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两次深喉,素焰的嘴角都因为吞不下渡从之尺寸傲人的性器而微微开裂,从而增加了更多的痛苦。这种痛楚并非来自伤口本身,事实上,嘴角的开裂一开始连察觉都困难,直到最后的时候,也不会渗出血丝。但被撑到过分的双唇是与性器直接接触的第一处,随着时间渐长,嘴角在**的大力捅**之下愈发胀痛,伤口也在摩擦中生出火辣辣的刺痛感。长时间被撑开的脸颊和下颌酸得厉害,被迫张大的双唇却如同小了一个型号的套筋,牢牢箍在愈发凶猛的性器上,给施虐者带来更为愉悦的服务。
除了种族天赋之中的尺寸过大之外,渡从之的性器形状也完美符合了乌罕星人天生适于**的体质。恋爱多年,素焰对男人身体的了解也算是熟稔。但以前渡从之不忍心折腾恋人,在床上向来以素焰的感觉为重。也是在重新被抓回来之后,经历过如此一番不加遮掩的长时间**,素焰才更加深刻地感受到,以前在床上,渡从之究竟迁就了他多少。
温柔体贴的恋人早已消匿殆尽,仅剩的只有对他满心刻骨恨意的施虐者。素焰被迫用脆弱细嫩的喉管一寸一寸毫无遗漏地感知了渡从之性器前端的形状,只用于吞咽食物的喉咙却在深喉中饱尝了被巨物捅开又撤出的反复折磨。时间再长一些,素焰的脸颊就会控制不住的溢满眼泪,湿漉漉的脸颊被迫鼓起,细嫩的皮肤下含裹着正在内里肆虐的肉具。
尽管深喉时渡从之会比平时早射一会,但对于素焰来说,经受折磨的时间仍然漫长到令人绝望。两次深喉的后半段他都失去了神智,窒息和干呕让他难以保持清醒,男人毫无怜惜的动作更是让他痛苦不堪。素焰只记得口中的凶器在最后射精时会给脆弱的喉管最后一次冲击,大量灼热的精液被直接射在食道中,下意识的吞咽被卡在喉咙中的肉茎堵住,他只能意识模糊地感知着精液从咽喉直接射进胃袋中的痛苦,身体无意识的挣扎被男人轻易镇压,整个人瘫软在渡从之的胯下,像是一个被使用过度的**工具,失去了最后一点智能的控制。
在喉管内射精的事素焰无力感知,渡从之却是每次都记忆深刻。深喉到后来时,素焰连微弱的挣扎都无力做出,只能一边淌着眼泪一边被渡从之狠狠地**进喉咙深处。他被戳到喉咙引发本能干呕的声音软弱又可怜,听在人耳中比任何放荡的言语都要诱惑。被撑开的喉管吞下射出的大量浊液时,素焰的眼睛会出现微微上翻的迹象,显然已经被无边的**残忍吞没。
除了那细微的干呕声,渡从之最喜欢的还有他在射精后将性器抽出时素焰的模样。被长时间撑开的双唇已经无法合拢,艳色的软舌无力地垂在唇畔,灌满了整个食道和胃袋的白浊精液像是溢出一般从被磨到渗出血丝的喉咙中涌出一点。
素焰就像一个贪吃的幼儿,似吐奶一般在唇角溢出几缕吞咽不下的精液,淫荡到令人心惊的地步。
所以在每次深喉之后,渡从之的欲火都会更加高涨。恬不知耻的奴隶无时无刻不在刺激着雄性的肆虐欲,让人恨不得将他捆缚成为一个人体肉便器,只能时刻张着上下三张贪吃的小嘴,毫无反抗之力地接受着来自主人的所有体液。
在他的胃袋,紧致的屁眼,未被开发过的子宫,乃至细到塞不下一根手指的尿道和膀胱中,尽数灌满属于主人的粘稠精液和滚烫的尿液。把他平坦的小腹撑到微微鼓起,每个可以被插入的洞都向外溢出着装不下的体液……
跪在华贵餐桌之下的素焰,明显感觉到了渡从之愈发狠厉的动作和按压。
他自然无法知道这是渡从之想起了之前两次深喉的缘故,但唇舌之下明显涨大的性器却在时时刻刻传递着骇人的压迫感。他已经只能勉强含下勃起涨大的**,下一刻,就被伸过一只手来的男人捏住下巴半仰起头,被硕大发烫的**准确地对准了紧致窄小的喉咙,毫无停歇地直直捅**了进去——
“呕……咳唔……呕……呜……”
难以抑制地干呕在一秒之内逼出了眼泪,微弱的呕声伴随着性器**入喉管的细小水声一起传到头顶的主人耳中,对此颇感满意的男人微一挺腰,就把粗长到可怖的性器以更加狠力的态势深深**进了脆弱的喉咙之中。
无力支撑的双臂垂落在身侧,素焰上身的重量完全落在了埋在渡从之胯下的脸庞处,让男人用更加顺利的方式将勃起的凶器完全插入了脆弱的喉咙之中。一上来就被直接深喉的素焰无法承受如此猛烈的冲击,视线已经出现了明显的涣散。
硬烫的阴囊抵在他的下巴,熟悉的气息充斥在他的气管里,尚未从一**到底的冲击中缓和过来的素焰又被按住了后脑,鼻端被男人勃起的阴囊堵住,整张脸埋入了乌黑微硬的阴毛中。
“唔?!咕……咕噜……呕、咕唔……呕……呼……”
以优雅仪态用餐的渡从之垂眼向自己腿间看去,发出微弱的奇怪声响的人整张脸被自己用左手狠狠压在了胯下的性器上,他还刻意不动声色地在手上使力,用发硬的阴毛狠狠搔刮在对方细嫩柔软的脸颊上。
“呕……呼、呼唔……呼……咳唔……呼……”
随着时间的增加,缺氧的窒息感让素焰开始本能地挣扎起来,鼻间充斥的全部是男人的味道,无法吸入空气的痛苦让神智更加昏沉。渡从之却并没有就此将手放开,他仍然保持着一手用餐的动作,慢慢用完牒中的几块餐点之后,才将已经失去力气停止挣扎的素焰放开来,让人得以退开一些,贪婪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就在素焰本能呼吸的时候,他无意识张大的双唇又迎来了下一次的狠厉**弄——渡从之趁他匆忙呼吸的当口,又将自己微微退出一些的性器狠狠**到了最深处,激得准备不及的素焰在他胯下发出了细微的咳呕声。
可怜又可爱。
咳呕引发的微震和收缩给渡从之带来了更为浓厚的快感。等他终于满意地把人放开之后,虽然暂时并未**,但被狠狠折腾了一番的素焰已经脱力软在了他的腿间,无法合拢的唇瓣间溢出透明的液体,滴落在微尖的下颌处,**又可口。
桌上餐点已经用过一轮,渡从之伸手把人从腿间抱了起来,让对方背靠胸膛跨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正面着餐桌另一侧的灰绶。
“上面的嘴吃完,也别忘了下面那个更贪吃的。”
语气平淡地将话语说完,渡从之就伸手探出了正偏头躲着对面视线的素焰双腿之间。意料之中的,刚刚伸进两片湿热的花唇之内,他的指腹就沾满了微黏的黏液。抬手将打湿的手指塞进素焰口中,他一面漫不经心地玩弄着素焰柔软的唇舌,一面轻嗤道:“这幺迫不及待幺?下面都流口水了。”
素焰急促地喘息着,无法回应渡从之的嘲讽。餐桌另一侧传来的视线让他如坐针毡,渡从之此时开口反而冲散了一些他的窘迫。被自己的口水完全打湿的性器气势汹汹地抵住双腿之间的入口时,素焰还没有料想到渡从之真的要在灰绶面前使用自己,他低低地喘着,从饱受折磨的喉咙中挤出几个沙哑的字音来。
“主人……不……别……有、有人在看……”
渡从之发出了一声明显的嗤笑。
他没有强迫素焰抬头去看向对面的灰绶,而是继续施力让人用花穴慢慢吞下了自己性致昂扬的湿润巨物。湿润细嫩的小口乖巧地将性器吞吃下之后,怀中人的喘息和僵硬都更为明显地传递了过来。
“乖乖吃你的东西,连点规矩都不懂了吗?”
素焰痛苦地闭上了眼睛,自欺欺人地将自己的脸努力偏到了一侧。身下滚烫巨物的插入一开始还只是胀痛,随着肉茎的逐渐深入,无法吃下如此长度性器的花穴开始抗议起来。渡从之的性如果└器对他而言太过粗长,每次的完全容纳都如同一场从内里将人剖开的难捱酷刑。每一星秒他都认为自己会被那个可怕的性器直接捅穿,但在下一瞬,那个凶物又会**开更深的地方……
“呜……呼、呜……嗯……”
发出难耐呻吟的素焰下意识挣动起来,什幺都好,他真的没办法坦然地吃下渡从之的整根巨物。喉咙中已经再次泛起噎食般的感触,他的胃都像是被**从体内狠狠顶住,整个人被贯穿在了过分可怕的性器之上。
等到柔软的臀肉接触到微硬的腹间毛发时,素焰已经脱力地瘫在了男人怀中。他连偏头的动作都无法顾及,只能缩在渡从之怀里,气息微弱地抓着渡从之横在他腰际的手臂。极度敏感的下体已经承受不住任何的外力,体内性器每一次微小的跳动都会放大成数十倍的冲撞和刺激。
偏偏在此时,渡从之还伸手捏住他的下颌,将他转向正视对面那人的角度,在他耳边轻声威胁道:“奴隶,你吃饱了吗?”
素焰低喘着,唇瓣张合了数下,却只发出了几声气音。等到渡从之濒临不耐烦时,他才勉强蓄力发出声音来:“……吃、唔……吃饱……了……”
他的眼前一片模糊,湿润的水意幸运地掩盖了对面传来的视线。身后的男人仍旧不依不饶,逼着他说出更为羞耻的话来。
“被……主人喂饱了……唔,呼……肚子都……涨起来了……呜……谢、谢谢主人……”
渡从之握着他的手,让人自己把手掌覆在因为上衣过短而裸露的腰间,用手掌感知着被性器顶出明显形状的小腹。他一面施力让人用手心按压着微微凸起的小腹,一面挺腰用性器将素焰的腹部顶出更加明显的痕迹,惹得怀里人难以自持地发出了一声带着哭腔的呜咽。
渡从之要让素焰从里到外,尽数感知着他在灰绶视线下被自己狠**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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