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枫与陈飞蛾来到一间名为醉轩阁的酒楼喝酒。
“古人云,卖艺不卖身,我今天倒要来看看,究竟是不是真的?!”
叶枫心里暗暗想着。
其实这个疑问在他心中已经困惑好久了!
他以前还曾跟室友因此争论过!
室友王刚非说古代青楼里,有那种纯粹卖艺不卖身的清倌。
说是什么,琴棋书画,诗词歌赋,信手拈来。
比一些个出身书生门第的读书人还更能写文章。
叶枫就不信这个邪了。
当初叶枫反驳室友王刚的方法是:“有钱能使鬼推磨,我就不信重金之下,不能把清倌砸得与青楼女子一般!”
哼,出淤泥还想不染?
天底下就没有这么好的事情!
叶枫咳了咳道:“小二,给我点两个你们这儿最牛的花魁来!”
老鸨惊了,她估摸着这位公子哥,可能是初次光临醉轩阁,还不清楚这边儿的规矩。
不过看人锦衣华服,身边还带着一位气质同样出尘绝艳的侍女,想必出身必定高贵,手里的银子啊,那肯定不会少。
于是老鸨也就没有把叶枫当一般人看待。
她微笑道:“嘿,这位爷,您初来乍到,或许有所不知,咱们醉轩阁,从建阁以来,历来就只有一位花魁!可没有第二位哟。”
叶枫眉头一挑:“哦?这么说,你们醉轩阁,很有规矩咯?”
规矩?规矩就是用来打破的!
叶枫“啪叽”一巴掌,拍下一锭金子在桌面上,伸手指着这锭金子问道:“那你说,小爷我要是用钱砸,能不能砸出第二位醉轩阁的花魁来?”
看到那一锭金子时,老鸨眼睛一亮。
这么大一锭金子,最少也有半镒了吧?!
出手如此阔绰的客人,她虽然不是第一次见。
但初次到来,还未见到姑娘的身段和姿容,就敢如此大手笔打赏的客人。
放眼整座醉轩阁的贵客,也不超过一指之数!
老鸨咽了口唾沫,搓着手掌道:“这位爷……您这是什么意思吗?让我很是为难啊……”
“啪叽!”叶枫又一巴掌往桌子上拍下一锭金子。
并且,这一锭金子,比上一锭金子……更大。
老鸨的眼珠子都快要瞪出来了!
她死死盯着桌上的两枚金锭子,心中欣喜若狂,表面上却又故作为难道:“哎呀,这位爷,我就是个打工的……”
“啪叽!!”
叶枫没有半句废话,也没有半个多余的动作。
就是从袖里乾坤中摸出金子,并且一锭金子比一锭金子更大。
今儿个就是冲着砸钱来的。
他就不信这名为醉轩阁的销金窟,能吞的下如今富甲一方的自己!
秦始皇嬴政早先就赏赐了叶枫千两黄金。
在三次副本结束后,每一次清理战利品过后,也都会派人送各种玉石、金锭、珍贵贡品来到风华府邸。
叶枫现在家里堆了整整一地窖的金银珠宝。
正愁着没地方用呢!
消费使人快乐。
“我终于明白女人为什么一烦就像shopping了,这样肆无忌惮随心所欲花钱的快乐,又有谁能够顶得住呢?!”
叶枫心中暗暗想到。
看见这位今锦衣华服的公子哥,接连拍出三锭金子,老鸨顿时忘乎所以。
她伸手将三锭金子揽入怀中,笑眯起眼说道:“这位爷,我身份低,做不了主。”
做不了主那你收老子钱?
“换个能做主的来。”这句话还卡在喉咙里没有说出口。
那老板见叶枫的神色刚有些不悦,立刻就补充道:“但是……像您这样的贵客,值得咱们醉轩阁特别对待,请您稍候片刻,我这就去之请阁主出来跟你当面谈。”
“嗯。”
叶枫冷酷点了个头,连看都没看那老鸨一点。
叶枫觉得,装得酷一点,才更好达成目的嘛!
……
老鸨进入醉轩阁后院,来到池塘边。
一位风姿绰约的女子,正在池塘边钓鱼。
此人正是醉轩阁阁主——沐小心。
沐小心还有一个神秘的身份。
她便是阴阳家终极boss,东皇太一的师父!
其修为,在多年以前,就已经半步武道金丹。
真实年龄,无人知晓。
但却因为境界之高,以及所修炼的阴阳秘术的原因,能使自身容颜不老。
看起来,甚至就像是不到二十岁的女娃子!
“少女”般的沐小心轻轻抖动手中的鱼钩,“什么事?”
老鸨说道:“主子,咱们醉轩阁今儿个来了位特别的客人。”
“特别?有多特别?”
沐小心斜瞥那老鸨一眼。
“此人气质不俗,且出手极为阔绰,连一位姑娘都没见过,就花了三锭实实在在的大金子,这般的肥……这般的贵客,老身经营青楼数年,从未见过……”
老鸨被自己吓得流出了冷汗。
“肥羊”二字差点就脱口而出了。
她是清楚沐小心的脾气的。
沐小心常说,无论是谁,只要进了醉轩阁的门,那就是醉轩阁的客人。
醉轩阁的待客之道,就是让客人感受到宾至如归的氛围!
让他们知道,这里不仅是一处风月场所,更是王宫贵胄的后花园!
醉轩阁就像他们自己家,而醉轩阁里的女人,就像是他们的女人一样!
这也是醉轩阁多年以来,牢牢占据咸阳城青楼天花板的原因之一!
“哦?倒是有钱,不过,这种货色,你安排几位姑娘招呼一下不就行了,越是有钱的公子哥,身子骨越虚,你也是青楼老人了,这点常识,还需要我教你?”
沐小心冷笑一声。
老鸨摇头道:“不是,主人,这位爷,还跟别人不太一样。”
“哪里不一样?”沐小心问道。
“他……他倒没说要点很多姑娘,就只说要两位姑娘,但……必须得是两位花魁!”
老鸨抹了把额头的汗,继续说道:“老身方才已经向这位公子哥耐心解释了,说咱们醉轩阁只有一位花魁……可他就是不听,非要两位,一直往桌上拍金子!”
沐小心转过头,眯眼冷冷盯着老鸨道:“那你为何不等他将桌子上都拍满金子再来禀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