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1 / 1)

‘李彩娅’同学。”

沈蔓认为自己最大的优点就在于能屈能伸,正是受制于人的时候,嘴硬狡辩无异于自掘坟墓,不如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于是应着抽插的节奏,放柔了声音撒娇般地说:“我错了啦??”

“错?”他挑挑眉,就手将女孩翻转过来,趴在座椅上,自己则调整了一下姿势,从后狠狠插入。整个过程中,那黑紫色的巨物都没有离开过甬道,直叫沈蔓像个沙包般任人摆布。

又是几个挺身,他低头吻上那光洁的裸背:“告诉教官,你哪里错了?”

身前是粗糙的帆布椅垫,备受蹂躏的两个乳尖摩擦得又红又胀,身后是不知疲倦的性爱机器,将她整个人治得死死的,沈蔓除了高叫着求饶,也没有多余的选择:“我,我不该拿假名字,骗人??啊!”

举手投降的态度显然让男人很受用,动作幅度愈发夸张,伴随着他嘶哑的低吼:“说!你叫什么?”

“沈蔓,沈??沈阳的沈,枝??枝蔓,的蔓!”呼吸都不再属于自己,只能顺着对方的节奏,有一下没一下地继续。背入式的性交再次带给身体全面刺激,那巨物到达了崭新的深度,每次侵入都能要掉她半条命。

濡湿的触感从右肩蔓延开来,沈蔓意识到他在舔自己的那条疤。车祸后,医生用美容线缝合,除了一条淡淡的玫瑰色痕迹,并没有导致什么不可挽回的后果。如今,愈合了大半年的伤口再次奇痒难耐,像是有无数只小虫在上面爬,爬到肌理里,爬到骨血中,爬到每一根神经末梢的突触上,让她头皮发麻、心尖发痒,再也说不出成句的话来。

“真漂亮,人如其名。”

从新闻学院的方阵里第一眼认出她,男人便利用职权调取了所有能够查阅的资料,当然包括真名。只是没想到,看似简单的两个字,从她嘴里说出来就带上了淫糜的味道。又或者,是因为她此刻这淫糜的状态。

“说,你还做错了什么事?”似乎对这样的讯问方式上了瘾,短暂的感慨之后,他再次恢复狠戾的抽插,直顶得沈蔓双手撑在车门上,才勉强稳住身形。

“??不,不该逞强赌气??”颤巍巍地开口,大概明白对方想要的只是“刑讯逼供”的过程,沈蔓也渐渐入戏,装出一副胆小懦弱的样子,说出的话却充满挑衅:“??勾引教官来操我??”

男人的征服欲再次被引燃,身下的动作也不再有任何保留,简单的抽插动作直接演变为打桩,几乎将女孩钉死在车框上:“还敢挑事儿?!你他妈不想活了吧?”

“是啊!”沈蔓被他顶在身上猛操,上下颠簸抖动如暴风雨中的一叶扁舟,却依然发狠地尖叫着回应道:“就是想被你操死,行不行?!”

李彩娅vs指挥官

他不再说话,眼底已经有血丝沁出,每次顶弄都恨不能将肉棒完全送进去,甚至连后面的两个玩意儿也一并塞入。咬着牙,每一寸理智都在经受着前所未有的考验,每次一对她的占领,也无异于对自己的凌迟。

被狂风暴雨般的抽插逼得无路可逃,沈蔓双手撑住车顶,下身忍受着非人的对待,早已神志不清。只剩来回摆动的脑袋扬起纷飞长发,嘴里发出不间断地祈求:“我错了,啊??对不起??”

记得不清什么时候开始,隐约中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两人最终双双抵达极乐的境界。周围所有事物全部虚化,只剩下深嵌在彼此身体里的感知,真实而澎湃,确切而汹涌。就像一波波踏浪而来的海潮,瞬息变化中将所有存在侵蚀殆尽。

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射的,也不知道他射了几次,沈蔓在无尽的高潮中浮沉,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再也不会有了,这样的爱;再也不会有了,这样的痛。

这样的男人,即便此生只有一次,也已经足够。

窗外的雨势渐歇,车内,刚刚经过剧烈体力运动的两人,此起彼伏地大口呼吸。

尽管明知说话人就在身边,却还是像隔了很远的距离。尽管沈蔓的大脑已经无法正常处理信息,却还是很认真地听着:“记住了,我叫吴克——攻无不克。”

一场大雨洗净了天地万物,在雨水的滋润下,晒得只剩半条命的花花草草尽数舒展,很快便焕发出勃勃生机。

训练场上,原本就看不清的道路如今更是泥泞不堪。高底盘军车强悍的越野能力再次得到充分展示。车轮碾过大大小小的水坑,飞溅而起的泥浆击打在车窗玻璃上,噼噼啪啪不断作响。

沈蔓牢牢抓住车框,明明没吃什么东西的胃里开始翻江倒海。驾驶座上男人一只手掌着方向盘,一只手夹着烟,半搭在车窗上,时不时吸上一口,表情轻松闲适,与她的惨白脸色形成了鲜明对比。

“怎么样?”见隔壁半天没有动静,开车人保持目光平视前方,装模作样地随口地问道。

简单的三个字在沈蔓听起来聊胜于无,根本懒得回应。被强烈欲望激发出的小宇宙在尽兴之后彻底熄灭,她恍然记起自己是个高温脱水的病人,刚刚进行了10公里的急行军,还在荒郊野岭被教官狠狠操弄了个把小时,体能早已逾越了极限边缘。

除了将身体固定在副驾驶座上,沈蔓无暇作出多余的反应。

事实上,即便是这三个字,要从吴克嘴里说出来,也已经是破了天荒。他平时在特种大队里耀武扬威惯了,手底下的兵常常和血吞牙,没有谁敢要上级关心照顾。可如今面对的不是别人,而是刚刚在他怀里融成一滩水、化成一汪月、甜成一罐蜜的小女子。纵是神经粗大如他,也懂得怜香惜玉的必要——做生意也要图个来回嘛。

与此同时,吴克并没有减慢车速,相反还将油门踩到了底,言语间多了几分不易察觉的柔情:“再坚持坚持,我直接把你送到医院去。”

“不,”沈蔓咬着牙摇头,“回寝室。”

感受到探问的目光,她竟意外地有些羞赧:“我要回去换衣服。”

想到刚才一时冲动将女孩剥了个干干净净,如今她正赤身裸体穿着自己的常服衬衣,里里外外全是他的味道,凝脂般的肌肤上只有他留下的指痕牙印,吴克不由得再次喉头发紧。若非两人已经耽误太久,真恨不得当场停下车提枪再战。

行至训练场的边缘地带,路况渐渐好了起来,颠簸的不再那么厉害。胸口的反胃感终于被压制住,沈蔓也缓过劲来,远远看见岗哨与人影,估摸着剩下的路程不多了。

吴克体谅她不舒服,没有多说话。只有皱紧的眉头,以及捏着方向盘微微泛白的指关节,无声地昭示着他此刻纠结的心情。

原等着被教训,却没有听到任何回音,沈蔓好奇地瞟了驾驶座一眼,意外发现却让她差点笑出声来:那尴尬的地方居然肿胀如初,目测比之前还大了几分。

天晓得是不是军旅生活极其单调的缘故,这人逮到之后她恨不能一口吃成个胖子。

两人从副驾驶座干到引擎盖,又从引擎盖干到车后排,沈蔓记不清自己前前后后泄了多少次,只觉得身体在兴奋、高潮、不应,再次兴奋、再次高潮、再次不应之间来来回回、反复循环,简直看不到尽头。对方则像猪八戒吃人参果一样,把她干晕过去几次,还满脸“吃不饱”的表情。若非大雨将停、时候不早,把自己压在野地里再干一天一夜都不是没有可能。

情爱尽兴就像棋逢对手,有的全是欲罢不能、欲仙欲死,哪里知道什么叫“节制”。

临出发前,她就纳闷吴克的军裤怎么没穿齐整,怀疑是不是那玩意儿作怪,如今看来果然被猜中了。

联想到他分身的颜色、形状和力量,沈蔓忍不住舔了舔嘴唇。

从两人最开始相遇到后来的情之所至,吴克始终牢牢把握着互动的节奏,若不想办法让他受点教训,以后还指不定谁np谁呢。

想到这里,女孩默不作声地弯下了腰。

原本已经燃烧殆尽的小宇宙再次爆发,所谓饱暖思淫欲不过是个笑话。作为自然界中为数不多能够从性交中体会到快感的动物,人类在这个方面的潜能永远无限。

“你……”吴克第一时间便留意到女孩的反常举动,却没敢确定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一切,直到腰带被灵巧的小手解开,裤链再次被拉下来,已经肿热难耐的分身猛然弹出,并且顺势胀大了几分。

秀气的小脸趴在迷彩军裤上,正对着黑紫色的巨物。沈蔓抬眼挑衅似的看看他,又对着那物吹了几口气,随即沉默而精准地将其整个含住,缓缓吞咽入喉。

面对枪林弹雨都未曾眨过眼,吴克此时却禁不住微微颤抖——不远处便是出训练场的岗哨,如果没有意外,替自己监训的部下正在忙于整理着装,等着向他汇报情况。

说不清是被她的放肆惹恼,还是庆幸自己捡到了宝,下身被卖力地舔弄的快感却明白无误。正常男人都不可能在这种时候喊停。

眼前的岗哨越来越近,吴克用尽全部意志,才没有一脚刹车踩下去,掉头往回开。

如果下属们没有看到来车,他可能真会选择如此,但特种大队的精英们无不身体素质过硬,个个视野广阔、目力极佳。恐怕从这辆车开过地平线时,就已经在准备迎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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