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我这一个爸爸,你能不最喜欢!!你怎么可能不最喜欢!不然你还能去喜欢哪个爸爸!!白爸爸抓狂,搞半天小礼只是喜欢身为父亲的自己吗?
白净修长的手指滑过白肃的胸膛,沐浴露的香味慢慢在浴室里散开,白礼视线固定在浴缸边上的沐浴露上,全当自己在给冰淇淋洗澡,认真劝慰:所以爸爸你别再乱想了,总是闹脾气对伤口不好。
这是哪门子逻辑,白肃从打击中回神,偷偷撇了撇嘴,小心又往后靠了靠,决定暂时得不到儿子的心,就多吃吃自家傻蛋儿子的豆腐好了。
身后靠着自己心上人,对方的手还不停的在自己胸膛后背游移(抹沐浴露),耳边是对方浅浅的呼吸,白肃先生荡漾了,陶醉了。
如果小礼和自己一起洗澡就更好了
爸爸?
恩?
你站起来了。
恩恩?
你自己解决一下吧,我,我出去了。
身后的温暖消失,耳边是浴室门关上的巨大声响,白肃从陶醉中回神,不明白幸福怎么如此短暂。
对了,小礼走之前好像跟自己说过话来着,唔,是什么呢?好像是说什么站起来了恩?站起来了?!白肃低头看着自己激动起来的小弟弟,懊恼的捶浴缸,你为什么就站起来了!完了完了,小礼肯定吓到了,他要是不理他了怎么办?
白肃先生的担忧成真了,晚饭的时候那个一直按时过来给自己喂饭的身影没有出现,睡前听亲爱的给自己读新闻的美好待遇也没有了。
白先生欲哭无泪,看来他家小礼吓得不轻啊
白礼确实被吓到了。
以前也不是没见过自家老爸的身子,但这还是他第一次看到对方那个地方亢奋起来的模样。而且偏偏偏偏自己还可耻的、不受控制的,多看了几眼
他一定是病了!一定是这样!
一直恪守各种礼仪,骨子里保守古板的白礼陷入了自厌当中。
他怎么能不受控制的多看了那几眼呢
还有,为什么他脑子里一直重复播放着当时的情景!这是不对的!错误的!白礼苦闷的洗完澡,犹豫了一会之后,索性晚饭也没吃,爬上床埋进被子里去了。
快点睡着快点睡着,睡醒之后就会忘掉今天发生的事情,对对,一定会忘掉的。
白礼小鸵鸟自欺欺人的想。
夜凉如水,白家小少爷的卧室里,诡异的多了一个人影。
白天还伤胳膊伤腿连澡都没法自己洗的白家老爷此刻正默默的站在自家儿子的床前,一点也看不出受伤的痕迹。
轻手轻脚的拉开被子,白肃摸了摸白礼连睡觉都皱着的眉心,又是无奈又是心疼的叹了口气,真是个傻小子,肯定又胡思乱想了。
俯身在对方唇上轻轻落下一吻,白肃叹气:你到底什么时候才会发现我对你的感情。
一片树叶擦过半开的窗户落在了地毯上,白肃走过去关上窗户拉好窗帘,默默看了白礼一会,关上门出去了。
又一片树叶从树梢落下,但再也不会飘进来扰了房间里主人的安眠。
白礼在一片静谧中睁开眼,坐起身摸着唇角对着窗前地毯上的树叶呆怔良久,拿出了通讯器。
小枫,我想去你家住几天。
通讯器那边沉默良久,就在白礼以为不会有人回答时,一个冷飕飕的声音响起:明天我会转告小枫你的请求。
白礼混乱的思绪被这冷飕飕的声音一激全部飞到了九天云外,傻傻的开口:伊休斯将军晚上好。
白礼先生,凌晨好。
小枫白天照顾孩子很累,晚上需要休息。
这么晚还打扰您真的很抱歉。
没事,这份抱歉我会找令尊讨回来的,晚安。
晚安。
隔了几个街区的将军家里,摩奇正对着医疗室外的不速之客亮手术刀。
白少爷,你大晚上不睡爬我家窗户,有事吗?
白简望天,干咳一声:我就是散步,咳咳,你看今晚月色多好啊。
是吗?摩奇冷笑,手上的手术刀在月光下寒光闪闪:相信过会你的脸色会比今天的月色更好。
别,别冲动,咱们有话好好说。白简咽口水,小小的后退一步。
说,你晚上过来干什么?
看来得说实话了,白简尴尬的抹了抹脸,小小声说道:我就是,恩,你能不能把你家小糖果少爷的血给我一点点,放心,我只要一点点就够了,我就是对他的体质有些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