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按着他的荫.经头,一边爱不释手地抚摸着他浑圆挺翘的臀部,说:“我们来做,做让你舒舒服服的事。swisen.”
“别开玩笑了,我们回去吧。”性器得到最甜蜜又最残忍的折磨,简古明喘息着拒绝,他通红的眼睛不敢直视面前的镜子,正想回过头把风无释推离,却被那窜到他股沟滑动的手指吓了一跳,他的腰脊倏地就软绵了,只能靠压在桌上的双臂支撑着身体,“无释,你怎麽”
“现在用前面太危险了,你肚子这麽大了,我们用後面做你这後面,很紧呢,又很热,每次都弄得我受不了。”风无释喃喃地说着,他纤白的指尖描画着简古明紧窄的後庭,绕到他的前穴上挖来几许蜜液做着润滑,接着就轻刺着这菊蕾的花心,唤醒这它的反应就急迫地刺穿了穴口往内里钻──
“啊──”炽热的红潮淹没了他全身的肌肤,简古明逸出了声隐含着不适和情欲的低叫,他的额际覆着一层剔透的薄汗,前方的镜中倒映出这银荡到极点的场面,他在泪雾漫散的视野中看见了自己春情荡漾的模样,感觉到体内复苏的欲火,他自暴自弃地低下了头,抽泣着,放任风无释抠弄他的後穴
体谅着简古明现在的身体大不如前了,风无释在开拓他後穴上耐心了很多,爱抚着他性器的左手不时会移到他根部揉拧他逐渐膨大的精囊,右手的食指则谨慎地插入他的後穴之中,探索着这美妙的热窒秘境,毕竟是经过人事的地儿了,这小洞很容易就将一根手指容纳了。
“呐,简,你好贪心,这样就把我的手吸进去了很棒”
“呜”简古明小声地哭着,把购物商场当作欢爱场合实际太大胆了,他以前最多就是在飞机的洗手间上做过,像现在把私房事赤裸了摊出来还是有点害怕,他压抑着情欲的燃烧,可是多重的刺激下他根本没办法保持理智,趴在柜台上就挺着臀部接受了风无释手指的操弄──
只见在诱人的股沟里,那个淫媚的小洞穴正吞吐着一根手指,穴眼热情地收缩着,而位於前方的雌穴也受了影响,丰沛的淫液漫溢至穴口,渗透了肉缝凝聚成了清澈的小水珠,滴滴答答地就往下掉,每一滴都落在他褪到膝盖处的内裤上,至於他的长裤则褪在了脚踝。
“啊嗯”随着後庭的软化,简古明低哑的呻吟也掺进了丝缕勾引的味道,他开始扭腰迎合风无释的手指,他的肠道是愈被菗揷就愈热,它回忆起了xing茭的滋味,当风无释改用两根手指贯穿它,他情不自禁地媚叫了声,只是那後穴也欢欣不已地接纳了异物的进入
“里边好热”风无释梦呓般说道,清楚地感觉着简古明後庭的温度,他可以想象得到那些柔腻又淫媚的肉壁团团包围着他手指的画面,他的目光有些骚乱动荡,两根手指随之适当地加快了速度,粗野地戳捅着这个让人流连忘返的小肉洞,挤开它穴口的皱褶──
“啊啊,慢点,啊,”紧密的後穴吃不消了,简古明带着哽噎地哀求着,他的肠道可不比雌性的花腔那麽湿软和那麽多水,外来物的进入会让他觉得非常涨,每一次甬道被插干他的体会都是很尖锐的,就如同针芒一样刺动着他的神经,他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愉悦,但那种感觉是怎麽操玩雌穴都得不到的,足以让人疯狂。xs.
“好了,这够了,也该让我爽了呢,”难得体贴地知会了他,风无释的手指从他的後庭里缓慢地退出了,他盯着简古明股缝里的小菊穴深深着迷了,看着它的穴口羞涩地张合蠕缩仿佛是在期待被狠狠地侵占虐待
风无释的胸口就犹如火烧一样炽烈,他的动作全然机械式地解开裤头,掏出了硕壮的荫.经就堵上了那又要缩起的菊洞,亀头在皱褶上蹭了蹭,接着是双生子的默契,风无释怎麽也没料到,他忽然决定在今天和简古明去为孩子准备东西,莫诀也正好是在今天准备了孩子的用品。
事实证明他还是比他们聪明,这满屋子多出来的物品应该是他之前就订好的,可能莫诀只是一通电话就搞定了,而在他们回来时,他也已经把孩子的东西都摆放妥当了,就连婴儿床都安装好了,就放
在落地窗前,在他们的床边。
这未经彩排的场景,美得就像精心描绘的一副画。如血的残阳越过了落地窗,这片橘黄的光晕流泻在莫诀身上,他神态闲适地坐在窗边的沙发里,细柔的银色长发随意地用绸带绑成一束,艳丽的夕阳映照着他俊秀的侧脸,他低垂的眼帘遮不住他深眸中淡淡的暖意,就连那纤翘的睫毛都彷若泛着柔光。
在寂静宁馨的氛围之中,莫诀一直凝视着白色的婴儿床,他的唇角噙着微微的笑,最终,他伸出那白玉般的指尖轻轻地摇动婴儿床上挂着的小铃铛清冷的晚风,相送摇曳这悦耳动听的铃声,直直到达人最柔软的心底。
这一刻,简古明站在原地失了神,他无意识地侧首看着身旁的风无释,蓦然想起,他们曾说过他们在这千年里,似乎只有他们自己。孩子和家庭,平凡人拥有的权利之於他们而言,那是多麽幸福的定义和字眼──总是淡漠的莫诀都这样重视这个孩子,那,无释呢他拥有的孩子呢简古明沈默了,他的喉咙微哽,左手抚触着腹部。
他犯下的某些错误,说真的,也许是太过残忍了。
“看来,我这叔叔还真是多事。”风无释自嘲地啐了下,他指的是他准备的东西都成了多余。莫诀收回了视线漫不经心地瞟了他一眼,也看到了他存放在法阵里的大堆物品,有点小小的意外,但也并不吃惊,估计他们今天下午就是去挑这些了。
“那就先放着,或许下次我们的小孩还能用,反正东西也都是你挑的。”简古明低着头含糊其辞地说着,他说完撑按着疲酸的腰骨缓步朝莫诀走去。风无释就犹如遭受雷击似地僵立着,他错愕地注视着简古明有些笨重的背影,他难以置信地掏了掏耳朵,使力拍了拍脸确定他刚刚没有产生幻听
“累吗”莫诀温柔地笑问道,享受着心灵的悸动和满足,他自然地握住简古明的手将他拉抱进怀里,在他摇头时从他的额心亲吻到他的嘴唇,手心细细摩挲着他的肚子,又问:“那孩子乖不乖”
“嗯,挺乖的,也没怎麽踢我。”侧坐在他的大腿上,简古明摸了摸鼻子,他眯起眼睛望着窗外的夕阳,举起手遮挡了那眩目的光芒,接着,他惬意地又回头对着莫诀笑了。
“那就好,无论如何,我们要一直在一起。”莫诀轻笑着说,简古明迷恋着凑前轻吻他清俊的眉宇,柔软的嘴唇吻上了他额心那点血红朱砂,深情地舔吻着。许久许久,最後简古明倏地愣住了──
“莫诀”简古明怔怔地叫唤,他的指尖摸触着唇上的湿意,低眼一看,竟是触目惊心的血迹,他猛地又抬头看向莫诀,这才发现──他眉心的朱砂仿佛变成了伤口,一个深不见底的小伤口,它正快速地渗着鲜红的血,一道妖艳的红色从他的鼻梁滑流到了他的眼角,它往下划过了他的脸颊,这红色的轨迹就像他从前的泪痕。
“无释,快过来”顿时是惊恐地放声大喊道,不敢再去碰到他,简古明急忙从莫诀的腿上起来,他顾不得他唇上正染着的血迹,以及这些带来的那种烧烫般的灼热感,他的唇为什麽会这麽痛,仿佛他刚刚吻到的是禁忌的火焰察觉到情况不妙,风无释一个箭步冲过来,他也愕然了,片刻才指着眉心的位置,问着莫诀:“哥,你这里怎麽了”
“嗯”他不解地问,莫诀好似浑然不觉那般从容,红色已经渲染上他的银眸了,他的指尖终於碰了碰血流不止的眉心,淡淡瞥过这凄艳的红,他不言不语地转首遥望着天际忽隐忽现的月亮,放下了手任由那鲜血漫流,无视他们俩人的焦急。
“喂,你倒是说话啊,你怎麽会流血的”风无释暴躁地追问着,不安袭上了心头,他想为莫诀治疗却无从下手,一时慌得手足无措。简古明整个人都动弹不得,他屏息注视着坐在夕阳里显得那麽不真实的男子,莫诀的神色还是很淡定,可是那刺痛他眼眶的鲜血让无尽的慌张在他的心底疯长。
他站在莫诀面前,简古明忽然觉得他走错了时空,他可能是不该存在於这里,有些事情开始模糊了。
这点风无释没有的朱砂,这点血印一样的朱砂,他从未去考虑的这点印迹,原来会是那人在那时候所留下的,莫诀总算是明白了,其实他也真的很愚蠢。
随着血不断地淌过他的眼角,莫诀的白袍污红了,某些遗失的片断也重新浮现在他的脑海,它们修补了他残缺不全的记忆,他默默地接受──当看见月亮蒙着若有若无的血气,莫诀闭上了双眼,他什麽也不表现出来,什麽也不说,他甚至不肯去叹息。
无从明了,风无释不由得安静了,他彷若是伫立在翻天覆地的恐惧当中,无端颤抖的指尖就如同凝了冰般寒冷,他觉得极度的刺骨,粉身碎骨的疼。
“就算您会回来,我也不会认输。我是错了,但不同了,一切都不同了。”恍惚之间,虽然他没有开口,但简古明却听见了莫诀这样说,他抬手按住有些逐渐发热的额头,唇上的莫诀眉心流出的血溶进了他的身体,很诡异,他的眼神不受控制地迷离,他思考力似乎也在衰退,好像,不同了
晚风,婴儿床上的小铃铛还在响着,它在摇摆,可日已经落了,月亮了,最後一丝光线也已经消失,只有吞没一切的黑暗冷冷地降临。不同了,真的大不相同了。
树林深处,极阴之地。
蛭魔负手而立,他满意地看着天空中孤冷的明月慢慢蒙上阴影,半晌,他悠闲地转过身面向那个奇异的法阵──千年前封印,里面封存着一条金龙和一只上古的狂兽。
一个诺大的紫色图阵占据了地面,散着寒意的光烟弥漫,它里面的纹路在不停变幻旋转,在它圆形的外围跪拜着七只有着四百年功力的魔。他们谦卑地叩着头,贴地的双手持着一根永不熄灭的红色的蜡烛,体内源源不竭释放出的力量都集中凝聚到封印的上方,也就是井容筝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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