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六章
闻言,黄『毛』不由得精一振，接话道：
“啊，！我记得你之前说过,无论破坏掉由05精界构筑的平安疗养院，还是帮疗养院控制住其他的高危病人，都能完成任务！所以我们接下要继续这个计划，不？”
卢斯先是一怔,然后陷入沉思。
几秒钟后,他脸上『露』出恍然的赞同之『色』，抬起头说道：“原如此，我明白你的思路了，只要破坏这个副本中方势力的动态平衡，能让这个造计划无法实现,能完成主线任务,么？”
“……”
等等，之前？
“是的，之前的计划确实是这样。”
温简言赞许地点点头。
“放,如果我的想法不成功，我还是会回归最初计划的。”温简言注意到了苏成骤变的脸『色』，温细语地安慰道。
苏成：“……”
m.sodus
敏锐地捕捉到方话语中的关键词之后，苏成不由得愣了秒。作为最了解温简言行事风格的那一位,他中突然窜过一种不祥的预感。
总感觉这家伙在什么不太的主意……
“哈哈哈哈哈哈苏小成：生无可恋，我知道你他妈要搞事。”
“队友,危！”
【诚信至上】直播间：
“死,完全没有被安慰到的感觉呢。”
以他的角度看，刚刚提出的个选项虽然难度都不低,但是可行『性』很高，非常符合整个副本的逻辑链条。
除此之外，难道还有别的选项吗？
“嗯？你改变主意，不准备这么做了？”
卢斯疑『惑』地追问道。
温简言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他只是轻飘飘地换了话题：
“终极主线任务完成之后，会得到白金奖杯，同时副本被彻底关闭，无法再次开启，吧？”
他想不出。
卢斯不由得追问道：“那你现在的想法是？”
这是梦魇直播间中的常识，即使是只下过几次副本的新人知道这一点。
温简言：“你们有没有想过，这个逻辑其实是反过的呢？”
其余几人点了点头。
确实是这样。
苏成皱起眉头：“什么意思？”
“意思是，副本不是因为有主播出了白金奖励才被关闭的，而是因为不得不被关闭，所以才会给主播颁发白金奖杯。”
“？”
几人都是一愣，一时没有理解温简言话语中蕴藏的含义。
众人都『露』出了惊愕的情，很显然，他们以前从未考虑过这一点。
作为梦魇直播间的签约主播，他们进入副本的主要目的是完成任务，赚取积，离开副本，让自己活得更久一点，或许有一天能够攒够赎买自己灵魂解约券的积。
“……”
刹那间，空气静了一瞬。
所以，其实部主播都没有试图思考过“白金成”究竟意味着什么这个问题。
而温简言他们恰恰相反，他出白金成的次数或许比许资深主播加起都。
甚至有许资深主播，在过了这么副本之后，都没有出过一次白金成。
部主播在下副本的时候总会趋利避害，更别提主动激活什么终极主线任务了——要知道，不仅难度更高，而且一旦失败，即使满足了离开副本的条件，会直接死亡。
让温简言确定自己猜测的，是在【安泰小区】这个副本里，即使自己从始至终都没有试图开启过终极主线任务，最后仍然获得了白金奖杯——梦魇给出的理由是，他探索的进度最高，所以获得白金奖杯。
但实际情况却是，文婆死亡，被压制的邪灵碎片复苏，副本不可能再次开启。
正是因为他经历的更，所以这种感受更加清晰，并且随着每个副本的度过而日渐强烈。
【德才中学】副本之中，镜子碎片物归原处，意味着校园诅咒无法被激活，副本彻底关闭，【福康医院】副本之中，最关键的圣婴遗骸被带走，院长死亡，副本彻底关闭，【梦幻游乐园】这个副本则是以能源消失，乐园火为终结。
但同样的，会出白金奖杯的主播给与高额的奖励。
自然，这些都能用“提高节目效果”或者是“提升观众观看体验”做解释。
此，梦魇的态度十暧昧。
存在着开启“终极主线任务”之后，主播不完成会死亡的震慑『性』设定，同时还会在主播出白金奖杯之后，调高主播下一个副本的难度，让出白金奖杯的主播接下的生存变得更加困难。
运气坏自然是玄学，但是，在游乐园那个拼运气的项目之中，次次都抽中最差的选项……有些不劲了。
简直像是被在后台暗调了掉率似的。
但是……温简言冥冥中总觉得，“梦魇”其实是并不乐见其成的。
这一点是他在【梦幻游乐园】副本中意识到的。
很显然，在这个副本之中，想要让无法重开，方式很。
所以，副本的提示只是告诉了主播们副本的真正架构，是说，究竟要怎么利用这些信息，要看他们自己了。
或许……他的不幸并不是某种玄学，而是真正的，源于梦魇直播间系统的恶意。
“如果我们按照这个方向思考的话，应该能理解为什么这个副本关于主线任务的完成提示会如此模糊了。”温简言说。
卢斯的嘴巴缓缓张了，脸上的情除了呆滞以外，几乎没有更的形容词描述了。
他是资深主播，完成的副本没有几十个，有至少十个了，虽然完成终极主线任务确实凶险异常，但是……
既然终极主线任务永久封闭副本划等号，那他们的思路能放开很了。
“那你的意思是……我们现在不要去想怎样恢复平衡，或者是破平衡，而是要思考如何破坏整个副本？”
【诚信至上】直播间：
“捏妈……我知道！”
当这件事被等同于破坏整个副本的时候，他说还是有点……太超过了。
简直是未曾设想的道路啊！
“bingo！”
温简言了个响指。
“我去我去，事情真的变得有意思起了！”
“！我还真没见过有主播会发散到这个方向，居然上准备搞垮整个副本的！！！牛啊！”
所谓黑盒，是一个理论名词，指一个构建完成之后，只能观察其输入输出结果，却无法探知其内部结构的黑箱。
是说，制造“平安疗养院”的人，只知道试验品丢进去，等待着明的出现，至于中间究竟会发生什么，他们或许并不清楚。
很可惜，他那轻松俏皮的态度却并没有让场上的气氛有任何缓的迹象。
“咳，”他情一正，“总之，虽然我们的进度已经推进到现在，于这个造计划是如何运行的，至今还是都是一个谜，即使于外部的那些“创造者”说，已经建构完成的【平安疗养院】已经变成了一个彻底关闭的黑盒。”
说着，温简言从口袋中掏出了那个黑盒子，展示给卢斯看。
卢斯一怔：“这是……？”
这已经超越了人类知识的范畴了。
“像这个一样。”
这个黑不溜秋的东西是史诗级道具
“准确说，史诗级道具在盒子里，”温简言晃了晃盒子，里面隐约能够听到什么响动，他叹了口气，“可惜我暂时现在还没有找到开的方式。”
“史诗级隐藏道具任务的奖励。”温简言毫不隐瞒说道。
方吃了一惊：“啊？”
卢斯愣了一下，虽然有些跟不上方过于跳跃的思维，但还是郑重地点点头：“我确实听说过这个理论。”
像是直播间的名字一样，“梦魇”中的副本像是一个没有止境的噩梦，虽然恐怖，诡异，充满了黑暗与危险，但却同样像是噩梦一样，有着现实界的影子，仿佛是以此为真实框架构建出的。
“说起，作为资深主播，你应该知道，副本现实界是有着某种千丝万缕的联系吧？”
温简言突然改变了话题。
“是的。”
温简言点了点头。
“那么，你觉不觉得，这个副本有点怪怪的？”温简言眨眨眼，补充道，“在科技人文方面。”
卢斯一愣：“你是说……时代感？”
这种矛盾感充斥在副本的每一个角落。
当然，其他副本之中有鬼怪这些现实界不存在的东西，可以被归功于梦魇的加工。
根据人文看，很显然，【平安疗养院】应该是很久之前的副本了，无论是“『性』倒错”还是“智力障碍”的认定，包括其中浓郁到无法散尽的宗气息，以及过时的，近乎残忍的治疗方法，都能感受到那强烈的时代感。
可是，实验室内与精脑相关的实验，人造的精疾病，以及那所谓的“母体”，都带着超越时代的科技感，简直像是科幻小说之中，人类未才能研制出的存在。
是说，他们在一个近乎中纪的背景之下，搞出了一套自未——
或者说，更高维度的科技体系。
但是，这个副本其他副本不同，整个【平安疗养院】都建立在05号的精界之中，是一个真正的低维界——即使有梦魇直播间的艺术加工，都改变不了这个根本的副本框架。
“如果，只是如果，确实如猜测所说的那样，每个副本都有着其现实原型时代背景，”温简言眯起双眼，缓缓道，“那这个副本同样有。”
“……”
场内鸦雀无。
“你说，他们是得到了谁的帮助呢？”
温简言看向众人，轻问。
这已经完全超越了【平安疗养院】这个副本的内容，而是直接上升到了另外一个他们完全没有接触过的角度了。
一个“梦魇直播间”息息相关的，更加可怖的角度。
他们听懂了温简言说的话，因为他的每一个理论都是以他们已知的，梦魇直播间副本的信息为起点开始发散的，每一个逻辑都无懈可击，但是……
某种意义上，他们却完全不能理解方所说的内容。
温简言微起，他抬手『揉』了『揉』黄『毛』的脑袋，赞扬道；“孺子可。”
“……”
在所有人脑死机的时候，却是黄『毛』发出了干巴巴的音，破了死寂：
“……等等，不会是我的想到那样的吧，你的意思是，这个副本里有，类似于那些眼睛的存在？”
实际上，温简言之所以会得出这个结论，正是因为经历了上个副本。
其他几个病患不同，“平安疗养院”并不是05号精界的化身，只是能量供应的源头罢了，副本的架构者位于整个副本之外，是更高维度的存在，是一张被精设计的棋盘，05号不过是其中的一只卒而已。
虽然被自己的想象吓得浑身发麻，但得到方的夸奖之后，黄『毛』的脸还是不由自主地红了红，不由『露』出羞赧的表情。
他嗫嚅道：“谢，谢谢。”
由高维存在所设计的绞肉机，被当作能量供应的“碎片”，以及永远无法结束的轮回。
甚至还有那完全相同的衔尾蛇印记。
这个行事风格……
听上去是不是很熟悉？
【平安疗养院】是那些自于更高维度界的“异”们，不过，已经完全自成体系，独立运转的【梦幻游乐园】不同，更像一场试验，或者是一个未完成的作品，是们的一次失败的尝试。
所以，比起上一个完全看不出任何时代背景，像是一个完全独立于界之外的游乐园，疗养院要显得粗糙很。
不过，唯一不同的是，“平安疗养院”“梦幻游乐园”比起，更像是一个拙劣而粗糙的半成品。
虽然同样有表里界，但更迭交替难以控，身处其中的高危病患虽然在部时间内都被管控着，但脱轨的可能『性』很，而受害者远没有那么驯顺忠诚。
温简言一手拿着漆黑的，四四方方的盒子，一边看向一旁仍在跑的卢斯，问，“你之前说，你自己昏『迷』的那段时间有一些零碎的印象，像是被泡在培养皿之中似的，不？”
卢斯下意识的点点头。
是说……方『露』出的马脚会更。
这个机会一旦错过，很难会再次出现了。
卢斯视线落在温简言手中的黑盒子之上，眉头微微皱起，似乎正在努力整理着自己越发混『乱』的头脑，在那些破碎的片段中寻找着任何有用的讯息。
温简言注视着卢斯，耐地等待着。
温简言说：“你仔细回忆一下，在那段时间里，有没有见过类似的东西？”
“……”
是说……如果这个盒子内装着的道具，真的是源于“外界”，那么，只有卢斯有可能见过的真容。
卢斯犹豫着开口道：
如果真的像他猜测的那样，他们全员都是被困在由05号的脑构建出的精界的话，那么，卢斯在濒临死亡的那段时间之中所看到的“幻象”，很可能会比他们中的任何一人更接近于整个副本的真实。
副本内的史诗级隐藏道具，往往都副本的关键『性』秘密息息相关。
“我的印象不太深了……”卢斯抬起手，捏了捏自己紧皱的眉，『露』出一副努力思索的表情，“隔着那些『液』体玻璃，我似乎有看到，很远的地方放着这个黑盒子，被保护的很严格，像被放在整个房间的正中央……盖子是开着的。”
温简言双眼一眯。
“像……确实有点印象？”
温简言下意识的挺直起脊背，微微倾身凑近：“说说看？”
卢斯摇摇头：“很可惜……没有。”
那段时间他基本处于半梦半醒的恍惚状态，周围的一切都像是一场破碎的梦境，即使只是回忆起都很困难，更别提看清，并且回忆起某个具体盒子中的内容了。
“那，你看到盖子里面的东西了吗？”
他追问。
会是什么呢？
“……”
温简言点点头，『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
那么，这意味着，即使不使用开锁的道具，确实有钥匙可以开。
旁边的几人被他的举动狠狠吓了一跳：
“怎，怎么了？”
温简言忽的一怔。
他站在原地，眼睫低垂着，遮住略带怔忪的眼眸，整个人像是被定格了一样，几秒钟过后，他像是被火燎到了尾巴似的，猛地跳了起。
是一条首尾相连的衔尾蛇。
他深吸一口气，缓缓地自己手中的衔尾蛇调整了一个角度，盒子上那浅浅的刻痕相应，然后轻轻地按了上去。
温简言没有回答，他只是飞快地开自己的背包，从中取出了什么。
通体漆黑，看不出是由什么金属做出的，不，正被堪堪握在掌里。
【诚信至上】直播间内：
“我去！”
严丝合缝。
下一秒，只听“咔哒”一轻响，盒盖弹开了。
“！！！”
周围的所有人都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震惊地注视着眼前超乎常理的一幕，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我去！”
“我去！！！！”
温简言现在使用的是自于其他副本的道具？
结果却这个副本之中的盒子开了……
这……
一般说，除了完成隐藏史诗级道具任务之后，史诗级道具会作为奖励被直接发放进背包之中，其他的道具只有在副本已经完成之后，才能被收入系统背包，是说……
他垂下眼，缓慢地盒盖开，缓缓的深呼吸，然后向着盒子内看去。
出乎意料的是，盒子内装着的，是一小叠泛黄发脆的纸张，看上去像是已经十老旧了，上面密密麻麻写着一些字迹。
这怎么可能？！
温简言完全没有出任何注意力在周围几人的身上。
“……感谢主，居然会与我这样的人交流……”
接下是一连串主的赞美自身卑微的肆描述，粗略总结一下，概是某个人某一天突然找到了联系“明”的方式，并且从“明”那里得到了属于自己的使命任务，于是便开始以此为目的开始杀人。
温简言微微屏息，从能辨认的字迹开始阅读。
上面的语言是英文，还夹杂着一些拉丁语，他顶只能辨认出致含义，勉强拼凑出其中的内容。
“……主啊，我完成了您我的诲，那些不虔诚的无论者异徒迟早会下地狱的，天啊，他们在敲门了，他们不会从我口中得到任何东西的，这是的意志，没有人能改变，这是我降生与此的任务……”
最后一笔深深地划下，几乎纸张撕烂。
只从这些内容看，很容易书写者当成一个精混『乱』的变态杀人狂。
毕竟，在人类历史上，确实有不少妄想症患者称自己接到了“上帝的使命”，于是做出各种各样的疯狂之举。
下面的纸张看上去要新的，要整齐的，似乎是一份源于某精病院的病例，笔触像是自于某个医生。
“……该病人被诊断为妄想症与暴力倾向，在杀死超过二十人后被捕，拘捕并『自杀』，『自杀』失败后被转入我院。”
接下则是一片不规则的，已经干涸的棕褐『色』印记。
泛黄发脆的老旧纸张此结束。
“针刺疗法，无改善。”
“『药』物疗法，无改善。”
“……”
“实施电击疗法与水疗法，无改善。”
“病人死亡。”
温简言扫了一眼死亡原因。
“入院后，病人没有取得任何治疗成果，暴力导致起冲突，被关至禁闭室。”
“……”
下一份是解剖报告。
“病人胃里发现没有被消化的内容物。”
……用指甲一点点抓破喉咙，导致失血死亡。
他头皮发麻，略过这段继续看了下去。
接下，纸张上的内容断掉了。
“……”
“像是一份空白牛皮纸，没有年代，没有字迹。”
“不……”
从这里开始，事情的进度他的猜测相连了。
精病院的高层被蛊『惑』，认为自己在完成明的任务，他们所能带的影响远比一个精失常的普通人要的，于是，在“异”的帮助下之瞎，“平安疗养院”被一点点地孕育出。
温简言眸光沉沉。
很明显，这位“病人”通过某种方式被那些高维的“异”联系到了，所以才开始了变态般的杀戮，他由于罪行被捕，被送到了某个精病院内，而那同“异”联系的方式同样被精病院得到。
那是一份破旧的牛皮纸，皮革鞣制而成的纸张泛黄发旧，显得格外柔软，无无息地落入黑匣子的正中央。
在那瞬间，温简言的脑海中闪过刚刚自己在解剖报告中所看到的内容。
正在他沉思之时，忽的，温简言突然意识到，似乎有什么东西从他的指间飘飘坠落，无地擦过他的指腹，带一阵近乎瘙痒的感觉。
他微微一怔，低头看去。
在他的眼前，牛皮纸上缓缓的浮现出字迹。
清晰，鲜明，规整。
【一份空白牛皮纸，没有年代，没有字迹】
不。
他倒吸一口凉气。
草……
“！”
温简言的手指一哆嗦，险些盒子猛地扣回去。
“尊敬的温简言，您，”牛皮纸上写着标准的中文，“您可以问我三个问题。”
……什么问题都可以吗？
所以说，这个盒子里装着的史诗级道具，居然是是从那个病人胃里发现的内容物？
那张整个疗养院蛊『惑』发疯的牛皮纸？
一旁几人看到温简言脸『色』不：“发生什么事了？”
“……没什么。”
甚至包括那些不知源于何方眼珠，甚至是梦魇直播间相关的？
一个危险的想法自脑海中闪过。
更重要的是……
这玩意儿的源让温简言存警惕。
温简言摇摇头。
一个能够回答任何问题，并且不限制内容的道具……在自己的功能『摸』索清楚之前，是不应该让任何人知晓其存在的。
这张牛皮纸虽然不像是鬼婴那样拥有无可辩驳的人形，但是能够人话，甚至能够知晓他名字的这点，足够让温简言感到威胁了。
尤其是【平安疗养院】这个副本的出现有直接『性』的影响，而且还很有可能是那些“异”为了『操』控人类而制造出的产物。
他以前得到过“有生命”的道具，比如圣婴遗骸，在被激活之后，温简言是能够清晰地感受到从道具中散发出的情感的。
爱意，依赖，保护欲。
始终呆呆地站在一旁的苏成忽然抬头，似乎突然想到了些什么，从茫然的状态中反应了过：
“等等……”
而温简言可没有忘记自己在上个副本的时候干了些什么——指背刺。
他可不觉得这东西会自己没有恶意。
“但是，你不准备使用你之前刚刚跟我们说的那个方法……”苏成的脸『色』变得更不太看了。
这个副本的目的是造。
他看向温简言，脸『色』有些古怪：“你刚刚说，你准备让这个副本永远不重开，吧？”
温简言说：“是啊。”
说到后面，苏成都有些结巴了。
温简言动作一顿，无辜地眨眨眼。
想要让永远失去开启的资格，要么是破坏，要么是……
“你，你实话告诉我，你，你该不会是准备完成仪式，真的那个所谓的造出吧？”
温简言一怔，低头向下看去。
那张牛皮纸上之前的文字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已经消失了，更的文字浮现了出。
他很想否认，但是……
忽然，他的余光捕捉到了什么。
“完成造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