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到底怎么了?”
秦离想不到虞欣这样恨自己,难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吗?
瞬息间他脑海里想了不少东西,可百思不得其解。
她竟然恨得让自己死!
秦离能感觉得出来,她比以前更加的,而且多了很多的痛恨自己。
“我问你,你多高?”虞欣在电话里问。
“一米九七!光.着脚!”秦离嘴溜的回答。
一米九七是他没有变化成驼子之前,在军区体检时得到的身高数据。他一向用这个数据回答自己的身高回答惯了。
可突然想起现在的自己已是一个身体宽厚的,比之前矮了不少的驼子。
本想改口说一米七二的,可转念一想,身高这东西有什么重要的呢!
低吧高吧无所谓!
“呵呵,这么说,一米九七的秦离就是你了!”虞欣在电话里十分阴冷的笑了两声,说。
秦离觉得这样说没毛病,便点了点头,说:“是呀!一米九七的秦离就是我!”
“牛x!你真牛x!为了赚钱什么都不要了啊!
见过不要脸的,从来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
我命太苦了!怎么天底下最不要脸的,最无耻的,最变.态的东西让我遇上了!
希希有你这样的爸爸真是她的悲哀!天大的悲哀!
秦离你放心,纵然抵上我这条命,倾家荡产,我是绝对不会让你在这个世界上最迟活过一个星期的!
我要找杀手杀了你!”虞欣痛心疾首地说,一颗心都要碎了。
“欣欣!到底怎么……”
回事两个字还没说出口,驼子秦离便说不下去了。
因为不用说了,虞欣已经将电话给挂断了!
“这个女人到底怎么回事?有病吗?回回都把我弄得大大的莫名其妙!我又怎么了你要杀我!
杀我能不能给我一个理由?”秦离气恼不已。
将虞欣的手机号码拨过去,欲要问个明白。
可发现,虞欣已经再度将自己的手机号码拉黑了。
“又打不通了!每一次都是这样!
你想骂我的时候,就把我的电话号码从黑名单里移出来打,不分青红皂白的劈头盖脸的将我骂一顿。
骂完之后不待我问个明白的又把我的电话号码给拉黑了。
我打也打不过去,没法问,把我的气给憋在这儿!
怎么地?我还成了你专门用来撒气的出气筒了,一到不高兴的时候就骂我!一回比一回骂得狠!
虞欣你可真行!我一而再三的容忍你。但这回我实在容忍不了你了!
别以为只有你会拉黑人家的电话号码。我也会!”
秦离越想越气不过。便从手机上也将虞欣的电话号码拉进了黑名单。
然后,他从桌子上将一些重要的东西收拾起来,锁到保险柜里。
从里间走到外间。
看着地上的一大堆木头粉末。
粉末散发着淡淡的松木香味。
这是自己之前在这间屋子里生气时,一巴掌震碎了那张松木桌子的粉末。
他心情烦躁,且有些心累,不想自己打扫卫生了。
再一看时间,已经半夜十二点了。给萧远亭打了一个电话。
萧远亭都躺在床上睡着了,被手机铃声惊醒,睁着惺忪的眼睛接了电话,心中纵然有一万头草泥.马奔过但也不敢在嘴上发表出来一头:“怎么了董事长?
半夜的打电话有什么急事吗?”
“保洁员呢!让保洁员来一趟,把我03号办公室里的一堆松木粉末打扫出去!”秦离说。
“董事长,这半夜了,人家不睡觉吗!要不明天再打扫吧!”萧远亭说。
“不行,就现在!”秦离说。
“董事长,容我大胆的讲一句。
我看您让打扫松木粉末属醉翁之意不在于酒。
您是想让保洁员苏公明,也就是那位大统过去吧?”萧远亭说。
“你真聪明!那你还不快点通知他来我这儿!”秦离说。
“您应该有他的电话吧!您直接给他打电话啊!”
萧远亭一想到“苏公明”是大统,便不敢半夜里使唤他,弄不好惹得他发急,自己没好果子吃。
还是让董事长亲自给他电话吧!
不得不说,这个董事长真是事多!大半夜的找人家干什么?
“苏公明”长那么俊,莫非……
萧远亭不由得打了一个激灵,可别再哪天让自己半夜里去找他,自己长得也是唇红齿白的,儒雅帅气!
“完犊子了!这个正董事长竟然有龙阳癖好!
这比那个成天只知道骚.扰女员工的陈副董更恶心人!
陈副董他骚.扰的都是女性,谓性取向正常,自己是男的他怎么也骚.扰不到自己头上!
可这个丑驼子说不定哪天就骚.扰到自己身上了!
哎,前方的路,它更艰难了!”萧远亭比较绝望的心道。手举着手机在耳朵上贴着也不敢挂他的电话。
“我让你办个事怎么就这么难!”那边秦离难掩怒气,“要不你过来吧!你给我把03号办公室的松木粉末给打扫了也行!”
“别别别!别让我过去!我现在就通知苏公明,让他马上过去一趟好吧!”萧远亭被吓坏了,赶紧如是说。
“快点儿!”秦离挂断了电话。
“哎!”
萧远亭无奈的叹口气。
他也不知道苏公明的电话号码是多少,手机上没记着,便只好通过人事部主管苏晨晨找苏公明了。
于是他用手机拨通了苏晨晨的电话。
“喂,萧经理!”
“还没睡呢!”
“没,还在吃着饭呢!”
“怎么这么晚了还在吃饭?”
“这不是我家家庭大聚会吗!有些人来得晚,等他们了,就开饭晚!
对了萧经理,您半夜里找我有什么事吗?”苏晨晨问
“哦,那什么!你让苏公明去枫厦的26楼,把正董事长的03号办公室打扫一下!
听他说,那屋里有一堆松木粉末!”萧远亭说。
“现在去呀?都半夜了大哥!明天一早不行吗?”苏晨晨看了看旁边的苏公明。
发现苏公明一双炯炯有神的大眼睛也在望着自己,眉宇间有些蹙起,代表他有些疑惑。
他的听力非比寻常的发达,别人打电话即便不给手机弄成扩音他也能听得一清二楚。
“不行!现在必须去!我已经跟他说过了明天再打扫不行吗!他说不行!”
“这个丑.比驼子怎么这么事多!”苏晨晨不禁怒了的道。
“谁说不是呢!我怀疑他有龙阳癖好!苏公明长得那么帅!令他心旌摇曳了!”萧远亭说。
“什么是龙阳癖好?”苏晨晨不明白。
“就是对男的感兴趣!”
“我去!怎么可以这么恶心人呢!比那个陈副董还要恶心人!这大半夜的他让苏公明过去,打扫卫生只是个幌子,把苏公明给办了才是真吧!”苏晨晨说。
“哎呀,别说了,脑子中有画面了!”萧远亭忧心忡忡的,恐怕有一天自己也会是这种下场。
“卧槽了!真是人丑多怪!挂了啊!”讲完,苏晨晨将电话挂断了。
然后她表情复杂的看着苏公明,耸了耸肩膀,作得一副无奈又可气的样子,说:“那个丑驼子现在让你过去!可能是让你为他进行特殊服务!”
“胡说八道!他只是让我过去打扫个卫生!”苏公明说。
“怎么半夜的让你去打扫卫生?你究竟是干什么的?”旁边苏晨晨的二姨可算是揪住他了,一脸狐疑之色的看着苏公明问。
苏公明看了看苏晨晨,作得迟疑,这该怎么回答呢?
“他是我们公司董事长的助理!”苏晨晨赶紧说。
七大姑八大姨半夜里不睡觉,坐在这里吃饭,主要是为了看自己带过来的对象苏公明,差点儿说漏了嘴。
这要知道了他是枫厦的保洁员,会把他们给吓到的,自己也要丢死人了。
“我刚才听你打电话时,你怎么说出了龙阳癖好?说现在让苏公明过去,打扫卫生只是个幌子,是董事长要办了他?”在场的谁也不是傻.子。苏晨晨的母亲说。
她现在看苏公明这个十分英俊男人的眼神已经变奇怪了。
“你不会是给我们带过来了一个……”
苏晨晨的父亲打量着苏公明,越来越觉得他像那种玩意儿,有素养的他,终究把鸭.子这个两个字说不出口。
“不行!这个男人不行!他长得太好看了!”
苏母接到苏父递过来的一个眼神,瞬间秒懂了。便态度较为果决的摇了摇头说。
“妈!这长得好看还有错了?”还没读懂父母之意的苏晨晨感到惊奇不已。
“男的,长得太好看了,一般都是干那个的!”
“干哪个的?”
“我看他不只是董事长的助理那么简单!这半夜的让他过去,应该是要满足你们董事长那种……歪曲变形的欲.望的!”苏父作得还算比较含蓄的说。
噌!苏公明火气很大的站了起来,说:“我走了,实在受不了你们污浊的思想!”
他气冲冲的走出去。苏晨晨赶紧追上去。
两人出了楼,来到小区院内。
苏晨晨很是担心的说:“你真的要去吗?一个保洁员的工作,不干也罢!干什么不比干保洁员强?”
作为“苏公明”的杜逍说:“你真的以为我是干保洁员的?”
“早就察觉到你没那么简单了!现在你果真说出来了!那你到底是干什么的?”苏晨晨较为兴奋地说。
他容貌这一关从自己这儿已经过去,如果再能有个好的职业,那就完美了。找对象非他不可了。
杜逍玩世不恭劲又上来了,咧嘴一笑露出一口整齐洁白的牙齿,说:“我当然是为有钱男人做特殊服务的!
当保洁员只是个幌子!
我习惯了在男卫生间看,并搭讪他们,问他们要不要服务!
做那个,赚的钱比当保洁员多多了!”
“啊!?你是个变.态?!”苏晨晨大大的愣住了。让风雷火炮给轰了一样,呆若若木鸡。不能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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