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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将军沦陷 一碰就xie的纯情gao岭之hua(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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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笙怎么也想不到徐子宁会是这个反应。

大半夜醒来突然看到她在床边没吓到也就算了,居然回过神来只是笑着抱着她蹭了蹭,软乎乎的在她耳边说一句:

“你终于来了。”

她很迷,这跟她想的一点都不一样,她以为他怎么也该抱着她哭一哭的,虽然不哭也好,毕竟府里还有个娇气包等着她回去当眼泪帕子呢。

凤九乔这厮平时在人前都装的人模人样的,顶多就是夜里自己躲着偷偷流点眼泪,真要等到见了她人,肯定是要发大水的,徐笙也是想到这才没去看人,省得一天一夜都抽不开身。

“你怎么就不被吓到呢?”

虽然也是憔悴,但显然徐子宁还把自己照顾的很好,也没有因着管好几头而变得胡子拉碴的,除了下巴也尖了些,竟连脸色都还是红润的。

“我也不晓得,就是摸着肚子就感觉很安心,像是知道你一定会没事似的,否则我又怎能还跑到将军府来?”

清贵的公子说完这话似乎也觉着羞,伸手去拉徐笙的手摸上那还很平坦的小腹,手感还是柔韧坚硬的腹肌,但因为他的表情太过柔软,徐笙便感觉好像真的摸到了手底下有生命在律动。

“小家伙知道他娘命大,在让他爹心安呢。”

她笑吟吟的摸着他的小腹,抬头跟他轻轻吻着,舌尖有一下没一下地互相逗弄着,直到徐子宁收回舌头伸手抱住她才停下。

“是你的种没跑了。”

他轻轻蹭着她的肩头,清冷的公子音温温软软的带着笑意窜进徐笙耳中,徐笙爱极了他的反差和乖巧。

徐子宁喜欢这么侧身抱着她然后偏头看着她抿着嘴笑,徐笙被他那柔软的眼神搅得心都软成一滩水,她喜欢亲他的手,时不时再偏头蹭蹭男人就在眼前的薄唇,轻易又讨了美人欢心,然后就顺理成章开始深入。

他们之前就是经常这么胡搞一夜的。

“妻主…文渊他…唔!”

徐笙偏头在他喉结上咬了一口,手往下在那翘臀上不轻不重的拍了一掌。

“就这么迫不及待的将我往别的男人床上送?”

小男人闻言吓得神色突变,一把捉住她的手语气着急地要辩解:“笙儿我不是那个意思…唔…”

徐笙堵住他的嘴,没好气地又是一口咬在这软乎乎的人唇上:“我知道,真是块木头,我同你说笑么,我若是真气你或气他,我直接扛着你就走了,还在这同你说这些?”

徐子宁反应过来她的意图,当即笑了笑,揽着她腰身的手臂又紧了些:“你这般替文渊着想,我倒是又有些喝醋了。”这一娇撒的徐笙心花怒放,又搂着他黏糊糊的亲密半天才慢吞吞地爬起来。

“再同你磨蹭下去天都要亮了,你歇着,我去见见小将军。”

“我带你过去吧。”

徐笙一把将他摁回床上,一时竟是哭笑不得。

“你带我去这像话吗?乖乖睡着,你瞧你们一个个都瘦成什么样儿了,抱着下巴戳的我头疼,你肚子里这个是最听话体贴的,你也好意思叫孩子陪你受罪?”

“是我不好了…”

小男人听着她的话羞红了脸,抬手抱住肚子听话的躺下,想到父兄孕初那吐的昏天暗地的反应,也不禁在心里偷偷夸一句肚里小人的乖巧安分,不叫他受那害喜的罪。

“生出来定是同你一般讨人爱的小包子。”

徐子宁最听不得她用这种语气来调侃他,若不是烛火昏暗,那双红透的玉耳定是又要被徐笙拿来调戏一番,他怕自己这么下去又要被这坏心眼的人逗得说不出话,便挣来她的手将她往外推。

“你休要再说这些胡话来闹我,赶紧出去,我就要歇了。”

徐笙见他是真羞了,便也见好就收,俯身替他掖好被角,最后在人额前轻轻一吻。

“做个好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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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半夜最是冷,徐笙一踏出房门就冻得一哆嗦,连忙转身拉上门省得凉气钻进屋。

虽然拒绝了徐子宁的带路,但徐笙还真不晓得陆清河的房间在哪儿,只好准备再喊系统带路,余光却无意间映入一抹白。

偏头一看,那长廊尽头一袭白衣长身玉立的人不是小将军又能是谁呢?

徐笙抬脚就向他走去,她可没兴致玩儿深情对视的戏码,这风都快把她脖子冻硬了。

美娇郎见她直直奔来似乎吓了一跳,手足无措地往后退了两步,还没来得及想好如何面对她,那人就已经飞快地迈着步子立在了他跟前。

“小将军这是想去哪儿?不是来找我的么?”

她笑得灿烂,不容分说地便钻进那雪白狐毛大氅里捉住了男人不知何时已握成拳的手,男人几乎是下意识就要挣脱,却被她紧紧攥着手腕无法脱离,他惊慌地跟她对上了眼,似乎没想到自己居然挣不开一个女人。

“怎么?前几日还投怀送抱说要照顾我,这会儿却要对我避如蛇蝎了?”

“不…不是…不是投怀送抱…”

美娇郎听了这话,一下就没了力气,一张显得有些憔悴的俊脸上血色黯淡得可怜,那双初见便夺了她心神的琉璃美眸氤氲出水色,他眼眶还有些淡淡的红,虽不明显,但徐笙知道自己让这铁一样的男人流泪了,她死死盯着他,陆清河却没忍住抿了抿嘴微微别过了头不愿再看她。

此时此刻徐笙恨急了自己的嘴欠,她觉着自己迟早有一天会死在这张臭嘴上。

“你若是实在厌我烦我…我这便安排车马送你与定安回相府,我不日便辞京回北疆,此生定不再出现在你眼前…”

徐笙感觉自己舌头抽抽了,被美人这快要溢出来的哭腔和卑微的话语怔得脑壳当机,她当即就有些慌了,虽然她知道这小将军跟徐子宁骨子里都是个小男人,要讨好只需又亲又哄即可,这一套她在徐子宁身上运用的登峰造极,可问题是,眼前这场景是从来没见过的啊,徐子宁又乖又软从不跟她闹矛盾,她也从没做过什么能把人闹得要伤心得哭出来的混账事,如今这情况,有些超出她知识范围了啊!

眼见着美人又要发力挣开她,徐笙便顾不得那么多反手将人推到长廊拐角的圆柱上,手还趁机抠开了人原本握拳的手掌,强硬的挤进去跟人十指相扣,一下把美人撞蒙了,瞪眼看着她眼泪都忘了流。

“我怎会厌你烦你?我若是真这样,方才直接就带着宁哥走了,哪儿还能在这磨蹭半天给你收拾好?都是我嘴坏,说话没个遮拦,那日更是因着发热心里烦的狠了才将火气撒到你身上,我这不悔的肠子都青了么?一醒来都没休息会儿安抚好了家里的几个就大冷天儿大半夜的跑过来了,我更怕是你会烦我了,我那日说的话那样难听,你若还气,不舒坦,你便打我骂我就是,但你一哭我便是真的不知如何是好了啊!何况你若是真去了北疆,我哪怕是遁地也会去将你追回来…”

她生怕人听不见似的噼里啪啦地就说了一大堆,一口气说完赶紧匀口气准备接着说,抬眼一看却发现美人已经没再

哭丧着脸了,反而脸颊微红着抿着嘴垂眼看着她,眼角还带着几分憋不回去的水意,满园的雪毯在明朗的月光下明晃晃地发着亮,照得人愈发明艳起来。

陆清河原本就是端的一副高岭之花的模样气质,如今又穿得一身雪白,除了那头让他显得更出尘的乌黑长发,如今他抿着嘴轻轻地一笑,便将原先那点颓靡憔悴一扫而去,恍然生辉起来,在这片明亮的雪园里,徐笙觉着,这就跟看到了仙人似的。

“你说这些,可当真么?”

男人原先清冷的公子音因着哭腔变得有些低哑,问出这话时又因着语气小心而显得格外柔软,带着男人嗓音特有的磁性,听得徐笙耳根发软,立即就恨不得把头都点掉。

“当真,当真,比珍珠还真!”

美人这会儿似乎发现了她花痴的傻相,他这会儿被哄好了从伤心处缓过神来,竟就起了分小心思。

他小心试探地低下头向她凑过去,她果然瞪大了眼一副不敢呼吸的模样,他便趁机轻轻开口:

“那你带我回相府么?”

徐笙这会儿被美颜暴击得自然什么都说好:“带,自然要带,你不是喜欢那清月阁,说想在那后院整片梅林么,回头便收拾起来,你爱怎么弄就怎么弄。”

陆清河没想到她居然记得自己说闲话时的随口一提,当即便红透了耳根,一颗心顿时狂乱地躁动起来,他连忙直起身别过脸不敢再造次,像被戳到软肋的小媳妇一样低着头红着脸立在那儿,不自觉地便攥紧了她的手。

徐笙踮脚凑近去看小将军已经努力扭过去的脸,确定他是不会再要哭了,才暗暗的松了口气,又偷偷庆幸这菜鸟级别难度的副本,男人一个比一个好哄。

“将军不气我了吧?”

“我哪敢气你?”

他转过头来瞪她一眼,在徐笙看来自然是羞大于嗔,她脸皮厚,这会儿便蹬鼻子上脸的往人怀里拱,放开那已经悟出汗的手改为抱住那细腰,他里边穿得不厚,她轻易便从不安分的指尖处感受到了腰肢的柔韧。

她几乎整个人都钻进了陆清河的大氅里,只在后方路出火红的斗篷衣角证明自己的存在,陆清河又哪里会不顺着她,甚至抿着嘴红着一张表情还很严肃的俊脸回抱住了怀里娇小的人。

陆清河虽然看着纤长,但到底是鲜衣怒马的战神,身材自然是非常有料的,徐笙一边用脸不停蹭着那两块隔着两层布料都能感受到其美好柔韧手感的鼓囊囊的胸肌,手已经从那细腰往下滑到臀上,大概是没料到她竟如此狂浪大胆,男人不禁发出一声低呼,她手上原本还算柔软的臀大肌也顿时绷得像铁块一样。

“别…四姑娘…先…先回房…”

他到底是脸皮薄,反手捉住她作乱的爪子,语气低软中带着恳求,虽说也是在自家府中,但要让保守内敛惯了的男人在这连个遮挡都没有的地方行那羞人之事,那如今是打死也做不到的。

“小将军已经准备过了吧?”

徐笙这回倒是听话,乖乖地就停下动作探出头来,看着男人笑得蔫儿坏,她在他身上闻到一股带着水汽的清香,料想这人也不会什么也不弄带着一身酒气或邋遢来见她。

“只是沐了浴…”

“那便够了,快带路罢将军。”

男人闻言一怔,这便够了?

他觉着应该没那么简单才是,可他又未经人事什么都不懂,眼前这人都已经要是三个孩子的娘了,她说够了,那便应该是够了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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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得出来陆清河确实收拾得很急,尽管显然已经通过风,但炭火重新燃起来后徐笙还是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酒气,当兵的遇事都爱往死里灌酒,陆清河自然也不能除外,显然他也察觉到了,颇有些窘迫的偷偷瞄着她的脸色。

她脱下斗篷搭在他的大氅上,走到已经坐在床边只着一袭雪白单衣的美娇郎跟前,她抬手轻轻一推,甚至都没怎么用力,便轻而易举地将高大的战神推倒在床,让人铺了一床青丝,整齐的领口也微微敞了开来,若有若无的路出一小片白玉似的肌肤和精致的锁骨。

徐笙不担心会压坏他,直接也脱得只剩一件里衣便俯身整个人趴到男人身上。

她低头在美人嘴角啄了啄,似笑非笑地望着身下的美娇郎:“无论如何,没有下次,嗯?”

“好。”

陆清河明白她的意思,知道她是在关心自己,很乖顺地立刻应了下来,心里登时就暖得有些涨,甜滋滋的陌生喜悦感几乎冲昏了初尝情爱的小男人。

他这回笑得眉眼弯起,在这只有他们二人的小世界里,美娇郎终于剥下冷硬的外壳,向她路出了柔软甜蜜的核心,徐笙忍不住跟着他笑了,比起那天发烧时所展现的还有着距离感的温柔,此时的陆清河才是真正地将高岭之花的花蕊献给了她,他毫无防备地将匿于人前的一面暴路给了她,像个被打了巴掌上了刑但给颗糖又愿意巴巴跟着人走的傻子。

徐笙算是看明白了,这男人就是个披着高冷男神马甲的傻白甜,看着怪精明的,其实比徐子宁还好哄好骗,她都不需要解释什么,只说两句好话就让他将这些天受的罪忘得一干二净,傻乎乎的就扒了衣服让她为所欲为,她突然开始担心起她俩的崽子,万一这蠢劲儿是显性基因可咋办?

她取了颗辟谷丹,递到他嘴边让他吃下,结果陆清河眼都不眨地就吞了下去,徐笙哭笑不得:“你心倒是大,也不怕有毒。”

只见他怔了怔,突然盯着她,眼神热烈而真挚:“我信你。”

回应他的自然只能是一顿狼吻。

她先是咬着那两片柔软的唇肉啃了半天,才把舌头伸进火热的口腔内毫无章法的一顿狂风暴雨般的乱搅,往美人嘴里输送了大量口水,而作为童子鸡的小将军自然反应不过来及时吞咽,于是当少女终于满足地把舌头缩回来时,男人脑袋下都湿了一块儿了。

虽然期间已经学会了换气,但对‘吻’的概念一直只停留在嘴唇互相碰一碰阶段的纯情美娇郎此时依旧是俊脸通红地喘着气,一双琉璃眸又晕上了水汽,水润润地看着眼前的人。

“这才叫吻,懂么?你上次那个,是应付小姑娘用的。”

她笑得张狂,说的话却让陆清河都不晓得如何反驳她,分明她自个儿也就是个小姑娘。

“嗯,你慢慢儿地,都教给我。”

而他又怎会拂了她的脸面,抬手擦了擦唇边的水痕,然后搂住她的后颈,轻轻笑着回道,并且举一反三,手一用力将她拉下来重新让四片唇紧贴,男人与生俱来的天赋发挥了作用,在刚刚那顿胡搅蛮缠中,他也学会了如何挑逗她。

可明明两人都吻得难舍难分天昏地暗,但等陆清河重新回过神来时,他已经是下身一丝不挂、上衣大敞同赤裸无异的状态了,这把以敏锐着称的小将军整得愣了半天,他是半点都没察觉到她的动作,而且他察觉到了自己下身那已经完全兴奋起来的肉根,仅仅是因为亲吻就激动至此,耳根便红得发烫。当他再看到少女若无其事地拉下亵裤放出那根几乎有她

自己手臂粗的狰狞巨物时,尽管早已有所耳闻,但当亲眼目睹仍是不禁瞠目结舌,一时他竟不知该先羞哪一个。

徐笙自然顾不上他思绪飞到哪儿,她紧接着就低头埋在男人颈窝,在雪白纤长的颈上和锁骨肩头处留下一连串细密的红痕,期间两只手便握住那两团白玉一样的柔韧乳肉蹂躏糟蹋起来,并将那小小的浅褐色奶头连带乳晕夹在指缝间用力挤压,将美人弄得不断发出哼哼的鼻音,听起来还是享受的。

虽然美人奶肉又弹又软,但徐笙只弄了一会儿便有些兴致缺缺,直起身抬起男人两条长腿,不知从哪儿摸出来一盒软膏开始摆弄起来。

这下可却把美人给整急了,伸手去拉她:“我让你不满意了么?”

徐笙闻言一愣,低头看了眼自己已经在叫嚣要钻洞的鸡儿:“我都这样儿了,还看不出来满不满意么?”

陆清河跟着她看了一眼,一时说不出话来,红着脸好半天才又慢吞吞地小声道:“可…可我听说你是喜欢弄这儿的…”

徐笙反应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说的‘这儿’是哪儿,一时有些无奈,果然没嬷嬷调教过就不一样,连这点荤话都说不出口,也罢,养成…也算是一种乐趣。

“什么这儿那儿的,说清楚是哪儿,跟我含蓄什么,当了这么多年兵,还没听过点荤话么?”

她又低头去咬他的嘴儿,伸手捏着一边奶肉用力搓了几把,揪着那已经有些肿胀变得有些红嫩的乳晕掐玩,用指甲有些重地抠弄着那只有绿豆大小的奶尖儿。

“我…我…”

陆清河被她说得无地自容,脸火烧似的烫,他从军八九年,跟将士同吃同住,糙汉子们闲下来便会打荤腔,说的词句一个比一个不堪入耳,他虽说心下觉着这不成体统,却也在耳濡目…耳濡下学会了不少荤腔浪调,只是他确实从未开口说过罢了。

“郎君莫要羞,这床上说的囫囵话,床下做不得数,这房门一关帘帐一扯,再骚再浪不也是叫我一人看么不是?”

她的声音又轻又软,在男人耳边像只勾人心魄的妖精一般呢喃低语,她呼出的热气像羽毛似的在他耳上心尖儿挑逗着,让人忍不住便昏了头,从了她的话。

仅是那句温软的‘郎君’,便足以让纯情的小男人缴械投降,何况细细思忖,她说的不无道理。

徐笙见他还在默然纠结,也不催他,偏头在那玉面上时轻时重地啄吻,或是舔吻咬弄那精致的玉耳,她深知陆清河这样的性子最受不住这种柔情蜜意的撒娇,根本就纠结不了多久。

果然不稍片刻,陆清河就忍不住伸手挡住了她的嘴,眼神闪烁着不敢直视她。

他声音细若蚊呐,浑然听不出战神的半点中气,磕磕绊绊的好像不会说话了:“我听徐家哥哥们说你喜欢玩…玩奶…奶子…我这让你不满意了么?”

徐笙差点就没忍住笑喷出来,但她还是死死憋住了强装淡定,她知道自己若是笑出声,再要撬开这人的嘴就是难上加难。

她路出意味深长的表情,手指有下没下地在男人软软的乳晕上戳着:“那哥哥们有没有告诉你,我为何喜欢玩他们的奶子?”

美娇郎被问的愣住了,他怎么可能会了解到这程度,光打听到她喜欢弄哪处就已经让他丢尽脸皮,再问他怕是得羞耻而死!

“因…因为大…?”

作为男人,一个未经人事连春宫图都没看过的根正苗红好青年,小将军绞尽脑汁搜刮自己偷听来的那点闺房秘事,也只能得出这结果了。

徐笙实在忍不住,噗嗤地笑了一声,也不再逗他,现在她只想赶紧把这块香肉吞进肚里,剩下的以后有的是日子慢慢来。

“我最爱我家相爷的奶子,小将军回头让他给你瞧瞧便知。”

“胡闹!这等大不敬的…”

徐笙见他如此羞恼,撇了撇嘴,分明就是嘛,说的哪有看的直接,何况徐明曦就是最显然的例子么。

“那你便找宁哥看,寻个借口你俩一起泡个澡就是,你俩体型相似,你一瞧便知哪儿不同,横左我估摸这话也是他同你说的,那他得负责得包教包会才是。”

她说完便不再啰嗦,重新直起身子往旁边挖了一坨软膏,拉开那双长腿往里挤,她摸着那雪白臀间紧缩着的一点,撇了撇眉,他这倒是跟徐子宁完全不同了,没有半分软嫩易入感,先不说这穴眼儿小的可怜,怎么看都不像是挨得住操的,光是这紧度,她在洞口揉了半天才让人放松一些慢慢挤进一个指尖,这怕是做完扩张都该中午了。

更别说因着另一边可怜小的将军心里让她掀起了惊涛骇浪,光是想想她说那场景,他便觉着自己玷污了这份兄弟情,羞耻加上连他自己都只碰过几回的私密处被异物侵入,男人的登时便绷紧了身子,原本不太明显的肌肉一下就块块鼓起,像一团团雪白的奶油,性感且醉人,同时原本已经开始放松的括约肌瞬间又夹得死紧,比此前更甚。

“你这是要夹断我不成?放松!”

徐笙好不容易挤进去的半根手指一下被他夹得动都动不了,气得扬手就往人窄臀上扇了好几巴掌,可小将军这是实打实的战场上练出来的肌肉,她那些男人不是一天到晚常坐的贵公子就是养尊处优的天潢贵胄,屁股一个比一个肥软,一副做足了准备给她揣崽的模样,跟手下这个完全不是一个级别,这会儿他痛没痛不晓得,反正她的手是拍的挺痛的。

陆清河也委屈,不明白她怎么突然就恼了,明明他才是被欺负的那个,但他也不敢说,只好红着眼眶听话地努力放松身体让她继续弄,实则她的手指进来他也不舒服,但书上说初次总是特别疼的,他也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

这头徐笙又试了半天,第二根手指也死活没找到空隙塞进去,这才刚开始,两人就都已经满头大汗,徐笙更是觉着自己遇到了前所未有的瓶颈,之前的一切都太过理所当然,一个个都是调教好了送到嘴边她只管张嘴吃,都忘了男人的屁眼本来就是只出不进的,这下可就尴尬了。

没办法,外挂这玩意儿,此时不用更待何时。

“小统子,这可咋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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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情丹什么玩意儿?”

“男人光被插也不能爽的哦,一起爽才是真的爽哦亲。”

很有道理的样子…

“……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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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哦哦,哦你妈个头啊哦!

徐笙默默屏蔽了这憨憨系统,看着自己手上的两颗药丸子陷入沉思,她将手指从男人穴儿里抽出,留下一个芝麻大小的嫩红小孔,很快便迅速重新紧闭,她登时觉着,如果不是她有大挂,陆清河绝对会是个钢铁直男。

“好郎君,你这穴儿实在容不下我,这般下去咱们天亮都没法开始,我用些药好么?”

陆清河显然也意识到了问题,他眼见着少女从开始的淡定自若到现在满头大汗的无奈,生怕她就

恼起来甩手说不要他了,他听子宁说过四姑娘什么都好,就是床上霸道没耐心,方才他留意到自己怎么都没法让她顺利进来时,就差没急得哭出来,这会儿见她还温声软语地跟他商量,他哪里会不答应。

陆清河连连点头,语气极是柔软乖顺:“你只管弄就是,不必顾虑我。”

只见徐笙笑了笑,却没抬眼看他,他感觉到自己那穴眼儿被推进了两粒丹丸似的玩意儿,还没来得及难受便化成了水儿,竟直接浸透了他整条肠道,开始漫开一股难耐的燥热,他原本没什么感觉的穴口突然被蹭了蹭,竟让从头到尾都在咬牙忍耐不适的小将军下意识地叫出了声。

那缠绵婉转的腔调,将陆清河自己吓了一跳。

他傻愣愣地看着不知何时已经抬起头看向他的少女,她脸上的灰暗一扫而空,取而代之是满面的笑意,他想问那刺激的酥麻是怎么回事,却像是突然福至心灵一般明白了什么,一时朱唇微启却无言,白玉般的修长身躯染上一片嫩粉。

“一起快活才叫合欢不是?”

她笑道,动作毫不拖泥带水,直接就往那被药水充分滋润过的肉穴塞进三根手指,不得不说系统这挂开的是真舒服,刚刚还紧的半根手指都钻不动的肛穴这会儿轻而易举地就将三根入侵者吞到了到了根,褶皱也温顺的展开。

反应最激烈的还是本人,清冷的玉面公子被这小动作刺激得猛地拱起了腰,两腿一岔屁股便往上抬了半尺,徐笙听见了那拼命忍耐住的尖叫,也察觉了男人绷得越发明显的肌肉,但被侵犯的肉洞却再也绷不起来,软软的包裹着她的手指,乖顺地让她肆虐。

徐笙抬起空着的手摸上男人的腰侧,顺着线条完美的腰线上下来回抚摸,她的手坏心地往上一抠,美人立即就失了力气,脱力地将腰臀落回床上,陌生的快感让陆清河感到害怕,他几乎是下意识地就握住了徐笙搭在他腰间的手,男人饱满的胸膛有些急促地起伏着,徐笙爱极了他此时那从冰潭化成春水的眼眸。

“别怕,都交给我,你只管放松享受,妻主疼你。”

她扣了扣他手心,随即挣开他的紧扣,顺着人鱼线滑到小腹,出其不意地握住了美人已经被忽略许久的鸡巴。

“呀啊——!”

美娇郎彻底投降了,她的那句‘妻主’已经彻底驯服了他,以至于她温热的小手才刚碰上胯下那阳物,还没来得及动作两下,他便放浪地抖着腰臀泄了精水,一股股地喷溅在自己胸腹前。

他只觉着自己到达了从未企及的极乐,浑身都像浸在了温水里一样无力又舒爽,甚至眼前都有些发白,最后的羞耻之心驱使他抬手挡住了眼,即便明白这不过是掩耳盗铃。

第一次在别人手里达到高潮,而且那是自己倾慕的女人,陆清河光是缓神便缓了许久,等他意识回笼时,眼前便是一张放大的俏脸,她下巴枕在他锁骨下,眉眼含笑地望着他,陆清河便这样直直撞进她眼底的深渊,被那抹温柔吸去了魂魄,以至于都忽略了唇上的柔软和舌尖的挑逗。

他痴痴地凝视着眼前的女人,两手不知何时已经搭在她颈后,她的手指也不知何时已经离开他的穴儿,改为绕到后方捧住他的臀,熟悉又陌生的火热到了他臀间,蹭着他已经滚烫瘙痒的男穴,他知道那是什么,却已经记不得羞赧,反而主动抬起腰臀向她贴近。

“妻主,要了我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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