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就是您的烂桃花呢!主子您竟然脱单了!太厉害了!】小麻雀统如其名,叽叽喳喳的,好不聒噪。
得到了答案的余嵩,并不想听系统聒噪,直接就冷声问,“我不需要你帮我,你可以走了。”
【哇——主子,我很有用的,你别赶我走!你要不试用试用一段时间?】小麻雀在他脑海里,“哇”地一声就哭了出来。
“你绑定我,是为了什么?”余嵩不为所动,这世上没有免费的午餐,不可能无缘无故的好意。
【为了帮主子啊。】小麻雀回答得理所当然。
“为什么帮我?”
尽管在和小麻雀套话,可他的目光却始终落在司马脸上,心里涌起愧疚。
没想到,会是他连累了她。
【我……不知道。小麻雀被制造出来,就被告知要辅助主子。我今天才出生哦!】
对于系统的话,余嵩并没有多信任,神色清冷地屏蔽掉了它的声音。
方才的系统知识里,附有如何屏蔽系统的介绍。
可即便如此,他却依然想将这系统从意识里赶出去。
它突然出现在自己意识领地里,说白了,就是入侵。
但在没能驱逐它时,他只能尽可能地警惕着。
就在他思索着该如何将系统从意识里赶出去时,床上躺着的人幽幽转醒。
司马一醒来,就瞧见余嵩身上骤涨的气运,心里咯噔一声,脸上本就惨白的脸色更是难看。
“伤口疼吗?”余嵩握着她的手,声音微颤。
无名指上传来暖流,司马低头看了眼与他交握的手,轻咳了一声,哑着声音道,“我想喝水。”
余嵩连忙松开她,起身,倒了一杯温水放在床头柜,又取了个吸管放入杯中,温声道,“你腹部伤口刚缝线,还不能起身。”
“嗯。”司马轻声应下,侧首吸了几口温水,眼睑低垂,令人看不清她眼里的情绪。
“对不起。”
刚喝完水,司马便听到余嵩突然的一句道歉,不由投去疑惑的目光。
“瞿芍怡是我师妹。她……”余嵩神色微顿,似是不知该怎么开口。
司马神色黯然,轻声叹道,“伤我的人是她不是你,你是替她道歉吗?”
“不。我与她并无关系。你是我唯一喜欢的人,这声道歉是为我未能保护你而说。”余嵩毫不犹豫地否认,握着司马的柔荑,语气低沉而有力量。
看着眼前的小和尚,司马不由在想,若他们兵戈相见,那他还会记住这句话吗?
这次受伤,是她自己故意的。
一为报复瞿芍怡,二为小和尚的记忆。
如今,小和尚是不可能记起那些前尘旧事了。
目光掠及余嵩眼里的红血丝,司马语气放软,“你回去休息会儿吧。”
余嵩正想以“无人照顾”为由继续留下,门外却传来敲门声。
两人望去,是田采采等被遗忘在果园里的三人。
哦,四人,还有个李昭勤。
知道大佬住院的李昭勤是懵逼的,大佬这么牛皮哄哄,怎么会受伤?
他总觉得司马大佬早已修炼成了金刚不坏之身,现在告诉他受伤了,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进步很大。”司马目光落在李昭勤身上,由衷地展开笑颜,李昭勤身上修为增涨了不少,那她的功德值也不会少了。
“斯斯姐,听说你住院,我们都吓坏了。”田采采神色满是担忧。
司马朝她安抚笑笑,“没事。就是没法继续教你术法了。”
话落,她又看了看李昭勤,笑道,“刚好,昭勤出来了,能够继续保护你了,我的任务也算完成了。”
闻言,田采采疑惑出声,“斯斯姐,你要走了吗?”
抬眼对上田采采略有些不舍的目光,司马莞尔,“舍不得我吗?”
田采采颔首,眼神里带着依赖。尽管司马有时很坑,但司马的实力却让她万分有安全感,尤其是在司马接连几次救她之后。
站在身后的李昭勤见两人的互动,心里生出一股危机感,他突然想起了那些年关于大佬是蕾丝的传闻。
传闻里分析得头头是道,以至于他现今想起来都有些慌,生怕大佬成了他任务路上的绊脚石……不,是泥石流!大佬的威力可不是绊脚石能比拟的。
就在他胡思乱想之际,却听到司马带着玩笑的意味调侃道,“可是保护你,耽误我谈恋爱啊!”
在场的除了当事人外,都是单身狗。她这一句话就相当于是群体攻击了。
除了被撩到的余嵩失笑,以及不知情的李昭勤,其余人皆默然,这个房间对单身狗太不友好了!
“恋爱?”李昭勤茫然地看着司马,这话的意思是大佬要跟别人恋爱?
最近没听说大佬和谁恋爱啊?按大佬的意思,这是位面bug已经修复好了?男女主的气运会恢复?
【宿主,bug还没修复。是大佬要在位面里恋爱。】系统及时提醒,它其实也觉得很玄幻。大佬在非任务位面谈恋爱,这是它们都不敢想的。大佬以前混秦楼那完全是欣赏美人美色。
而司马接下来的话,也证实了系统所言。
她握着余嵩的手,笑得好不绚丽,“给你介绍下,这是我男票,余嵩。”
看着这一幕,李昭勤满眼震惊,快穿界最忌讳的就是付出真感情,这是无数前人的先例得出的真理。
他们因为用情过深,在位面结束后便放弃了快穿生涯,也放弃了原世界的一切。
像男主组,由于常伴有攻略任务,许多前辈就是这样留在了任务世界里,用着别人的马甲活下去,生命结束后是轮回还是消散都说不准。
虽说人各有志,他们那么选择也没错。但大佬不是他们,她是快穿界的高层啊。
若她也放弃了快穿世界,那对快穿界而言简直是大地震!
就像是帝皇要抛下江山霸业和三千后宫,跑去出家一样!
震惊之下,李昭勤唇瓣翕动,欲言又止,万千疑问化作了一句,“……大佬,你还会回去吗?”
司马自是知道他所顾虑的,眉眼微弯,安抚道,“会。”
看着两人打哑谜般的对话,余嵩心底有丝丝的不安,突然意识到,她是何来历,他竟完全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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