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就像是恋人那样,李朝歌做饭,秦子彻刷碗收拾。
还有几天要过年,秦家什么都有,就算没有什么,打个电话不出一小会儿就有人给送来,而且那是全世界哪里的东西都可以通过一个电话得到。
李朝歌想着过年这两天她也没有日用品,也没有睡衣,常用的那些护肤品,美容仪器也都不在,正在考虑要不要收回刚刚草率的决定,只见秦子彻给苏振东打了个电话,不出二十分钟,二楼的一个房间,就被布置好了一切她需要的东西。
正当看着那些训练有素的设计师,专业人士想要套一个大的衣帽间出来的时候,李朝歌赶紧打住了。
吃完晚饭在秦家那一望无边的庄园里散步,天气很冷,秦子彻就带她去了湖泊旁边的花房。
各种季节的花,排了慢慢一大花房,来回走一圈少说也得十多分钟,加上观赏就需要更多时间了。
打开花房所有的灯,甚至有蝴蝶。
一直绕着李朝歌飞,她不敢动,生怕蝴蝶会离她而去。
秦子彻却不这样想,跑跑跳跳的李朝歌身上就算是有花瓣沾上,他也要拿掉。
在他数不清第几次挥走蝴蝶的时候,李朝歌终于沉不住气了。
“她想找我,你就让她待着嘛,她又不会咬人。”
“你怎么知道是她,如果是他呢?”秦子彻又抬手拿掉李朝歌肩膀上擦上来的花瓣,接着往外走。
“行行行,假使是他想找我玩,围着我飞,那就让他玩呗,你为什么一定要把蝴蝶给我赶走啊?”李朝歌跟在大长腿后面,坚持不懈要和秦子彻理论。
她个子不算矮的,但是秦子彻个子真的高,李朝歌穿着崭新的板鞋跟着,他走一步,李朝歌要走两步半。
“真的想知道为什么吗?”秦子彻突然站住,李朝歌一个没刹住车,撞到了他的胳膊上。
他胳膊可真硬啊。
泪花顿时给砸出来了。
李朝歌捂着鼻子啥也说不出来,秦子彻一边笑着给她擦眼泪,一边任她抡拳头捶。
从早上见面到现在,短短几个小时的时间,李朝歌已经习惯到抓着秦子彻的胳膊,拽着他的手腕这里跑,那里跑。
两个人说说笑笑从花房出来的时候,付秀文和苏振东站在冷风里嘚嘚地在等。
李朝歌打了个冷战,秦子彻把外套脱下来披到李朝歌身上,给她裹紧,拉着她走上前。
走进了一看到付秀文就知道他不高兴,不高兴的原因大致可以想出来。
毕竟她是艺人,付秀文是她的经纪人,如此任性,不受管束决定行程,肯定不合适。
就开始扒着秦子彻的胳膊,往他身后躲,等走到面前,整个人都站在秦子彻身后了。
秦子彻主动和付秀文他握手。
也不知道有没有埋怨秦子彻,或者对他颇有微词,但这人可是秦家家主。
和上流社会多少搭界的演艺圈的人,没听说过的想知道,知道的人想见到,见到的人,想下跪。
何况秦子彻这不怕付秀文知道他是假装瘫痪一直坐着轮椅,主动走到面前何他握手的诚意,就足够让人感恩戴德了。
付秀文不是清高,没有眼力见的人。
那样的人,在这个圈子里,活不到这种高度。
“听说朝歌在这里过年,就麻烦秦家主照顾她了。”付秀文松开手,客气说道。
李朝歌从秦子彻身后探出头,惊讶问道:“哥,你过年回家吗,你和父母不是催婚一直?”
付秀文太阳穴青筋凸起,翻了个白眼:“……管好你自己。”
“我管得很好!”
说完又打了个喷嚏。
秦子彻赶紧收回握住李朝歌的手,把她往前一推:“你先回去,我们聊些事情。”
李朝歌裹紧外套,乖乖点头,冲着苏振东和付秀文摆摆手,就往宅子走去。
屋里非常暖和,北方的地暖就是神,她透过落地窗看向外面,那三个人正说着话往回走。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明明都站在寒冷的室外,谁说话都会吐出白气,可秦子彻身上好像不怎么有这种情况。
他似乎不怕冷,虽然手还是冰凉的,可站在寒夜里,却依旧犹如站在春日里那样风度翩翩,挺拔英俊。
想着还要做瑜伽和做脸,李朝歌就早早上楼去了她的房间。
一进去左右逛逛顿时惊讶了。
早说了自己只住几天,那些业界大佬还是在她离开的这一会儿,罔顾她的意愿,整洁而迅速给她拾掇出了一个大衣帽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