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部分(1 / 1)

惠姐咯咯笑了,一边围被子,一边问:“昨晚上什么味儿呀?”

“臭!”

“这叫什么道理,臭到比香好。”惠姐笑得更厉害了。

“酒臭、汗臭,臭到一块儿,臭得够野性,干着带劲儿!”我有感而发。

“这么说,咱们昨晚上干做了?”惠姐紧紧黏进我怀抱,似乎要把我身上的温暖气息全部吸到她的身体里去。

“干得你嗷嗷叫,你都忘了?”我夸大地说。其实虽然我已经尽了全力,惠姐却只是醉迷迷的胡乱哼哼。

“都怪昨天那几个熟客,临完事了,还非要灌我白兰地,我最扛不住这种酒了,后劲儿大……唉,本来从黄哥家里出来只是有些软,可后来就越来越迷糊,到峰哥你这儿,被你一抱,之后我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真的一点儿都不记得了?”惠姐的说辞让我有些气馁。

“就模模糊糊的,感觉有人在我身上折腾似的,弄得我挺不舒服,可又叫不出来。”说完,惠姐马上抱歉地一笑:“昨晚上扫了峰哥你的性了吧?”

“可不是吗,原本想好好和你大战三百回合的,结果一炮就了事了。”我趁机表示不满。

“我真没想到,那两杯白兰地这么耽误事儿,老没喝了,我还以为我能降住呢。”说着,惠姐又往我身上贴了贴,骚媚地一笑:“要不这样吧,晚上你没做的,咱们现在补上。”

不等我答话,惠姐已经摸到了我的鸡巴,夹进了她的双腿间。我一阵冲动,忍不住将还未勃起的鸡巴向前一挺。

“啊!呦……”一阵意外的疼痛从我的龟头上传来。

“怎么了?”惠姐问。

我慌忙撩开被子,坐起来一看,龟头红彤彤的,一触就疼,尤其是龟楞,简直就像被无数细针刺到一样疼。这让我暗暗惊慌,我不知道是因为茜茜的超级冰火九重天,还是因为我昨晚上肏惠姐的动作太粗暴了,或是因为染上了什么见不得人的病,总之,我的心脏都快提到嗓子眼了。

“怎么了?”惠姐又问了一边。

“龟头疼。”

惠姐听了,神情也紧张起来,忙问:“你昨晚带套儿了吗?”

“没有,不过你放心,我可什么病都没有。”

惠姐不信地捏起我的鸡巴,仔细地瞅了瞅,又闻了闻,突然扑哧一笑:“一股酒味儿,你昨天和茜茜玩‘烈焰红唇’了吧?”

“对呀。”我答。

“那就对了。”惠姐的神色又恢复了常态,搂倒我,重新裹好被子,又问:“‘冷酷到底’也玩了?”

我笑了笑,表示承认。

“你是不是跟她说不带她出台,她才跟你玩的。”惠姐再问。

“这你也知道?”

惠姐一笑:“玩过这两样的男人,不能再开房了,不然就跟你现在一样……

你两样全玩了,回来又在我身上狠折腾了一顿,还不带套儿干磨,你呀,不疼才怪了!“

我知道自己不是得病了,就什么都不在乎了,也一笑:“我还以为当时痛快过去就完了。”

“你们男人都一个德行,顾头不顾腚……回头买个红霉素软膏擦擦吧,至少得两三天才能好呢,小心别发炎感染了。”

惠姐的话语让我感到一丝亲切和体贴,我的内心还是忍不住对惠姐生出一股渴望,虽然龟头触之即痛,可欲火还是不由自主地燃烧起来,同时鸡巴也跟着蠢蠢欲动起来。

“让我再干你一炮,再说擦药的事。”说着,我一下子压住了惠姐。

“不会吧,峰哥,这样你还想干啊。”惠姐惊讶地一笑。

我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一个杜蕾斯颗粒螺纹保险套,在惠姐眼前晃了晃,笑着说:“这回带套子不就行了,免得干磨,你也爽。”

“得了吧,你自己磨伤了,还想磨我呀。”惠姐说笑着,并没有拒绝我递过去的保险套。

我又翻身躺倒,惠姐转到我身上,一点一点地向下挪到我的双腿间,又问了一句:“真的要做呀?”

“那当然了,轻伤不下火线!”我坚定地说。

惠姐忍不住笑了笑,张口含住了我的鸡巴,轻缓地用双唇吮吸起来。我仍旧感到了丝丝疼痛,但因为不像第一次那样完全没有心理准备,所以感觉到的痛感也降低了,取而代之的是从鸡巴根部向上窜起的阵阵酥痒。

“疼了吧?”惠姐笑问。

“没事儿,你就尽管来吧!”我有了一种“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壮烈感。

惠姐没再说什么,动作还是那么轻柔缓慢,同时吐出许多唾液加以润滑,并尽可能的不触碰我的龟头。虽然这样的刺激度很小,但经过大约十来分钟的积累后,我还是在丝丝痛感中勃起了。

“来,带上套子,咱们先来个男下女上,倒浇蜡!”我吩咐。

惠姐按我要求,帮我带好颗粒螺纹保险套,然后起身跨到我身上,一把扯去包着头的毛巾,撒开潮湿的卷曲长发,然后引导我的大鸡巴慢慢插入她的骚屄。

“嗯……真粗,真磨人。”惠姐微微一皱眉,将我的整根大鸡巴完全吞入。

“呼……来吧!”我激动地闷吼。

惠姐开始上下坐套起来,虽然不是很急切,但伴随着动作,惠姐的双颊上还是慢慢地飞起一抹动情的红潮。我忍耐着痛,享受着快,这两种相互矛盾的感觉交织在一起,反而让我明白了什么叫欲仙欲死。

我催促惠姐加大动作尺度,以获取更大的刺激。惠姐见我能够承受,这才放心大胆地跟我做起来,双手扶住我的胸脯,挑逗着我的乳头,而屁股则起落得更急更有力,时不时的,还会套着我的大鸡巴,像推磨一样地平行转动。

俗话说:受伤的野兽最疯狂。此时此刻,我大概就是这样的状态,大龟头上越是传来痛感,我就越是想让惠姐用她的骚屄套弄我,就好像那种激烈的动作是唯一的止痛药一样,我甚至在自己的这份疯狂的渴求中嗅到了一股“饮鸩止渴”

的味道。

实际上,也确实如此,惠姐逐渐加速的动作简直就是火上浇油,雪上加霜,让我在体验到更大快感的同时,痛感也跟着加大了。

“妈的,痛快!”我吼叫着,双手齐伸,抓到了惠姐的一对奶子上。

惠姐的奶子因为年龄的关系,有些微微下垂,但从形状和线条上看,还是能想像出从前的那种完美姿态。不过此时,在我巨大的抓力之下,惠姐的那对奶子已经变了形,走了样,最后一点美态也荡然无存了。

“啊呀……别这么用力。”惠姐被迫放弃挑逗我的乳头,用双手死死地抓住我的手,以阻止我的手指继续加力。

“快……再快些!”我享受着快乐,但又极力地想将疼痛发泄出去,所以双手并没有停止在惠姐的奶子上粗暴抓揉。

惠姐似乎对男人的这种粗暴习以为常,虽然抓着我的双手,但却并没有真的推拨开,反而叫得更加淫浪,坐吞得也更加迅疾。

我喜欢惠姐这股浪劲,连连催促惠姐加速加力。折腾了二十来分钟,也不知道是快感超越了痛感,还是痛得太久而麻木了,至少我感到了轻松,所以忍不住想要主动进攻了。

我起身抱住惠姐,一滚身,将惠姐结结实实地压在身下。惠姐老练地察觉到了我的想法,双腿一劈,环缠到我的大腿上,同时双臂搂抱住了我的脖颈。

“啊……嗯……真粗……峰哥,使劲干我……干我。”也不知道是惠姐真的动情了,还是为了引诱我尽快射精,不管怎样,此时此刻,惠姐在我的身下骚媚无比地欢叫着,那声音就像虫子一样,一声声地钻进我的耳朵里,爬到我的心窝里,又蠕动入我的大鸡巴里。

我欲火狂飙,不顾一切地奋力抽撞,向最后的高潮冲刺。惠姐随着我的粗暴动作,叫得更加淫荡凄迷,气息也变得更加粗重急促。

又干了十分钟左右,我在大龟头的阵阵胀痛下感到了高潮的来临,但是我又不想就这样射在保险套里,于是连忙抽出大鸡巴,挣扎起身,快速扯去保险套,然后想要再次插入。

“别射里头了,要不还得去洗。”惠姐满脸浪笑地说出了这个让人一点也感觉不到浪意的要求。

此时,只要不射在保险套里,我觉得射在哪里都爽,因此没有对惠姐的骚屄太过于固执,跪着往前挪了挪身子,握着大鸡巴,对准了惠姐的脸面。

惠姐知道我的心思,大大地张开嘴,泛起极其淫荡的笑容,等待我的发射。

我狂撸大鸡巴,没七八下,一阵酥颤颤的快感传来,紧接着龟眼暴张,浓热腥浊的精液激射而出,并在我连续地狂撸之下,飞溅到惠姐嘴里,甚至额头、鼻梁、下颚都是。

我看着眼前这幅自己创作出来的杰作,忍不住将大鸡巴往前又送了送,惠姐很懂得迎合我的心思,伸嘴含住我的龟头,抬眼骚笑着,一口一口地舔吮龟头上残留的精液。

“爽,真爽!”我虽然这么赞叹,但龟头上还是因为被惠姐的唇舌直接刺激而传来强烈的疼痛,不过我忍住了,直至惠姐将我的龟头,甚至尿道里残余的精液全部吮食得干干净净,我这才吐出一口大气,翻身歪到了一边。

惠姐拿过纸巾要擦拭被我射在脸上的精液,我忙一把拦住了,恶作剧地说:“别!叫我再看会儿,这可是我的杰作。”

“峰哥,你可真变态!”惠姐笑着将纸巾扔到一边,伸手又拿起一个在床头柜台面上放着的方盒。

那是一个通体金色,表面上雕花缀钻的方形扁盒,我早看见了,还以为是惠姐的化妆盒,可惠姐打开来,从里面取出的却是一根迷你雪茄和一个同款的打火机。

惠姐将打火机递给我,一副反客为主,颐指气使的神情,那意思是说:“想要看,就帮我点上。”

我一笑,拿过打火机照办了。惠姐夹着雪茄,深吸了一口,脸上顿时浮现出一副极其舒畅的表情,紧跟着嘴一嘘,又吐出一团与我平常闻过的香烟味完全不一样的清香烟雾。

“让我把你现在的模样拍下来好不好?”我被眼前这幅优雅而淫荡的画面彻底吸引住了。

惠姐笑了笑:“越说你还越变态了。”

我看出惠姐没有不愿意的意思,连忙跑出卧室,拿来我的摄像机,对着惠姐的脸,一边摄像,一边抓拍特写。惠姐面对镜头,泛起骚媚地微笑,又吸了一口烟,然后很有技巧地吐出一个圆圆的烟圈。

惠姐的这一连串表现让我感觉自己像是在拍雪茄广告,不过显然惠姐手中的迷你雪茄与她脸上的精液无法契合为一个主题。

“如果你手里是一根又粗有大的大雪茄,那么我现在拍的可就能当雪茄广告了,估计没那个男人看了不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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