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的草坪灯是太阳能应急灯,自从屋内失去亮光后,外面的灯便渐渐亮起。
可以很好地保证屋内适应黑暗的人,无论做什么,都能很方便。
布料的坠地,喘息的响起,室内的温度一层高过一层。
这热火般的细腻接触,一般人都抵挡不住。
彼时情起,恰到好处。就在两人即将进一步发展的时候,屋内的灯像是算准了似的,亮了回来。
男人被光闪了下眼睛,回神后,重新低头看向躺在沙发上,额头满是湿汗的女生。
因为未着一缕,所以她周身异样的红,更是显目。
眸色忍不住一深,即使已经被挑起了感觉,但在这时候也只能强忍住。
“怎么会这样?”
不该的。如果只是因为中央空调坏掉,她绝对不会流汗成这样,身体也不会像是发烧那样,滚烫无,一片粉红。
他伸手去探她的额头。
不算烧,但可以看出是由深往浅的扩散。
男人恍惚间想到了那碗药。
从一旁拿来外套将她裹住,他给苏唯打了个电话,要他马上过来。
随后将舒夏打横抱起,一路送回了房间。
被放到床上时,舒夏不愿意盖被子,但最终还是被男人强制着盖上了一层单薄的。
意识还很清醒。她用双手圈住要离去的顾星涎的脖子,一脸懵懂:“我是发烧了?”
“不是,但也差不多。之前我说过多少次,黎女士给的药不要喝,你偏偏还……”
“不要凶我嘛。”本来就很难受了,此刻还被他这么对待,舒夏一时间委屈得不行。
顾星涎感觉到冤枉:“我没有凶你,我是在提醒你。”
舒夏继续一脸可怜巴巴地看着他。
顾星涎受不得她的眼神攻击,败下了阵:“好好好,我不该凶你。”
音落,男人轻轻扯开她的双手,去衣柜里取出一件对于舒夏来说是oversized的衬衣,给她当睡衣套好,又去给拿了两个冰袋给她放脸颊上驱热。
苏唯来的时候,看到顾星涎衣衫不整、脖子上还有点点红印,忍不住地眸色一变,又看向躺在床上朝他笑得一派天真的苏夏。
心里暗骂了一声禽兽。
然后公事公办地问床上的女生:“哪里不舒服?”
“她喝了黎女士让人给我的药,就变成这样了,你看看是药的问题,还是体质的问题。”
在苏唯赶来前,顾星涎就已经吩咐女佣把残渣拿上来了,此刻正放在床头柜的碗里。
苏唯凝眉,拣起药渣一看。
确定了:“这是大补的药,壮阳的。”
说着,苏唯看向顾星涎那处,意味深长:“当初给你检查后遗症,确实没检查那方面,老夫人有心了。”
“滚。”男人丢下这个字。
还在难受的舒夏忍不住扑哧笑出了声。
苏唯也笑了。
顾星涎脸越发的黑。
苏唯拿了点薄荷糖给舒夏,出声安慰:“这个药没办法化解,你只能多出出汗,等它自然消散。好好吃颗糖,如果明天早起还难受,就去医院。”
“嗯,苏医生我知道了。”
苏唯也不多停留,收拾好东西跟两人道别。
房间里又只剩下了顾星涎和舒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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