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别急,马上就来……”许越这时重着鼻音对着房门故意捏着嗓子说道,声音可不小。
果然,这时门口的黑衣人停止了动作。
“好像里面有人。”有人轻轻说了句。
“快呀,我要死了。”这时沈星紧抱着充气娃娃,可那充气娃娃因为没充电是个死的,根本不会动,沈星难受得大叫着。
我一看,立即指了指上面的插头。
许越会意,故意捏着嗓音说道:“别急,宝贝,马上来了。”说完将插头插到了床头上。
霎时,房间里响起了沈星的尖叫声。
“快,找到了没有,复制。”这时许越黑着脸走过来蹲下与我一起找电脑的文件。
我将手指指向我开始打开着的文件,许越略看了下后,说道:“对,就是这个,快将文件复制到u盘。”
我立即点了复制。
“来,给我。”文件复制后,许越嫌我动作慢,从我手上抢过鼠标,几下就弄好了,然后又将u盘里的一个假文件复制了过去,弄完后,他将u盘抽出来塞到我的口袋里,低声说道:“等下想办法离开这里,我会应付他们的。”
然后说道:“快将笔记本电脑放回原来的位置。”
我立即将笔记本按了下关机健放回了夹层里。
这时关健的东西弄完了,我也松了口气。
“先把门打开再说。”这时外面的人在听了里面的动静后又有人在命令道。
他们又开始了动作。
许越与我挤在一起紧贴着衣柜,我看到他拿出手机来给冷啡发了条短信。
忙完这些我和许越朝床前一看,天,沈星那女人正与那许越版充气娃娃进入了白热化的阶段。
我简直是无法看下去了,不由得将头扭向了许越。
这时的许越那个模样真像吞了狗屎般恶心。
如果不是情况危急,看到他这个模样我一定会大笑出声的。
可此时,那些凶残的黑衣人在外面,我大气不敢出。
“滴铃。”正在这时,房门还是被那些黑衣人校对正了,轻轻开了。
我和许越屏住了呼吸。
许越伸手摸向了口袋里的一柄短刀,眸光凌利地望着门口。
“大小姐在房里,在……”房门打开的一瞬间,那些人看到这一幕全都脸上变色,面面相觑,其中有个人说道。
“那个男人是谁?”又有人小声在问。
“是许越,她心心念念的男人。”
“怎么办?这个状况还要不要去搜查,若被她发现了我们,恼羞成怒之下咱们就别想从她手上要回了。”一个黑衣人小声说道。
“可她现在这样与许越发生关系后,只怕会把这个资料给许越,那就麻烦了。”为首的黑衣人眸里闪过阴冷的光,后怕地小声答道。
“阿越,阿越。”正在这时外面突然传来了吴向珍的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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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撤,有危险。”这时为首的那个黑衣人耳根动了几下后,沉声命令道:“好像有埋伏。”
话声落,他们掉头朝外面跑去。
我看着许越。
许越将手中的刀收了回去,拉着我说:“快,走。”
我看了眼床上的沈星,此时她已经激情完了,累得睡着了。
“等下。”我想了想,将床上的充气娃娃按原样放回了柜门夹层里,然后拉上了立柜门,这才跟着许越悄悄走了出去。
刚一走出去就迎面看到了冷啡。
“许总,他们给跑了。”冷啡看到许越后立即说道。
“没事,让他们跑吧。”许越淡然摇了摇头,“我们今天的主要任务是谋取资料,资料到手就行,没必要穷追下去,免得让他们生疑。”
冷啡闻言点了点头。
“阿越,我们为什么不把笔记本电脑直接带走就行了,还非得要在那里拷呢?”我与许越回到房里后不解地问道。
“必须得在那里拷,不能让他们怀疑上,现在许向晴还没有交接回来,一旦那些人知道资料被我们窃取了,那沈庄华父女再无利用价值,当即就会将他们二人毙了,那我姑姑许向晴必死无疑,因此我们只能偷偷智取,不能让他们怀疑,那些资料真落入他们那些人手中,也是灾难,因此,我在u盘里也准备了一套科研资料,与他们那个相仿,关健地方全是假的,这样以假乱真,是为了遮掩他们耳目,让他们暂时看不出来。”
“他们看不出来,可沈庄华是看得出来的。”我一听仍然担忧地说道。
“你放心,现在时间紧迫,各路人马出动,就这么几天时间,沈庄华已经没时间看了,等到他有时间看时,很可能已经命丧他们枪下了。”许越胸有成竹地说道。
“这么说,今天这些黑衣人是故意放他们走的了。”我略有所思地问道。
“是的,卫兰青早做了周密的布置,这些人今天先让他们走,我们这次的目的只是资料,目的是不让他们生疑,按原计划走就行了,做这些都是为了保护许向晴,能让她平安回来。”许越点了点头去卫生间里冼手。
我这下明白了,也就是说今天这笔记本电脑是不能让这些黑衣人带走了,若带走了,他们以为得到手了,说不定马上会撕票放弃沈庄华父女了,那谈判所得到的好处及许向晴的安全就无法保全了,必须要让他们在顺利交接后,再由沈庄华亲自交到他们手上,然后他们发现成果其实早被我们拿走了,恼羞成怒之下,一定会击毙沈庄华,这样才能事情圆满,以恶制恶,将这一暗涛下的汹涌给平静下去。
这是一次斗智斗勇的较量,谁笑到最后谁才是赢家。
我看着许越在冼手盆里用手接了蓝月亮冼手液不停地搓着手,好似要搓下一层皮似的,想到了那个充气娃娃,突然掩嘴直笑。
“今天你真的不动心么?沈星那么火辣性感,你们男人不是最喜欢的么。”我靠着门板偏着头看着他,我还真不信有这么好的事他会不动心。
许越唇角抽搐了下,继续冼着手,不答话。
我看他不说话,偏偏不依不挠地说道:“你是不是觉得今天有我在场让你扫兴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