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珏儿为何这般问?”王启文眼睛闪着精光,好奇问道。
“父亲大人,您还是告诉孩儿吧。是还是否。”王珏看着自己父亲王启文,忍不住的问道。
“是,赐婚给三王爷的正是当日为父对你提起的木槿儿。”王启文叹了叹气道:“要不是皇上指明,或许为父就求圣上指婚与你。可惜,可惜。”
“指婚给我?为什恩,父亲?”王珏奇怪道:“孩子只听闻三王爷抱怨,木槿儿如何如何的无礼,泼辣,粗野。为何皇上以及父亲却喜爱的很。”
“哦?三王爷抱怨木槿儿?”王启文笑着继续说:“这便是那丫头的特质,独一无二,当初为父初遇,那丫头还从为父这里一一顿饭换取一副字,甚至为父想多听那丫头的豪言壮语,那丫头逼着为父对着灯火发誓。”
“哦?父亲,可有此事?父亲的字画向来千金不换,木槿儿竟然一顿饭换取?什么山珍海味这么贵?”
“呵呵,珏儿,是一顿普普通通的饭菜,为父心甘情愿的。”一想起楼外楼的事,王启文还是乐呵呵的。
“父亲,那木槿儿还逼您发誓?真是大胆的可以,招这么说,对着三王爷破口大骂,对她来说没什么稀奇了。”王珏点头想道。
王珏继续问道:“父亲,你快与孩子说说那木槿儿,你们如何相识,那木槿儿又做出何等壮举让皇上以及你赞不绝口。”
“珏儿,你可知,为父这次前往杭城所谓何事?”
“杭城赛诗会,听说这次赛诗会不仅仅吸引江南众才子,还有北方,甚至京城才子顾令奇,古雪颜千万。父亲正是这次赛诗会主判。鉴于孩儿与父亲关系,珏儿不便参与,听说这次赛诗会一位木公子一举夺魁。木公子?莫非,。。父亲,莫非是。。。”王珏不敢想象。
不愧是东夏第一学士之子,一点便通,王启文笑着回道道:“正是那木槿儿,女扮男装参加赛诗会,一举夺魁轰动杭城。”
王珏此时脑袋哄得一下,嗡嗡响,赛诗会夺魁,一个商贾之家女子,打败所有才子,包括顾令奇,古雪颜这些闻名天下的才子。不可思议,绝对不可思议。继续问道:“父亲,孩儿听说,最后一轮,顾令奇公子与木槿儿晋级,您老人家出了一个千古绝对,顾令奇放弃,木槿儿却轻松对出,这事,孩儿在京城听说过,那对子极难,孩儿也不能对出,那木槿儿却是轻松的很,这事,说书先生常在茶馆说,孩儿还觉得夸大其词。”
“珏儿,最后一对----画上荷花和尚画,你当真以为是为父所出?为父也不能对出啊。这次杭城之事,皇上微服私访,最后一对,乃是圣上所出。”王启文想起木槿儿的文采,忍不住赞赏道。
“父亲,皇上微服私访?皇上的对子,难怪,皇上文才武略,对子岂能一般人能对。真想不到,木槿儿有那样的文采,父亲你不说,孩儿还真不知杭城赛诗会夺魁的竟是一女子。”王珏亲耳听到父亲的话,对此深信不疑。
“珏儿,为父再问你,你可知杭州楼外楼?”王启文继续问道。
“楼外楼?孩儿听说过,听说楼外楼掌柜打理井井有条,而且最为有名的乃是那五个对子,凡能对出,赠金,留名,免费上楼。那五个对子早已传遍整个杭城,听说最近楼外楼大厅悬挂着父亲的亲笔字画,且留名,印章。孩子不信,父亲从未做过此等事。。。。莫非,。。莫非。。。”
王珏再一次的脑崩,对,彻底的被撞击。。
“正是,珏儿,那副字画正是那丫头以一顿饭换取为父的字。那楼外楼正是丫头的产业。而那五个对子正是那丫头所出。”
天啊,木槿儿竟然是个才女,不折不扣超越许多才子的才女。一个商贾女子,有文采,有做生意手段。无法想象。。。但是王珏还有一点疑问,问道:“可是,就算那木槿儿是不可多得的才女,就算那木槿儿有做生意的手段,头脑,但是也不值得皇上赐婚,而且钦点为三王爷的正妃。”
“珏儿,你想的不错,如果单单是这样,还真不值得皇上赐婚。那赛诗会之后,为父陪同皇上亲自前往那楼外楼,与那木槿儿闲谈。”王启文细细回忆那一天所说的内容,一字一句的说给王珏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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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后,王珏只能用一个字形容此时的状况“愣”,对,身体愣住了,思维愣住了,连语言也愣住了。久久缓不过来,时间怎会又如此女子。王启文看着自己儿子这样,也是非常的理解,就像自己第一次见到木槿那般不可思议。笑着说道:“珏儿,如何,那丫头,为父还想请求皇上赐婚与你。可惜,皇上要定那丫头做自己的媳妇。对了,珏儿,此事万万不可告诉三王爷,那丫头至今不知那日便是皇上。否则,以那丫头的性子,要闹翻天了。至于三王爷,既然娶了那丫头,希望他能好好感受那丫头的优点。不至于辜负了那丫头。”
听着父亲的提点,王珏木木的点头道,心里琢磨着一件事“要不要跟父亲说三王爷与木槿儿的君子协议呢。”平心而论,王珏不想对父亲说,怕父亲告知皇上,由皇上出面阻止这协议,因为王珏心里此时此刻的想法就是,不希望三王爷与那木槿儿有任何交集。
这时,王珏心中产生一个想法:“我想见那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