霍耀东反驳说:“没有来往归没有来往,毕竟我和他曾经是同学,有同窗的友谊,你还真别说,当年我和他之间的关系还不错,当初他结婚的时候邀请过我,我结婚的时候他还做过伴郎,只是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他开始变的沉默寡言,不善言辞,就跟变了个人似的,也许是他儿子和女儿的先后离世,对他造成了很大的打击,才让他的性格发生了巨大的改变。”
白芷闻言微微点了点头,跟着说:“说来也是可惜,本来一儿一女幸福美满,就像咱们一样,只能说是他们命不好。”
“所以嘛,咱们应该经常给人送入关怀,给人家点温暖,而不是像你一开始说的那样,跟人断绝来往和联系,再怎么说也是相识一场,而且陆丰的为人你也是知道,待人真诚,为人忠厚,而且很有才华,至少比我有本事。”
“行了行了,少贫嘴了。”白芷瞪了一眼霍耀东,问:“亲朋好友你都通知几个人了?”
“没几个。”霍耀东回答说:“这不刚开始呢嘛,着什么急。”
白芷一听这话直接上手去拧霍耀东的耳朵,责备道:“霍耀东!两天前我就告诉你,让你给亲朋好友该打电话打电话,该送请柬送请柬,你可倒好,把我的话当耳旁风了,居然现在才开始!”
“哎哟哎哟,老婆,轻一点儿轻一点儿,疼!”
“就是让你疼,不让你疼你就不长记性,给我一个解释!”
霍耀东疼的龇牙咧嘴的,连忙解释说:“你是两天前就跟我说了,但是我哪儿知道你做了什么居然能让景然治的服服帖帖的,听你的话,那工夫景然的态度还不是很明朗,我哪里敢打电话送请柬,万一到时候又生了变故,订婚仪式取消了,那不是丢人现眼吗?”
“再说我没有提早通知,现在反而成为了一件好事。”霍耀东道:“要不然咱们已经把亲朋好友给通知完了,景然又要求不让亲人好友参加,那你说怎么办,总不能再给亲朋好友打电话说不让他们前来参加订婚仪式吧?”
白芷松开了手,瞪着霍耀东,沉声说:“你真是猪脑子,我的意思是在说通不通知亲朋好友这件事吗,我说的是你把的话当耳旁风,没有及时去做,你明白吗?”
“明白明白。”霍耀东顾不上发疼的耳朵,连忙讨好白芷,说:“老婆,你放心,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以后凡是你下达的指令,我一定第一时间去做,绝不拖拉。”
白芷又瞪了一眼霍耀东,冷冷地问:“那我之前让你去和皇越号的人谈办订婚仪式的事,你都谈了吗?”
霍耀东说:“这事儿我一早就去谈过了,不过我想直接包下整个游轮,钱虽然不是问题,但是未免有些暴殄天物,毕竟那可是能容纳上千人的大型游轮。不过现在景然不让亲朋好友参加,咱们更不能包下皇越号,不然到时候船上空间太大,人太少,冷冷清清没有热闹的氛围,可是若是不包船,游轮上又会有很多的宾客,认识咱们的估计也不少,到时候看到咱们给景然和嫣然办订婚仪式怎么跟人解释?人家心里会怎么想?我现在觉得这件事儿得再讨论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