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凝聚泪滴的天空,泪水那样朦胧,以至于天空都被遮挡。
天空你能回答我吗?
你为什么不哭为什么把泪水含在眼里,把痛苦藏在心底?
洗完澡,换上宽大的睡袍,艾思语敲开了费逸寒的房门。
费逸寒神情慵懒地靠在卧室的沙发上,手里端着高脚杯,薄唇浅尝着里面的琥珀色液体。黑色的睡衣微敞,露出一大片性感精壮的胸膛。
艾思语低垂着眼睑,从进门开始,她就没有正眼看过面前这个冷寒的男人。
自杀未遂的她,唇色黯淡,下巴削尖,容颜苍白。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如例行公事般,她缓缓地褪下身上的睡袍,全身柔嫩而华润的肌肤瞬间暴露在了空气当中。
心如死灰,她放弃了反抗,放弃了挣扎,即使像现在这样没穿衣服裸地站在一个男人面前,任其冷冽地目光上下打量,也不会再有任何恐慌和羞耻了。
没有希望的人生,剩下的只不过是一具臭皮囊,又何必去在乎那许多呢。
费逸寒抬眸漫不经心地斜睨了艾思语一眼,“你似乎对我很不满?”
“我现在已经是你的玩偶了,怎么敢对你不满”艾思语平静无波地说。
“你最好是真正地做好了这样的觉悟,否则。”
“既然我答应了你,就不会食言。”艾思语抢说道,打断了费逸寒的话。
卑鄙的威胁,她不想再听第二遍。
“很好!我希望你牢牢记住自己说过的话!”费逸寒将高脚杯中的琥珀色液体一饮而尽,放下杯子,站起身踱步到全身的艾思语面前。
灯光下,她的两排睫毛轻轻煽动,如同羽扇一般,一龛一合,一个不经意便牵动着人的心魂;紧闭的双唇,玉齿一个轻咬,出来一排细细的白印,万分。
大手一抬,将艾思语重重推倒在那张豪华的双人大床上,脱去身上的睡袍,庞大健硕的身躯随即压了上去。
许久,伴随着一声到达极致地低吼,费逸寒从艾思语的身体中抽离。
费逸寒用修长的手指勾起她的下巴,强势地转过她的脸来,“记住,玩偶要学会取悦于我,我等着看你下一次的表现。”
艾思语拖着酸痛不堪的身体回到了四楼的那间客房,顺着门沿滑坐在地上,手腕处的伤口在刚刚费逸寒粗暴的掠夺中再次裂开,染红了白色的纱布。
泪水枯竭,幽幽地睁着空洞的双眼,一颗麻木的心再也感觉不到任何疼痛。
逃离不开,反抗不了,终结不掉……
忧郁是人生的网,而她却是网里的鱼。
如果这般苟且的活着可以换来所爱的人的周全,那么一切无所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