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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晨放下筷子认真琢磨剧情。
片刻后,他突然眼神一亮,“小白,把剧本给我!”
认真翻看几页,将剧本收起来以后他手托着腮有几分疑惑轻声道:“时间不对了,难道这里面还有什么隐情?”
“公子,您自言自语什么呢?”大丫鬟墨画走上前收拾碗碟,轻笑道:“早上墨痕还说呢,公子这两天气色倒比以往初春好一些。
等太阳暖和了,您去后院放风筝吧。
飞得高了铰断线,也好带走病气。”
姜晨扶着桌子站起来笑道:“放风筝带不走病,倒不如替别人治治病,就当积德行善了。”
葛佃户做梦也没想到,自己有一天能跟金州城首富薛大员外攀上亲。
看着门外几辆排场马车,再摸摸那几包沉甸甸货真价实的银子,他掐了自己好几下才确定是真的!
自己的女儿芸娘,被薛员外相中要抬回去做姨娘!
“替别人治病?谁病了?”墨画一脸茫然,随即劝道:“公子,近些日子城里好多人感染咳疾,您可注意着点一定要离病人远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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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猫也一头雾水,“宿主大大,你要给谁治病啊?”
暂时切断了林慕白和薛员外的互动,不被主角光环影响的老头儿仔细看过葛芸娘以后,欢天喜地一万个满意!
条件稍微好点的,男方想要能织布下地的田家女子,嫌弃芸娘娇小柔弱不能挑不能扛干不了活计;
条件差的,葛佃户又心疼女儿嫁过去只能住漏风漏雨的茅草房,炕上连个破席子都没有,只能垫稻草。
一来二去他也犯愁女儿的婚事。
葛佃户老来得女膝下只有芸娘一个女儿,虽宠爱娇养可毕竟家庭条件在这儿摆着,忙碌一年能够一家人的嚼头就不错了。
自从女儿到了婚配的年纪,就有不少媒人登门。
然而相看了不少始终没有遇到合适的。
“既然都谈定了,你把这些收好。”薛府的管事媳妇都穿金戴银打扮的如同贵妇人,她染着鲜红的指甲往外指了指,拿手绢掩嘴笑道:“我们家规矩大,办事难免繁琐些。
这里自然是不能再住的了。
我们在城里已经收拾出个院子来,今儿就随丫头们过去住。
谁知道天下竟掉下这样的好事来!
虽然只是个姨娘,可金州城谁不知道薛员外和善端正,就连家里的下人都很体恤,从来不朝打暮骂的。
自己女儿能攀上这门亲,简直就是祖上积德!
“是是是!”葛佃户家的婆娘陪着笑,激动地都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一贫如洗的家里也没什么可收拾的,一家人坐上马车跟着进了金州城的别院居住,等待吉日抬进薛府。
“好好好,这事儿你们办得很好!”薛员外得知一切进展顺利,高兴地一连说了几个“好”,打赏了去办事的下人,搓着双手高兴地在屋里踱步。
一概物品不用你们准备,等到了日子我们过去给梳妆打扮从后门抬进府里。
以后芸娘可就享福了!
你们老两口拿这些银钱置办个庄子,买几个下人日子也就好过了……”
就连病恹恹的样子,也是弱不禁风可怜见的。
赞赏的点点头,他拍拍儿子肩膀夸赞道:“满意,满意的很呐!说罢,你想要点什么奖励?趁着我今天高兴,只要不过分什么要求都可以!”
“我还真有点事需要征求意见。
算算日子,且得等几天呢。
“恭喜父亲大人。”姜晨踩着点进来,带着笑意问道:“如何?我物色的人选,可还满意?”
薛员外平生第一次觉得儿子真顺眼!
姜晨此时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疾病缠身的缘故,系统空间和科技树都还没解锁,原主手里的钱又不多,只能找老头儿要。
薛员外心情极佳,一听儿子说得有道理大手一挥就准了。
于是,金州城很快就在薛家公子标出来的位置布置问诊棚,开始施舍医药。
近些日子金州城感染咳疾的人日渐增多,我想着拿一笔银钱请大夫在各大街支起问诊棚,施医施药造福那些看不起病的贫困百姓。
一来父亲大人好事将近,此时施舍医药更是好上加好;
二来我这病近日也见好转,行善和喜事冲一冲,说不定就能更好一些。”
咣当一声将药壶一脚踢碎,他咬牙切齿骂道:“你都当娘的人了,怎么就不能为孩子们考虑考虑!
不过是咳嗽几天,多喝点热水就好了。
一声不吭把钱拿去买药,你怎么这么自私呢!”
傍晚时分,再次上门吃了薛府闭门羹满心怒火的林慕白带着一双儿女面色阴沉回到家里,刚进院子就闻到一股中药味!
“不是都说了要把钱拿来打新炕吗?你怎么自作主张跑去买药了?”看到脸色明显好转的黄脸婆,他的无名火顿时燃烧起来。
穿越过来后一直努力保持平和心态的林慕白,因为一次次计划进展不顺,积攒的不满第一次释放出来。
大夫说我的病再拖下去会要命的。
幸好发现得早,吃几副草药就能好。
我真的没乱花钱,咱家存的钱还在原地放着呢。”
嫁给林慕白五六年生了一双儿女的林张氏从未受到过丈夫的大声呵斥。
她不知所措看着碎成几片的药壶,里面马上就要熬好的药汁把火都浇熄了。
“那……那不是我花钱买的。”不知为什么,突然间觉得面前的丈夫陌生的有些可怕,林张氏声音颤抖道:“薛家公子广施医药,我刚好遇上没花钱……
“爹爹你别发火了,娘生病很难受,你之前还说要攒钱先给她看病,怎么现在又不肯了呢?”
“我要娘!我不要新炕!爹爹以前常说,只要咱们一家人和和美美在一起,再苦再累的日子都能过成甜的。可现在……呜呜呜,爹爹要把妹妹送给那个老头子!”
一双儿女被父亲从未有过的大发脾气吓得直哭。
薛公子?
又是那个可恶的薛江晨!
我好不容易下定决心,你特么又给我捣乱!
哥哥哭哭啼啼说的话被林张氏听到,她急忙追问,“什么老头子?相公,你自从病好以后总带着孩子们出去卖炊饼,这也就罢了。
贵儿说的什么老头子?
你带着孩子们干什么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