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城兄弟?”乔齐晟一脸慌张,要死了,要死了,见故莞再没反应,乔齐晟立马将故莞横抱起来,命令撤军,一路跑到军营,将故莞放在床上才稍稍松了一口气。
将士们跟在后面,也十分担心故莞的伤势,而营留下镇守的,见乔齐晟抱了故莞回来,连忙追过去打探,才知道故莞中了毒,一时间都没人再想庆祝的事。
乔齐晟让将士们先别乱,安排他们去的训练,如果有什么消息,暂时先来告诉他。
故莞现在昏迷不醒,乔齐晟便暂时代理了军中内务。
“去,你们赶紧去两个人,到阳城去找大夫,一定要快。”毒可等不得。
乔齐晟又看了看故莞伤口裂开的地方血呈红黑色,伤口似乎也愈合不了,不过好歹是止了血,不过才这一刻的时间,故莞的嘴唇便没了血色。
乔齐晟越发的急,可恨自己又不懂医术,只有翘首以盼出去寻医的将士。
不多时便带回来一个大夫,提着医药盒,匆匆跟着将士后面,进了营帐。
乔齐晟连忙起身,让大夫上前:“大夫,快看看,赶紧替故将军解了毒。”
“是”那大夫拿了纱绢隔着探脉,又看了看伤口,已经眼口,确迟迟下不了手。
大夫皱着眉,不停的查探伤口,头上已冒了些汗,那大夫将汗擦去,摇了摇头。
乔齐晟见大夫两眉紧蹙,头顶冒汗,心里更有些没谱,连忙问道:“怎么样,大夫,这毒可解?”
那大夫摇摇头:“这毒十分罕见,我也是头一回接触这种毒,所以我也这毒解不了,还请将军另请高明,不过这毒可脱不了太久,错过时机只怕故将军性命难保了。”
乔齐晟一听,突然有些堵,心里更是着急,让大夫写下症状,对后面的将士吩咐:“再去找,一定要寻到能医治此毒的大夫。”
乔齐晟将大夫写的症状单递给了将士,将士领命后便将这大夫送出去,又去城里寻医。
寻了半日,城中大多大夫都说没见过这毒,或者就是没办法解毒,或者看了单子,说可以试试的,营帐中一时大夫来来走走折腾了好一会。
大夫们让乔齐晟去寻小有名气的大夫,住在城边,或许可以医治。
乔齐晟连忙过去请,那大夫只说先看看,到了故莞身前,探查了伤口。
“我医龄倒是有些长,但对于这毒却也是解不了,不过我可以暂时先稳住毒性,你们还得赶紧找解药,我也只能做到这里。”
“好,能先控制住也好,只是这解药当去哪里寻?”乔齐晟现在只能拖延一时算一时,争取些时间,毕竟故莞现在随时都有生命危险。
“说实话,这毒我解不了,所以将军这话我也回答不了,您可以找找江湖中一些高医,普通的大夫是解不了这毒的。”
现在这边城,让他去那寻高人呀,真是摆了个难题给他,若是故莞中毒的消息传出去,蛮夷钻空子,边城失守,那故莞就算活过来也非得把他掐死。
“不过这几日,倒是还可以稳住。”
那大夫拿了银针过来,在故莞的穴位插上,随后又上了些药,暂时控制了毒性。
乔齐晟得赶紧想个办法。
阳城知府府中,一人匆匆赶来汇报。
“老爷,今日我上街去见到了边城军,似乎在找大夫,还看到了故将军身边的那个叫齐什么的,刚刚去了城边上,也是寻大夫,我便去大夫那打听,好像啊故将军中毒了,那些太医都没办法。”
阳城知府本在逗鸟,听人这么一说不免惊讶:“当真?若真是那故将军,我可得过去看看了,你先去备车,我去趟边城军营看。”
若是故将军到时候在他地盘上出了事,皇上那边怎么交代还是个事,再说若是这镇守边城的将军没了,那他这阳城不就得等着被蛮夷刮了?他这阳城知县可也没得做了。
思前想后,这边城军营他是非去不可了。
乔齐晟守在故莞床边照顾,却听外面传报阳城知县来了。
这知县这消息倒是快,应当是他们寻医时被发现特意前来。
“故将军!故将军!”阳城知县还未到营帐便先喊上,乔齐晟连忙迎了出去。
“知县大人。”乔齐晟行礼。
那知县点了点头,便走去旁边去看故莞伤势,见故莞昏迷不醒,转过身问到乔齐晟:“故将军当真是中毒了?这毒还没解吗?”
乔齐晟点头:“没解,寻了很多大夫都说没见过这毒,说是这毒不敢快解,故将军便有生命危险。”
“这么严重?故将军不会就这么死吧?”阳城知县可真的担心故莞的生死,毕竟与他乌纱帽保不保关系还挺大。
乔齐晟现在没太多精力应付阳城知县,便与他说了实话,说不定还能带个信息帮他一帮。
阳城知县十分沉重的出了营帐,回去也是悻悻的,按乔齐晟说的,虽然故莞并没有死,但找不到解药,还不是一样的,所以将获得的信息总结了一下,就是故莞死定了。
也十分沮丧,觉得自己别说乌纱帽了,这命怕是也快保不住了,便开始想应对办法。
阳城要是被占领了,他好歹活个命也好,心里又舍不得这乌纱帽,他可是靠着这个才过上了还算小资的生活。
阳城知县回去后便把自己关在屋子里,想着自己的官途葬送,心里一疼,又命人拿了他的乌纱帽以及官服过来。
府中下人都觉得阳城知县的举动十分奇怪,下午见他从军营回来便无精打采,这会在房间对着官帽说话,不是抚摸就是抱着痛哭。
下人都猜想这阳城怕是保不住了,第二日这消息便如风一般,席卷整个阳城,越传越离谱。
都说这阳城不日便会被破了,故将军现在昏睡不起,知县去探望,回来便抱着乌纱帽哭了一整夜,蛮夷马上就会来占领阳城。
便有很多城中的百姓,连忙打包好了行李,形式一不对就跑路,一时间阳城百姓动荡,难以安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