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庸郡
张飞不得已败退弃城,往上庸城退回。据闻,申耽、申仪二人从房陵败退,也回了上庸城。
张飞军行逃回上庸,直至城下。
“开门!”刘军部将大喊,“将军回来了!”
一声言语,城上的士兵起弓射下,打个下方措手不及。
“退!先退!”刘军部将令下。
张飞大怒,喝斥道:“汝等可是要造反!”
正说间,申仪站了出来,“吾已降大魏!上庸三郡皆失,蜀汉灭亡,指日可待。”
申耽、申仪二人在房陵降了曹军,得司马懿之令,兵回上庸城夺之,断张飞后路。此时的刘军还未知他们降敌,所以二人非常轻松的就拿下了城池。
“申仪!”张飞见那人那般嘴脸,暴跳如雷。
“放箭!”申仪让众攻下,虽然张飞此时兵马不多,但是申仪知道此人可怕,所以依旧不敢下去战擒,把他们赶走就好了。
张飞大喝:“走!”
只好先带着残余兵马离此。
部将问到:“将军,如今该往何处去?”
这话让张飞陷入了尴尬,自己受命来守三郡,结果三郡全失。去汉中?汉中有自己厌恶的刘封,不愿去求助。往成都回?实在是无颜面回去。似乎只有下方巴郡可去。据说那里有兵力驻守,可调兵一用,重夺上庸三郡。
“先往巴郡。”张飞做了打算,起兵而行。
行往巴郡之道上
“果不其然,张飞真从这里来了。”徐晃得斥候报之。
徐晃受司马懿之令,从房陵来巴郡必经要道上伏击等待,让他阻击张飞通往此处,不可擒杀,只需赶走。
“随我去!”徐晃喊道,驾马领一骑兵队出,“若是赶走而已,就正面战吧。”
张飞正往巴郡道去,听到了前方骑兵冲踏的声音,“怎么回事?”张飞不解,若是曹军,他们不应该埋伏吗?何必大张旗鼓。难不成是巴郡的援兵?
不多时,曹军的骑兵队出现在面前,为首徐晃,手持大斧而来。
“张翼德!还不下马受降!”
张飞大骂一声,“晦气!”
张飞提矛迎击,矛斧对击,震响不止。
“前方乃我们布防,往前之路休想行之!”徐晃喝喊,暗示快退。
张飞怒喝,“若真是此,为何要告诉我。吾料前方定没有埋伏,只有你这一队人马,我这就突出去!”
徐晃无奈了,如实之言,居然不信。
“随我杀去!”张飞带领的刘军,冲出徐晃的骑兵队,一直往前。自认为前方畅通无阻,可直接往巴郡入。
一路前冲,遇到了前方浩浩荡荡的曹军拦堵,一眼望不见尽头。
张飞大惊,对方说的居然是真的。“退!”
后路徐晃正杀来,见张飞兵退回,稍微安心,还好此人没有打算冲突过去,不然真的要把他留下了。
张飞自知现在的情况,残军人马谈何冲袭。
徐晃喝道:“吾往哪走!”挥斧斩去,心中却想,快走吧。
“吾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汝能奈我何!”张飞依旧喝喊,气势不减。
徐晃也并没有留他之意,上前对了几招,假意留不住,让他逃了。
张飞引刘军一路奔逃,不见踪影。
上庸郡
“西城郡已夺,上庸三郡皆取。”曹军部将报向司马懿。
司马懿回之,“好,先分军各守三郡,刘军得知,必会派兵来攻。吾与书报陛下,让其调兵前来,镇守此处。”
“是!”
那部将按所言行去。
司马懿各令行事,把所有人都派了出去。
司马进问:“二哥,我呢?他们人都不在了,我可以领军的。”
“虽然我让曹军主将部将都撤走了,但是你还是不能领军。汝入吾军至此,并无重要人知,汝太过耀眼,别人追问起来如何说。到时曹丕知道了,我派你潜伏在此之久,恐将功亏一篑。”
司马进听事态似乎有些严重,就不在多言,不禁有些失望。
司马懿自然知他所愿,“还是有你的任务的,家里带了一百个来。”
司马进听之,眼中露出了兴奋。
汉中,南郑
三郡皆失消息传入此,刘封寻阎圃来商议对策。
“三郡失也,接下来曹军恐会攻此来。”刘封言。
阎圃道:“非也,上庸郡虽离此近,但是此地离南阳郡战线过长,曹军极有可能攻巴郡去。不过此地吾也需最好守备,以防万一。”
刘封又问,“此前探得消失在汉中一带山林的曹军,寻到没?”
阎圃摇头,“未有踪迹,可能已经撤离了。”
“撤离?”刘封觉得不放心,“还是谨慎些好。三郡已失,此地不可有恙。”
阎圃点头,“公子说极是。”
议后,阎圃出此,回住所去。
于座前,急笔书信一封。暗中一黑袍人走出,阎圃递于他,“交予公子。”
却说张飞一路败逃,至一处休憩,又忧到,如今该何去何从。
“巴郡去不得了?往成都回?”张飞淡言之,心中自是不愿,但是去汉中,更是难以接受。
“报!将军,往成都方向去路,有曹军部队进发,拦至前。”此时探子回报。
张飞:“想断吾回路。”此时又气又怒,但是却无大办法。
张飞看向跟随自己的残兵将士,大家一路奔逃,疲惫不堪,士气低迷。此时的他们若是在回去的路上遇到之前那样的战斗阻隔,恐都会逃散,最后所剩无几。
剩余部将鼓起勇气上来谏言,“将军,如今往汉中去,才是吾等选择。汉中兵强马壮,守势重地。”
“罢了,起兵汉中。”张飞不情愿的下令。
从成都往三郡来的法正军,最新收报,房陵郡失。
“房陵郡失?这……”黄忠听后,感觉不妙。之前传来的报都是张飞如何退敌大胜,突然一个恶报。让人难以置信,不过却是如此。
法正深思不言,黄忠驾马于车前,“孝直,果真如所言,我等……”
“三郡已经失了。”法正冷言。
黄忠惊愕,“三郡都失了?”
法正:“按时间来算,就是如此。此时到三郡,也是面对曹军严守。短时间内还攻之不得,且不久南阳郡的援军会来镇守。”
黄忠问:“那该怎办?”
法正闭目不言,思略着自己面对的人,自己是对方会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