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竟就埋在他体内的姿势把他一齐拉跪着直起腰身,抓住他的胯侧把他抱高一点,由下往上:“这样银荡的男人就该留在床上玩,狠狠地玩才过瘾。”
“简你里边真的好湿啊,而且好热。”莫诀也挨在男人的左耳轻道,重浊的鼻息拂在简古明圆润的耳垂下,他微颦着秀气的眉心,风无释的粗暴节奏令他保持不了温柔,只能选择相同的速度去
贯击简古明的雌穴,环拥他精瘦的腰。
“啊,啊,啊”整个人就仿佛是被两根烧红的大粗棍着有什麽已经结束了,也有什麽将要开始。
“呜我好痛啊”
偌大的床铺上,简古明瘫软地趴卧在中央,他缩抱着肿痛难忍的胸脯不住地发颤,虽然轻轻地揉它一揉可能会好受点,可是他碰也不敢碰,肿了好多,胸乳上那满满的淤青和抓伤实在是惨到叫人於心不忍。
经过那一轮极尽粗狂和放浪的交合,汗液浸湿了简古明吻痕密布的身体,他的脖子有个渗着血丝的齿痕,臀部的两个肉丘也都烙着鲜艳的掌印。而下面那被过分的开拓和使用的前穴和後庭都已恢复不了原样,它们给蹂躏得太彻底了,几乎是让肉棍捅成了两张嫣红的小嘴儿,两道腥浓的米青.液顺畅地涌滑出它们夹不紧的穴口
简古明从头到脚没有一寸是干净的,他就好像一只被两个男孩抢着要占有却不小心扯坏掉的木偶,於是他们不甘心就索性合着尽情去玩弄,他不至於成为他们争夺下的牺牲品,不过也以极其悲哀的惨状独留在那张醒目的大床,无力反抗地等待下一个遭遇。
然而,他真正要面临的东西还没拉起序幕。并非人类能承受的黑暗,它正准备着开启封印的禁锁,它会降临──这具修硕的身躯,这个俊朗的男人,这就是它的钥匙和动机,也是它的猎物,它势必得到的东西。
这样的气氛有些诡异。太安静了,安静得宛若正在酝酿一个席天卷地的风暴,让人不禁地绷紧大脑的每一根神经,提高着所有的警惕。
激情中有过短暂的窒息,简古明一时半会还恢复不过来,他连正常的思维都中断了,总是怔怔地右侧着脸盯视不远处的一面镜墙,双臂环搂着胸,就算是呼吸也没多少力气。
简古明凝视着镜子的自己,那个英挺的男人看起来很糟糕。他顶着一头乌黑的乱发,一身的青紫很像被人殴打过,帅气的脸庞残余着哭泣过泪痕,张开着的大腿间则污浊得更似刚刚给人车仑.女干过。
“需不需要帮忙”男人的嗓音隐透着性欲後的慵懒,他坐在床边的沙发上抽着烟,烟草焚燃带来了独有的香味,简古明在迷蒙中大略能听清他的话,他在问:“你一个人搞得定吗上次他真闹起来我差点就伤了他。”
搞定什麽简古明不知道,但另一个站在床尾处整理着什麽的男人知道,他的声音温和动听又疏离,答道:“谢谢,但你可以走了。”
“呵呵”风无释促狭地笑了,左手夹着烟,右手拨弄了几下柔顺的长发,他的美艳无处不散着一股妖气,“你不会是怕我捣乱吧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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