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糊我只看到了一张俊美的有几分熟悉的脸。
那人唇角挂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带着邪气。
是褚泽啊,我想。
除了他,没有人能笑得这么坏,却还这么帅。
为什么灌醉我?
这个问题很快有了答案。
因为我被抱进了装满水的浴缸里,衣服湿透,又被扒光。
我瘫软在那里,只知道像条蛇一样扭动着身体,喉咙干渴得要冒烟,撒娇着要水喝。
没有水,嘴里反而被塞进了一个又硬又粗的东西,带着腥膻味。
“真可怜。渴了是吗?自己吸出来吧。”
声音里带着冷嘲和凌辱的意味。
我被他捏住了下颔,只好仰起脖子,像一只引颈受戮的羔羊。褚泽怜爱又粗暴地抚着我下巴到脖颈之间的肌肤,坚硬的指甲若有似无地划过,我就感觉像是被情y_u的钩子一下一下地勾住了,钉在羞耻的柱子上,内心的放荡都大白于天下,完全无法隐藏。
我卖力地t-ian着嘴里的东西,表情纯情得像小孩子在吃棒棒糖。
他的呼吸渐渐粗重起来。
半晌才抓住我的头发,在我嘴里爆sh_e出一股浊液。
“妈的,真浪。”
我咽下,乖乖地对着他笑:“不渴了,哥哥。”
褚泽又操了我一晚上,一直到天亮,他疯狂的情y_u才渐渐平息下来。
如猛兽出闸的理智终于回笼。
他放开了我,解开绑着我手腕的领带,自己去洗澡了。
操得这么狠,如果不是我清楚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下j_ia_n货色,我都快以为他是爱上我了。
可是太爽了,我全身上下都像是被卡车碾过一样,但身体内部不时传来濒死一般的剧烈快感,直到现在都残余着酸软的余韵,舒爽得连手指都不愿意动一下。
手腕有被领带绑着弄出来的淤青,身上也有被束缚留下的痕迹,昨夜身上被褚泽鞭打的痕迹还刺痛着,火辣辣一片,ru头也被掐肿了。后穴里塞着一个跳蛋,被褚泽顶到了最深的地方,黏糊糊地裹着精-y-e和肠液,细微地震动着,给我带来绵柔不断的快感。
嘴里的口球被我用舌头胡乱顶着,嘴角流出涎液。
我像是一个可悲又可笑的xi_ng瘾患者。
我被诱ji_an了,但是我觉得爽的要命,我不想追究强ji_an犯的责任。
身体太契合了,这种缘分,绝对是老天的安排。
我抗拒了几次,终于暂时地抛弃了对我前男友坚贞不屈的爱,沉沦在褚泽的胯下,娇媚呻吟。
苏简安一直没有联系我,大概是被我的表白吓到了,真可怜。
他应该一直以为我是图他的钱,可他现在知道了,我是图他的人,还怪恶心的。
过去了一个星期,我忽然特别想见苏简安。
我这样的身份怎么能接触到苏家的公子?所以我决定请褚泽给我想想办法。
夜里,褚泽操过我后,穿上裤子就打算走。
我看着他把那个让我y_u生y_u死的粗硕物体塞进内裤里,鼓鼓囊囊一团,又看他拉上裤子的拉链,扣上皮带,发出清脆的金属撞击声,这一系列动作配上他漫不经心的神色,十分xi_ng感。
我咽了咽口水,一脸委屈巴巴地看着他。
褚泽睨了我一眼,勾了勾唇角:“小骚货,还没吃饱?”
我饱得不能再饱了。
“我有事情求你嘛,褚泽哥哥
。”
褚泽极其轻微地皱了皱眉:“下了床就别叫我哥哥了,肉不肉麻,我鸡皮疙瘩都起一身。”
“好的哥哥。”
褚泽没理我,随手拿起自己在床头柜上放着的手机,看着信息。“什么事求我?快说,我待会儿还有事。”
“我想见苏简安。”
第4章
褚泽划手机屏幕的手指一顿,半晌才缓缓抬起头看我一眼,眼里满是冷嘲神色,像是数千万冰锥刺进我的心头,让我浑身冰冷。
酒店昏暗暧昧的灯光抹在他深邃的眉眼轮廓上,却不能消减他浑身的暴戾冷沉的气息。“当了婊子还立牌坊,真当自己是个情种了?在我床上躺着还敢想别的男人?”
我有点被他吓到,不敢说话。
褚泽却不放过我,“想见苏简安?我满足你,今晚我就要去单挽的生日聚会,苏简安也会去,我让你亲眼看看你前男友和他的现男友是怎么恩爱的,也让你好好看看,你能不能比上单挽一根脚趾头。”
我垂着眼,默默攥紧了手指。
说我什么都可以,唯独不可以说我不如单挽。
褚泽这个狗东西,老子要跟他掰了。
衣香鬓影,人流如织。
数不清的政界名流、商界巨贾,都是我这辈子也难以看上一眼的大人物。而他们今日齐聚一堂,却是为了庆祝单挽的生日。
说起来也巧,今天也是我的生日。
可我的生日是怎么过的呢?昨夜十二点我还在熬夜画画,今天一觉睡到下午三点,胃里空空如也,喝了一罐冰箱里的啤酒,如愿以偿地开始胃疼。然后我忍着疼,想打电话给苏简安,手指在通讯录上停留了好久,最后还是没有拨通电话。
慢慢的我的胃就不疼了,甚至没有人来告诉我多喝热水,我的胃就自己好了。
想找人心疼都没有娇气的资本。
下午五点,我点了份外卖,还没吃几口就收到了一条短信,是褚泽发给我的酒店地址,那个精虫上脑的狗男人,除了操我还是操我,从来不跟我说半句废话。
但是我还是去了,之前说了,因为我很想苏简安嘛。
但是没办法,除了找褚泽我没办法见到他。
到了酒店,果然褚泽二话不说就把我的脑袋按在了他胯间,他喜欢让我给他t-ian。
我卖力地伺候他。
而现在,我历经一天的苟且与龌龊,终于来到了面前这个富丽堂皇的地方,单挽的生日宴会。
单挽还没出现,苏简安也还没出现。
倒是褚泽的一群狐朋狗友过来了,都是些纨绔子弟,我跟着苏简安的时候也见过一两面。
他们跟褚泽调笑:“怎么把这个小东西给带来了?你小心苏简安跟你翻脸,他可不想让单挽知道他还包养过一个小情儿。”
褚泽漫不经心地点起一根烟:“现在他跟着我,和苏简安没关系了。”
几个人哈哈大笑,都没当回事,在他们之间,谁看上谁的小情儿了,随便就可以带走玩两天,左右不过是个解闷的玩意,哪有兄弟情谊值钱。
我也跟着笑。
但很快我就笑不出来了,因为我看见苏简安和单挽亲密地说笑着,从楼梯上下来了,两个人天造地设一样的般配。
褚泽也看见了,他立刻揽着我的腰迎上前去,有些邪气地对着单挽笑:“挽挽,生日快乐。”
单挽见褚泽揽着人也是一愣,清澈的眼睛疑惑地望向褚泽,浓密的睫毛眨了眨。“褚泽,这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