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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么?”
听说有物证,顾墨骁的眼睛一亮。
人证明日也带不上朝堂,他倒是不急。
可这物证却是至关重要的。
信陵从自己的怀中取出一个册子来,递给了顾墨骁:“主子,这是那御史记下的账本。”
顾墨骁接了过来,一一翻看,发现立面的账目记得十分清楚。
什么时候侵占的土地,谁家的土地,收成多少,上交多少,都记载得十分的详尽。
顾墨骁的眼中染上一抹得意:“这东西如此重要,你们是怎么得来的?”
信陵道:“咱们的人找到了负责掌管侵地账本的管家,那家伙狡猾逃跑了,咱们的人已经去追了,所以才说会明日带回人证。而这账本,是那管家逃跑之时仓皇落下的,咱们是捡了个大便宜。”
原来是这样。
顾墨骁唇角露出嘲讽的笑意:“咱们凭着人证和物证,最多是让顺亲王吃一阵子禁闭,拉下一个御史和一个师爷,但也能趁此机会将顺亲王掌握的朝廷六部挖过来,也不算亏。”
“主子,为何只是让顺亲王吃禁闭?”信陵有些不解。“这侵地案可是违反了皇上推出的新政,是大案子,而且人证物证咱们都有,顺亲王怎么能跑得了?”
“信陵,这账本你不曾自信看过吧?”顾墨骁看着信陵,问道。
信陵老实的点头。
“这账本上的账目虽然清楚,也记载了给顺亲王多少,可经手的却是顺亲王身边的一个师爷,可不是顺亲王本人。顺亲王就是这一点,才只让一个师爷经手的,一旦东窗事发,他会将责任都推到那个师爷身上去。到时候,这师爷就是替罪羊,而那个御史也逃不了干系。”顾墨骁分析的说道。
“可皇上也不傻啊!一个小小的师爷,怎么敢做出这样的事?定然是顺亲王所为啊!”信陵依旧觉得顾墨骁分析得不对。
“信陵,你是不是忘记了,顺亲王是皇帝的儿子?”顾墨骁抬眼看了信陵一眼,道。
信陵恍然大悟。
没错,就算是皇帝很厌恶有人与他的新政对抗,也会严惩不贷,但永明安是皇帝的儿子,身体里是流着皇帝的骨血的,怎么会真的杀了永明安呢?
皇帝一定会顺水推舟,让那个师爷来给永明安顶罪,而永明安最多就是被安一个驭下不严的罪名,禁足一阵子,罚几个月的月奉而已,根本不会把他如何的。
信陵觉得有些灰心,好不容易抓到了一个机会,却不能就此扳倒永明安,实在是可惜了这个机会。
“信陵,无妨的,现在只是开始,我们还有很多的机会。”顾墨骁笑着说道。“这一次也足够让顺亲王伤元气了。至于之后,咱们再寻机会,夏国公就要回来了,还有很多好戏看的。”
“是。”信陵道。
总之,他是跟定了自家主子的,不管他说什么,他都会照办。
至于以后是不是要面对什么危险,信陵还真的没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