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不,不是!”
“季少误会了!”
“小的只是说,只是说,我,我,我这样的渣渣,除了认识我姐夫疤哥外,根本不认识别的老大……”
猴子似的男人更加诚惶诚恐的道。
“呵呵,既然不认识别的老大。”
“你的姐夫疤哥又奈何不了我和欧阳哥。”
“接下来,我想,不用我教,你也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季风道。
“啊?”
“我,我给季少和欧阳哥道歉!”
“小的有眼不认识泰山,不知道季少和欧阳哥是连我姐夫疤哥都惹不起的人物!”
“我,我,我给你跪下!”
“我磕头!”
“我掌嘴!”
“只求季少和欧阳哥放过小的!”
猴子似的男人吓得一连串道。
边说,便边真的“扑通”一声便给季风和欧阳雪峰跪下,又是磕头又是自扇耳光的!
那“砰砰”的磕头声和“啪啪”的自扇耳光声,还挺急切挺响亮的。
“呵呵……”
“你也想得太轻松了吧?”
“以为光是给我和欧阳哥下跪磕头自扇耳光道歉就行了?”
季风讽笑道。
“啊?!”
“哦,对,对,对,我还没给白雪白大美女下跪磕头自扇耳光认错!”
“我这就也给白雪白大美女下跪磕头自扇耳光认错!”
“白雪白大美女,之前都是我的错!”
“我不该追着你要你爸欠我的十万块钱的赌债!”
“我更不敢痴心妄想,逼你做我的女朋友!”
“以后,以后,我再也不敢了!”
“你爸欠我的十万块钱的赌债一笔勾销了,哦,不,是你爸根本就没欠过我什么赌债,我和他根本就没在一起赌过!”
“从此以后,你就安安心心做你的欧阳哥的女朋友吧,我不会再来骚扰你们!”
“我还要祝你们有情人终成眷属,幸福美满,白头到老!”
“只求白雪白大美女能放过我!”
猴子似的男人愣了愣,随即恍然大悟,又忙转过身,磨着跪着的膝盖,到得白雪跟前,又是一阵边冲白雪磕头边自扇耳光的道。
白雪何曾见过这种阵势?
更何曾想到过,在她面前从来都跟恶魔一般的存在的猴子似的男人,会有此时此刻,会这么诚惶诚恐的给她下跪,又是磕头又是自耳光的道歉,只求她原谅?
白雪竟然一时有些傻傻的了,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然而,白雪不说半个字原谅的话,猴子似的男人就半点也不敢起来,更不敢停下,只得更加急切更加响亮的又是“砰砰”的用力磕头,又是“啪啪”的狠狠的扇自己的耳光!
不一会儿,这货的额头便早已血肉模糊,一张原本瘦得跟猴子似的脸更是又红又肿得跟猪头一般,其惨不忍睹状竟都快要赶上聚义堂堂主赵大虎了!
“好了,好了,我,我原谅你了!”
直到这时,白雪才终于回过神来,女孩子的同情心一下子就泛滥起来,忙极不忍的道。
“啊?!”
“谢谢白雪白大美女!”
“谢谢,谢谢!”
“季少,还有欧阳哥,你们看,白雪白大美女已经原谅我了,我是不是可以起来了……”
猴子似的男人忙如蒙大赦一般喜道,接着,又别过脸来,小心翼翼的试探性的看向季风和欧阳雪峰。
“本来呢,到这个时候,我是可以让你起来了。”
“可你的来福又在提醒着我,这还不是让你起来的时候。”
“毕竟,你端在地上又被它打翻在地的香菇炖乌鸡还有那么多它没有舔食干将呢。”
“而且,看起来,它已经吃饱,对地上那些香菇炖乌鸡没有啥食欲了。”
“可这么美味的香菇炖乌鸡,尤其是,还凝聚了白雪的太多心力,总不能就这么浪费了吧?”
“接下来,该怎么处理,你看着办吧!”
季风却是冷笑道。
“啊?”
“这,这,这好说!”
“不浪费就不浪费,我这就去厨房拿个口袋打包……”
“不,不,我怎么能浪费欧阳哥家的口袋呢!”
“我,我,我把它们全都捡起来,揣在衣服口袋里,然后带回去,下顿又继续给我家来福吃!”
“如此美味的香菇炖鸡,我相信,不出两顿,我的来福就能全把它们吃得干干净净,半点也不浪费!”
猴子似的男人忙慌慌的道。
边说,还边真伸过手去,抓起一块乌鸡肉便要往衣袋里揣,也顾不得乌鸡肉上满满的油水。
“谁让你带回家给你的来福下顿吃了?”
“你还真当白雪费尽心思做出来的如此美味的香菇炖乌鸡是你家来福的美味了?”
“拿回家给你的来福下顿吃就不是浪费了?”
季风却是冷笑道。
“啊?”
“这,这……”
猴子似的男人停下了将他抓起的那块乌鸡肉往衣袋里揣的手,吱唔道。
一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很简单。”
“这香菇炖乌鸡是白雪专门为欧阳哥做的。”
“现在,你却把它当了你家来福的美食。”
“你既然当了你家来福的美食,你家来福又一时吃不完,为了不浪费,剩下的,当然是得由你来帮你家来福吃了。”
季风道。
“啊?”
“这,这……”
猴子似的男人道。
看得出来,这货挺不情愿,更挺恶心那些香菇和乌鸡肉的。
毕竟,那些香菇和乌鸡肉都是被他家福打翻在地上的,更是他家来福吃剩下的,有好些,他家来福虽然没有吃,却拿舌头舔过!
更尤其是,他那好几个手下还在旁边看着呢!
“怎么?”
“不愿意?”
“那我就只好让人喂你了。”
季风道。
并不高声。
一字一句,却冰冷如刀。
随即,更是将一双闪着凛冽的寒光的眼睛,扫向那几个猴子似的男人的手下。
那意思不言而喻,是要叫那几个手下中的其中一人过来喂猴子似的男人了!
那几个手下吓得慌慌的就垂下脑袋,把眼睛看向自己的脚尖,不敢与季风那凛冽的眼睛相对。
生怕一与季风那双凛冽的眼睛相对,就成了被季风叫住的那个人。
毕竟,无论是猴子,还是季风,任何一个,都远远不是他们这种地位的渣渣得罪得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