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不光是莫天吃惊，北冥仙帝和南华仙帝他们同样震惊，这都特么什么鬼？
他们可是两尊仙帝，两尊准帝啊，四打一才只是勉强压制，这尼玛说出去要被上域五界笑掉大牙的。
不，这里的情况一定会被传递出去的，早与迟的问题罢了，他们注定要成为莫天的背景板。
“莫天，你为何能强大到如此境地？传说空间一道修至大乘可跳出六道之外获得永恒，难道是真的？”东皇太一见两帝两圣联手都没拿下莫天，顿时忍不住出声询问。
“你是东域仙庭之主？左灵儿是你女儿？”莫天淡淡的瞥了他一眼，问了一个不相关的问题。
“不错，灵儿正是小女，她本名东皇灵月，一路之上给前辈添麻烦了。”东皇太一还算客气，再说这莫天大概率是仙界前辈，恭敬一些无碍。
“呵呵，那丫头还不错，比较对我胃口，至于你的问题我可以回答你。”
“空间一道修至大乘也无法跳出六道之外。”莫天并未诓骗于他，本来就是，要掌控六道才能跳出六道之外，不成神灵无法掌控六道，也就没法脱离六道，这本就是真的。
“那前辈你…”闻听莫天所言，东皇太一，北冥仙帝，南华仙帝，包括青龙和朱雀都微微有些失望。
“我也没有跳出六道。”莫天颔首，两个意思，一个意思是我比你们所有人都强，二是我这么强也还是被束缚在六道之中。
“难道我们一直以来研究的方向都是错误的么？这六道，无法脱离，也无法获得永恒，那为何中央仙庭一直流传着能获得永恒的秘密？难道也是假的？那我们一直为之努力的目标还有意义么？”东皇太一有点道心崩塌的感觉。
“不…中央仙庭能获得永恒很可能是真的。”莫天一句话让大家重燃信心。
“前辈…你的意思是…？”
“我虽然不知道中央仙庭之中到底有何秘密，但是我知道中央仙庭能传出这个消息出来一定有他的理由，也许很困难，但是一定有希望。”
“我能问下前辈已经达到什么层次了么？”东皇太一还是问了出来，虽然大概率莫天不会告诉他们，毕竟这是属于个人的秘密。
“穿梭两界…”莫天的表情相当装杯。
“穿梭两界…！！！”众人吃惊，上域五界亿万年来无一人可以做到穿梭两界，莫天是第一个。
“难怪清音说你是她在下界的师尊，原来你能穿梭两界，难怪…难怪啊…”朱雀圣君和万里之外的红鸾天尊同时恍然大悟，这一切就合理了。
“前辈你可是一千五百多万年前的烈阳天尊？”东皇太一问道。
“他不是，烈阳我认识，如果他不是傀儡之身而是本体，那他不可能是烈阳。”
青龙圣君说道。
“敢问前辈之名讳？”东皇太一拱手道。
“吾名莫欺天…”四十五度望天，目光悠远，一股沧桑之感油然而生…
然而…
“呃…不认识…”
“不过我听近万年来飞升之人说过前辈在修真界之时的一些…呃…趣事…”
“咳咳~！那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这次来的目的就是带走我徒儿，你们到现在仍是不肯么？”
莫天立刻转移话题，修真界他什么蹭雷劫…打野啊…等等话题不适合在这种公开场合展开讨论，这是一个严肃的场合。
他们相信莫欺天没有骗他们，这个名字就是他的本名，而所有人都不认识这个莫欺天，甚至连青龙和朱雀二圣都不认识，那这个莫欺天到底是哪个时代的前辈？难道比二圣活的还久？
“敢问前辈是否已获得永恒？”
他获得永恒了么？应该可能是吧…他在六道之中确实无法死亡，所以说他已经获得了永恒也没毛病。
“应该可能是获得了吧…？”
莫天的语气让众人有些无语，这尼玛一副我也不知道的语气是什么鬼？
不过大家心中还是比较肯定的，就算没有获得永恒，也一定获得了远远超越寿元极限的悠长寿命。
而且很可能这个莫欺天是比仙界四圣更古老的存在。
想到这里，三位仙帝又开始激动起来，不管能不能永恒，哪怕能获得多一千万年的寿命也行啊，这巅峰力量和权力只享受区区几百万载如何够？
“前辈…如果前辈愿意为我等演练空间之法，那前辈的弟子我也不是不能交予前辈。”南华看到莫天这么在意他的弟子，加上现在优势在他们一边，立刻就开始提条件。
“你这是在威胁我？”莫天眼神微眯，神色之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没有没有，我只是在和前辈交换条件。”
“呵呵，你这是觉得来帮手了，有能力跟我谈条件了？”莫天笑了笑有些玩味的说道。
“呵呵，前辈可以这么理解…”南华仙帝胖墩墩的脸上露出一个敦厚的笑容。
而东皇太一和北冥仙帝没有发言，显然他们也是极为想看的，能增加千万年寿元的机会就在眼前，他们自然不愿意错过。
再说现在两帝两圣联手就能压制这个莫欺天，如果再加上东皇太一，他们有信心能拿下这位莫前辈。
“呵呵，行啊，既然你们这么想看，那我就让你们看，就怕你们看不懂！”
莫天立刻以神性沟通天道，一股股空间穿梭之力被莫天掌控，这股强大的空间之力连远处的左灵儿都能清晰的感应到。
这还是大家第一次如此清晰的感应到空间一道的力量。
此刻莫天拥有的这股空间力量和他们自己修出来的一比，简直就是大象和蚂蚁的区别。
“你们…看的懂么？”莫天再次暴喝一声，然后一步跨出，人影瞬间消失。
没有任何空间挪移的波动和轨迹，这是…跑了？
众人再次傻眼。
然而很快，莫天的身形毫无征兆的出现在红鸾天尊身后，在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之前，快速一把捏住了红鸾天尊的脖子，脸上出现一个嗜血般的笑容。
“老子蜀道山，不把我徒儿交出来，今日…南域也将陨落一尊罗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