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着,泪珠从张大的眼睛流下,可屁股抖了几抖就从穴心喷出许多蜜水,融合着莫诀的米青.液灌注在他的穴径,令他的炽热蜜穴成了一个湿漉的水潭
“呜”当蜜水如数泻尽时,简古明瘫软着饮泣,两条大腿无力地从莫诀腰际滑了下来,幸好是莫诀仍抱着他品尝他的肉果才不至於跌倒,双手也都垂放在一边。
莫诀的尺寸即使是刚释放过也很惊人,他用性器塞着简古明的蜜穴让他体内的液体无处可去,另外还忙碌地咬磨着他已经肿得能任意戏耍的乳投,不时亲得很响亮。
悬挂在左边的莲蓬头依旧在洒着热水,热腾腾的水流在他们脚下淌过,两个男人缠抱在一次,他们的交合已经暂且停止了,可室温却毫不降下。
“呃,别再弄我了,莫诀,”泪水慢慢控制住,只是他的右乳蕾被吸得都生疼了,彼此的下体也还接连着,简古明只能踮着脚尖,他难受地推了推莫诀的肩,带着浊重的鼻音说:“莫诀,放我下来”
经过高潮的洗礼和男人的宠爱,简古明的神态在狼狈中流露着一丝慵懒,莫诀仰视着他泪湿的俊颜,见到他轻启着红润的唇瓣呼着热气时,有些危险的色彩似乎在莫诀眸底掠过,但他终还是扼制住想放肆的冲动,松开了简古明让他分着双腿站在地上。
到底是为什麽为什麽有些事无释可以全无顾忌,而他却不行
“呼”虚软的脚还不够力站稳,简古明搭着莫诀的肩膀深深地喘口气,他按捺着还未平复的心跳,微弱抽颤的下体传来被填入的异样的饱胀感,他咬牙忍了一会儿,见莫诀迟迟没反应便摇了摇腰,示意他出来──
骤然,埋在他雌穴里头的物体又再涨挺坚硬,迅速将他柔软的肉道又一次扩开,塑造成了莫诀的形。
两人衔接的地方紧密得不留一丝缝隙,莫诀连茁壮的根部都深入了他的体内,简古明的蜜穴容纳着那大得超乎常人的肉柱,满满当当的,就犹如拼图那样的契合。
“简”膝盖挤在他的两腿间,莫诀倾身将他死死地压靠在墙壁上,手掌抱着他的翘臀,徐徐地摆动着腰杆:“想不到你这里还是有点用处的。”
“”没去琢磨风无释的前半句,简古明只为他後半句恼得满面涨红,咬牙切齿地怒瞪了他一会儿,见无释还是不为所动地痞笑,他一下就气到了不可忍的地步,握起拳头就使劲地捶床,“可恶,我怎麽总是说不过他啊”
可能是他的反应给逗乐了,风无释逸出一阵悦耳的朗笑声。简古明直捶到全身瘫倒,他喘着气放松了,呆望着屋顶,他眼睑有些许发沈,积压了一天的疲倦慢慢袭来。
在简古明见不到的地方,风无释的眸子不自觉地漾着动人的光彩。直到,他无意对上了莫诀探究的视线,於是才渐渐隐去这动人,难得正经了起来。
“困了”看到简古明打了个呵欠,莫诀拥他入怀细声问。简古明点点头,接着就在莫诀怀里挪动着寻找最舒服的姿势,阖上了涩痛的眼睛。“今天把我累死了,我要睡了,你们别吵到我”
不去观望他们的柔情蜜意,风无释回首眺望窗外凄森的暗沈夜色,空旷无边的天际仿佛被怨念染上黑雾,深空中潜藏着致命的无尽的危险,它们正在伺机出动,甚至点点的辰星都蒙上一层黯淡,淡弱的闪烁也犹如是在灭绝前的垂死挣扎心情变得沈重,风无释又再感到那种焦躁,还有让他懊丧的无力感。
厚实的胸膛规律地起伏着,简古明像快睡着了,很长一段时间没人说话,只有他平稳安详的呼吸声。莫诀轻轻地给他盖好被子。
“情况似乎没有好转。”和风无释想着同样的东西,莫诀的嗓音也不如先前轻快,他徐缓地爱抚着简古明的黑发,像在哄他睡觉,“你今天有给他做亡灵祭吗”
“还没。”风无释对着深夜专注冥想了好半晌,他想尽了所有办法,反复地想,可是在他的眼尾瞥见简古明昏昏欲睡的样子时,他无可奈何地妥协了,“现在给他做吧。”
可能不会有用,但他们依然抱着一丝小小的奢求,他们都坚定又消极地想着:一切或许都会有希望吧。也许有天能够解决,即便有再多的不确定因素以及肃杀,集合他们两人之力也化解不了的孽障。
他们必须要面对解决,根本不能放弃。这个男人的安危,他们无可选择,根本也是放弃不能。
诺大的室内沈浸在死寂的氛围之中,空气的流动带着某种不知名的力量,让人静不下心来,怕是稍有不慎便是惹来血光之灾。
让熟睡的简古明平躺在床中央,莫诀拨齐了他的刘海就退到旁边,风无释趋前几步,他先是打量了简古明片刻,若有似无地吁息之後,他缓缓地伸开双臂,眼色骤然变得凌洌又犀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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