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嘉扬把赵白粟抱到了床上,赵白粟满眼羞红地看着上方的人。
“现在是天时地利人和了吧?”白嘉扬低头咬了下她柔软的红唇,顺着她的侧颈渐渐向下。
赵白粟身子像是紧绷的弦,紧紧抓着他的黑色卫衣,指尖都在发烫。
“粟粟帮我脱衣服。”白嘉扬抬起黑眸看了她一眼,就着她的手将卫衣外套脱了下来。
衣服随手丢下床,男人再次温柔地吻了上来。
赵白粟害羞地回应他的吻,知道他的手在做什么,心跳逐渐紊乱,心底里紧张而又期待着什么。
白嘉扬的动作并不粗鲁,像是引领者一般一步步带着她探寻一个她也未曾涉足的禁地,赵白粟只能乖顺地配合他所有的动作。
这件事情仿佛男性都是与生俱来,顺着本能就知道应该做什么。
时间一点一滴的消失,就在赵白粟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逐渐幻变成了粉色,白嘉扬突然一下停下来所以的动作。
“我靠!”骂了句粗话。
身下的人儿仍旧害羞的躺在床上,等了一会儿没感受到男人的动作。
赵白粟强忍着内心的娇羞,睁了睁眼睛,他这是怎么了?
赵白粟不解,只见白嘉扬赤红着脸坐在床上,一双耳朵红得像是要渗出血来似的。
“怎么了……”她声音又软又娇。
白嘉扬深吸了口气,扯过旁边的薄被盖在她身上。
这一瞬间,赵白粟脑袋里有些反应不过来。
这是……不做了?
还是说他也不会?
“要不先看看电影?”赵白粟抬手捂了捂脸,说出来的话她自己都脸红,这时候一定要保护男性的尊严,“那个……第一次不会很正常,我也不会。”
白嘉扬深吸了口气,看着身下磨人的小妖精,这样的赵白粟只有他一个人见过,让人忍不住想狠狠地收拾她。
赵白粟捂了会儿脸,见白嘉扬依然僵坐着没有动作。她好奇地开了开指缝,却恰好被他抓了个正着。
“谁说我不会?”白嘉扬拉开她当着红透了脸的手,直接将人从床上拉了起来,在她唇上辗转发泄了许久:“我真的快被你折磨死了!”
赵白粟看着他难以隐忍的模样,张了张被她吻得发麻的唇,“我又没说不可以。”
“想要我第一回就浴血奋战吗?”
“啊?”她懵懂地盯着他漆黑尖锐的眼睛,像是只要她一点头,她就会被啃得连渣都不剩。
虽然第一次会见红,但也到不了浴血……
心里还没想早,赵白粟感觉小腹有一股热流流了出来。
瞬间,她像是变成了一只煮熟的红虾,僵硬地眼神看着白嘉扬紧绷强忍的脸。
“我,我忘了——”
她连忙推开他裹着被子往浴室跑去。
“砰”的一声关上门,这会儿赵白粟的脸色可要比白嘉扬的小耳朵红太多了。
脱下被子一看,底裤上已经红了一大片。
原本她的月经应该前天就来的,但可能是季瑞林的事情让她压力太大,连月例都推迟了两天。
今天好不容易忙完,她又给忘了。
赵白粟羞愧的一掌拍在脑门上,她刚才还主动邀请白嘉扬浴血奋战?!
白嘉扬会不会觉得她太饥渴了?
我靠!
赵白粟不敢去想白嘉扬此刻的想法,闭了闭眼睛走到淋浴区,打开淋浴器淋了会儿脸,脸上的热量降低下来了,她才开始清洗身子。
洗完澡,浴室里没有干净的内裤,赵白粟围着浴巾咬了咬牙,终于将浴室门打开了一条缝隙:“嘉扬,你能不能帮我从衣柜中间的抽屉里拿一条内裤……”
她话音刚落,听见白嘉扬一道闷哼声。
赵白粟心底里咯噔一下,瞬间又脸热。
听见走近的脚步声,赵白粟看见内裤出现在眼前立马伸手拿了过去,立刻重新带上浴室门。
白嘉扬站在浴室门口,挑了挑眉。
过了两分钟,浴室的门才缓缓打开,赵白粟裹着浴巾出来,双手局促护在胸前。
床上的床单已经被换过了,被子铺得整整齐齐,白嘉扬坐在沙发上看着她。
被他一看,赵白粟感觉自己的脸在升温,她心虚地别开目光,“你要洗澡吗?”
“嗯,要洗。”白嘉扬点头,把手机搁在沙发上走进浴室。
浴室门关上后,赵白粟才拍了拍自己的脸,努力让自己镇静下来。
听见浴室的流水声,知道白嘉扬现在不会出来,赵白粟从衣柜里拿了一套薄款的睡衣换好,然后去拿电视机柜台下面的吹风机吹头发。
电视机柜台旁边放着垃圾桶,黑色的垃圾袋里装着小半袋白色的卫生纸团,赵白粟眼睛瞪圆了,盯着纸团看了好一会儿。
十多分钟后,白嘉扬洗完澡,只在腰身上系着一条白色浴巾。
他今天过来并没有带换洗的衣物,往日他若是这样,赵白粟一双眼睛肯定会胶在他身上看。但此刻赵白粟只半躺在床上低头玩手机,脑袋抬都不抬一下。
白嘉扬舔了下唇,吹干头发朝床边走过去。
“你吹好了,时间不早了,睡觉吧。”赵白粟往里面挪了挪,给他让出大半的位置来,“你睡外面吧。”
白嘉扬知道她还在害羞,强忍着心头的痒意没用语言挑逗她,担心女朋友恼羞成怒,那下回的“天时地利人和”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
他点了点头,乖顺地在她让出来的位置躺下。
“那我关灯了?”
“行。”赵白粟应了声,“啪”的一声房间里的灯就熄灭了。
“窸窸窣窣”的声音,是白嘉扬在躺下,然后慢慢朝她靠过来,抓住了她的手,摸到了她穿着睡衣的腰。
好在关了灯,赵白粟再红的脸白嘉扬也看不见,连同着羞耻心也消失了许多。
她温软着小声问:“你干嘛?”
白嘉扬把人往怀里带一带,“怕你晚上掉下去,抱紧一点。”
“床这么宽,我怎么会掉下去。”赵白粟小声的开口,她的双手都乖乖的束在胸前,白嘉扬就系着一条浴巾,担心一会儿摸到不该莫得。
而且现在她要是去摸白嘉扬,她男朋友会不会再次确认,她真的很饥渴。
虽然,她确实有一点。
但……赵白粟默默深吸了一口气,这事儿也不急于一时,她应该给自己留一点面子。
“我在网上看到,说女孩子来月例会腰痛,是不是真的?”白嘉扬的呼吸就喷洒在她的颈窝里,赵白粟颈窝处的肌肤都颤了颤,身子微微僵硬了一下。
没听见回应,白嘉扬伸手温柔的挽了下她耳畔的碎发,以为她是没听见,“来月例会腰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