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
甯宛瞪大双眼,见男人整个头都埋进自己腿间。更多紧接着秘处便感受到温热灵活的触弄,男人大舌一卷,将花唇上晶亮的淫液卷吃入腹。用口的时候,心理的快感总是比生理更加强烈,灵活的舌头拨开粉嫩的花唇,找到早已肿立的花核,舌尖戳弄舔舐,绕着它划圈摩擦,粗鲁而直接的动作叫甯宛绷直脚尖,大口喘息,下腹酸胀不已,空虚难言。
终于他将舌头伸进早已濡湿的洞口,模拟着交合的动作快速抽动。一阵难以言喻的快感如潮水扑面,甯宛控制不住媚吟出声:“啊!不不要这样”
霍云山存心要她快活,反而加大戳刺的力度,粗粝的舌面一次次摩擦刺激着粉嫩的软肉,终于在她小腹明显痉挛的时候退了出来,双唇含住花穴猛力一撮——
“啊啊啊!”
甯宛大声尖叫着,只觉得灵魂意识都被他最後一个动作给吸了出去,只剩下欲仙欲死的躯壳,每个细胞都清晰鲜活,瞬间如坠云霄,一股温热黏腻的淫液不受控制地喷涌出来,沾在男人青硬的胡茬,格外的淫靡不堪。
已忍耐多时的霍云山动作麻利直接,腿间的肉棒早就炙热如铁,就着最传统的姿势覆在女人身上,一手与双膝支撑,另一手扶着怒胀的阳具,一个挺身便没入高氵朝後异常紧致的小穴。
“唔啊”突如其来的饱胀叫甯宛反射性地弓了弓身子,如同最深深处的空虚得到抚慰,她爱死了这种又撑又胀又酸又慰的感觉。
“媳妇,我要动了。”
那幽穴内璧紧致滑嫩,箍得他浑身激爽,只想用胯下的大棒子将她操得意识飞离,不问朝夕。霍云山紧紧盯着身下女人的反应,察觉到女人眉间那一抹难耐的媚色,他开始挺胯抽插。一上来便是大开大合,整根插入时恨不得将鼓囊囊的卵袋也塞进销魂处,里面的媚肉层层叠叠,如同成百上千张小嘴吸附吮咬,那极致的快慰让他只想快、还快、再快一些,将那湿淋淋的小穴操得淫水四溅、合不拢嘴。
“啊啊云山不不要这麽快嗯啊”
甯宛双腿早就无法合拢,以一个全身心都敞开的姿势去接纳男人强势的猛攻。敏感多汁的穴肉可以清晰感受到那肉棒上每一根跳动的筋脉,一次次亲吻追逐着蘑菇头上的龟缝,每当那坏东西亲吻到花心时,她便忍不住浑身颤栗,呼吸破碎不匀,只能随着男人的节奏在欲海里颠簸耽溺。
“媳妇嗯干得你爽不爽,你的奶子被我顶得四处乱晃,真是个小淫娃。”关于床事在霍云山的经验认知里,不要便是还要,不要这麽快便是还要再快一些,他嘴里吐着淫词浪语,撑在女人身体两侧的手臂肌肉横鼔,腰胯耸动的速度更是快到了极致。大颗大颗的汗珠飞溅,掉落在女人白皙幼嫩的肌肤,还带着热烫的温度,整个人从里而外被占有的愉悦让甯宛大声尖叫呻吟,脚尖绷得笔直:“啊呀云山不行了我我要去了”
花壶早被他干开,硕大的龟头次次顶入狭窄的壶口,卵袋拍打在花唇发出“啪啪”的声响。霍云山见身下女人已到极致,猛地低头衔住一颗红艳艳的乳果,大力吮吸,身下动作不停,最终在一记深顶之後,迎着女人的潮喷将滚烫的浓精撒在她痉挛收缩不已的壶口。
等她从高氵朝後的余韵中回过神来,不知餍足的霍云山就着两人的体液又要了她两回。/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