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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承译不喜欢照镜子,可在脸上涂药膏,不照镜子怎么能看得到?
最后的结果就是,白色的药膏涂的到处都是。本来好看的一张脸,愣是被整成这副模样。
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夺过他手里的药膏往箱子里一扔,然后拿起一个棉球,仔细地帮他涂抹。
右脸上有三道印子,涂上去的药膏都被印成了红色。这个女人看起来那么漂亮,怎么下手这么狠,心肠还真是歹毒。
我不禁蹙了眉,想起在宁城时,我远远地看到她跟陆承译闹脾气,最后是陆承译把她拉回来,拥她入怀,还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然后就双双进入酒店。
还有刚刚,她当着我的面那么地大闹脾气,这么不给陆承译面子,难道就不怕他对她反感?还是说,陆承译真的很宠她,宠到她在任何时候都可以无理取闹?
她在他脸上留下这么几个抓印子,他怎么去公司,怎么面对客户?
“在想什么?”
陆承译知道我是涂好了,把我手里的棉球拿下,问我:“是不是变丑了?”
我白了他一眼,顺着他的话:“嗯,是变丑了。”
他突然一拧眉,欺身将我压向沙发:“嫌弃了?”
嫌弃?我倒是没有想过,只是,当有人问起:“陆少,你这脸上的花是被哪只野猫留下的?”
事实上,那只野猫就是阮湘怡,这个让我很不舒服,我宁愿在他身上留下痕迹的人是我,而不是任何女人。
“这么丑,当然嫌弃。”
陆承译咬向我的唇,他真的是想咬出一块肉来,疼死我了。等他松开口,我的嘴唇真的流血了!
这个男人,是属狗的嘛,他又是在发什么疯啊?
“你干嘛呀,好疼!”
本来我心情就不好,现在被他这么一弄,我是真的闷得不行,情绪很不好,不悦地朝他吼出来。
“知道疼就好,谁让你嫌弃我。”
他说的理所当然,跟个小孩子似的,不高兴了还找人算账。
我当然更不开心:“你被别人抓,难道还怨我不成?”
陆承译此刻依然压着我,根本就没有要起来的意思。此时,他将唇凑向我的耳边,轻舔了一口我的耳垂,温热湿漉的感觉让我一阵悸颤,我大眼瞪着他,他却是问我:“你敢说,这跟你没关系?”
他一双黑眸直直地盯着我,仿佛已经将我心里的小心思完全洞悉。
我微闪着视线,左顾而言它:“你起来,这样压着我很不舒服。”
他没有再纠缠我,倒是让我有一丝诧异,或许,对于我私自让阮湘怡进来的事,他已经有所察觉,心里是不是有了什么想法?
陆承译直起了身子,靠在沙发上抽出一支烟来。
我一把夺过他的烟,在自已嘴上点燃,然后塞到了嘴里,喃喃道:“我是女人,也有吃醋的时候。”
我以为我这么说了,陆承译会表现出一丝愉悦的表情来,可是,他却是睨向我,跟我说:“湘怡在这个世上已经没有亲人了,我就是她唯一的亲人。安然,我希望你收起你的那些小点子,对她好点儿。”
呵,我真心觉得刚才对他说的那句话简直太讽刺了,简直就是自已对自已的嘲笑。
我腾一下从沙发上站起来,深深拧着眉,直言问道:“陆承译,你把她当什么?”
他明明知道我问的是什么意思,却是反问我:“你说呢?”
哈。
我说?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你把她当女人,她在你心里的位置比谁都重要。即便你曾经对我说过,你喜欢我。
转过身,我闭上眼,调整好情绪后,说道:“不好意思,我跟她没有任何关系,你可以是她的亲人,但我不是,你也没有权利要求我,恕我做不到!”
冷冷地说出这一番话后,我转身就往楼上走,身后传来他的警告,冷岑毫无温度:“如果你想继续留在我身边,就必须要做到。”
于其说是警告,不如说是命令。
我顿了一下,没有再回楼上,而是转身去了袁露露的房间。
见我心情不好,她已经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我们在客厅里的声音那么大,她肯定有听到。
她给我倒了一杯水,问我,却是小心翼翼地:“安然姐,陆少是你男朋友吗?”
男朋友?
即使在最最初的时候,似乎也没有提及男女朋友之事。
我笑道:“你觉得呢?”
袁露露歪着脑袋想了一下,说:“我觉得是。”
“哦,从哪里看出来的?”我不觉来了兴致,发觉跟这个可爱的姑娘说话,我心情都会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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