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潢精美的副总办公室中,装饰品和所有用品都是特别定制的,它们的外层都是金色。地板和墙面也是金色,让整个办公室看起来像金碧辉煌的宫室。
吴少坐在那张宽大的真皮沙发上,双手放在身边的两个秘书身上,重捏轻抚的在她们的身上游动。
两个秘书面带红晕,娇喘兮兮,眼眸浮现惑人娇媚。
“砰砰砰”
吴少正想大快朵颐时,门口却传来了敲门声,打断了他所有的计划,气得他差点发飙,这时候还有人敢来打搅他。
他挥手,啪的一声拍了黑丝秘书的翘臀,道:“你去开门,我倒要是那个不开眼的敢在这个时候来打扰我们的好事。”
黑丝秘书娇鸣一声,差点把吴少的魂勾飞,轻轻的捏了吴少一把后起身去开门。
大门一开,曹禹和符弘强势闯入,曹禹手里还拿着一个黑色文件夹。
吴少看见曹禹和符弘后,心里头什么漪念都没有了,仅剩下满腔怒气,若他打得过眼前这两人,定会暴起伤人。
“我不是让你们去谈合约了吗,怎么回来那么快,难道被对方吓傻了!”吴少有点恼怒,却十分确定曾少凡等人已好好教训厌恶的曹禹和符弘。
曹禹面无表情,眸带讥讽的看着吴少,道:“合约已经谈成。”曹禹递出文件夹后不再理会吴少,同符弘一起走出吴少的副总办公室。
吴少的神经弧一下就绷断了,心说这怎么可能!曾少凡和手下的十多人都是海鲸帮的打手,不说一打十无压力,少说也因为堂口间的冲突打了不少群架,甚至动刀,那些人经历过大场面,都是见过血的打手,竟然连两个从三流大学毕业的大学生都打不过。
他懵了好久之后,方才想起要跟曾少凡询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吴少拨通电话后,吼道:“曾少凡!你们到底怎么回事,竟然连两个大学生都搞不定,难道这些年都白混了吗!”
电话另一边的曾少凡口齿不清的道:“吴少!这件事你不能怪我们十来个兄弟啊,是你的情报有误,你要求痛打的两人根本不是普通的大学生,打起架来力气和手段比我们还高明,心比我们还狠,简直是专业打手,刷刷几下就把我们全部打趴了。目前我们在帮会的医院内包扎,不信你可以过来看看。”
吴少听到曾少凡的解释后瞬间凌乱了,海鲸帮十多名打手就被那两个不知好歹的讨厌鬼全部击败了?他们竟然拿不下曹禹和符弘,这两个刚走出校园不久的穷小子到底是什么人呀?
他在心中严重警告自己,在彻底调查清楚曹禹和符弘的底细之前不能再动手了。根据吴家和司马家的约定,合约一成就不能再更改。他现在已从中作梗,若被家族知道始末,第一顺位继承人的身份就没了。
“看来要出去打秋风了,不然这件事绝对瞒不了。”吴少暗道,决定把缺口补满之前先放过曹禹和符弘两人。
曹禹“工作”一天后,在傍晚时分回到出租房。他躺倒床上后从裤袋里拿出智能手机,然后点开时事新闻,却看到一则让他瞪直双目的新闻。
秀美可人的女主持人在报道今天最重磅的新闻:椰城市一家银行被劫匪攻击,市长千金被困,神秘少年现身扭转乾坤,拯救所有被劫持的人质后又神秘消失。
曹禹看着手机播放的新闻,如屁股被刺了一刀一样跳了起来,惊呼:“这竟然是真的!”
他看到这条新闻,全身汗毛竖起,不寒而栗!而后打开椰城市的各大论坛和贴吧,发现到处都是讨论这件事的贴子,一些拍到俊美男子照片的女性还得意洋洋的上传汉服少年的照片,立即引来一大群女粉丝。
曹禹打开个人**,发现**的关注人数多了一大批,还清一色的都是妙龄美女。
“帅哥!你脸部轮廓和五官跟他有点像,连名字都一样,难道你认识他?”
“型男!你跟他很像耶,难道你是他大哥?假如我猜对了,拜托你私聊,告诉你弟弟的联系方式,感之不尽。”
美女们给曹禹发来各种信息,都是询问俊美男子的情况和求联系方式。
曹禹心慌慌的在网上寻找消息,终于找到那对被救下的年轻母子,最终得知“曹禹”这个名字也是从那个三岁孩童的口中说出。不过两个小时后,所有流露出汉服少年信息的的贴子开始被人强制删除,包括曹禹手机在内的所有汉服少年照片的电脑和手机等统统被黑客入侵强制删除。
似乎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在刻意隐盖汉服少年的存在。
曹禹发现这种情况后,不禁毛骨悚然!
“怎么回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不过是我一场梦而已,现实中怎会真有这么一个人,连事情的经过和人物都跟我的梦境一模一样。”曹禹惊呼,身躯抖动,心绪已乱成一团。
曹禹因为心慌而一夜都没睡,一直在网上奋战,却越查越心惊。他得到的信息越多,现实中发生的一切就越像那场梦。
竖日清晨,头发乱糟糟、满眼红丝的曹禹拉开自己的房门,发现在出租房客厅的小桌上,放着两碗热粥。
符弘穿着花花绿绿的睡衣,拿着手机边刷**边低着头喝粥。他听到开门声后抬头一看,立马被曹禹的落魄模样吓得一跳。
“我靠!你昨晚做了什么!怎么会变成这幅落魄大叔的模样!确定今天还能上班?”符弘瞪圆双目的惊呼。
“昨天的新闻你没看?”曹禹有声无力的道。
符弘挥了挥手里的铁汤匙,道:“我昨天忙着陪女友,哪有时间看这些带有严重政治性的新闻。难道华夏国的卫生部在昨天发现了新的疾病,你中标了?”
“你可以去死了!”曹禹怒道,抓起脚下的人字拖,用力扔向符弘。
“我闪!”符弘得意道,脊椎向左移动,一个漂亮的左闪,避开曹禹扔来的人字拖,却发现腰腹有点湿热的感觉。他低头一看,发现热腾腾的皮蛋廋肉粥已被曹禹扔来的人字拖打翻,有不少肉粥溅在右腹位置。
“好烫!好烫!”符弘整个人像是被针扎了屁股般弹起,以瞬雷不及掩耳之势脱掉自己的睡衣。
“你慢慢吃!我洗漱一下就去上班!”曹禹无力道,转身走进卫生间。
“吃你妹呀!你的拖鞋都溜进我的粥里了。我可不是非洲食人族,对人皮没有兴趣,对带有汗臭味的脚皮更没有兴趣。”符弘道,被曹禹抢先一步进入卫生间后更是怒气横生,拿起另一碗热粥,威胁道:“先让我进去洗澡,不然你的热粥就不保了!”
“吃吧!今天我没胃口!”曹禹道。
“我真的吃了哦!这可是你最爱的皮蛋瘦肉粥,我要吃了,已经开盖了,汤匙伸进去了,嗯!……好吃!”符弘道,先是作势威胁,却真的把那份属于曹禹的热粥喝了。
“我晕!这威胁都没用,难道这小子变性了?不喜欢喝皮蛋瘦肉粥了?以前这个威胁很有效啊!每次这小子都会大喊“英雄口下留粥”后冲过来,今天是怎么了?”符弘暗道,如皇帝批阅奏折般打开**,看到曹禹的关注人数后,瞬间傻眼了,差点把第二晚热粥打翻。
“老曹你昨天做了什么人神共愤的大事,关注人数在一夜间从两百多涨到一万多。”符弘喊道,却没有得到曹禹的回应。
曹禹在卫生间内暗自叹气,决定这段时间不能再睡午觉了,否则真会被吓死。
符弘不久后发现这个改变,而后摸着曹禹的额头问他是否病了。从小维持到二十多岁的小嗜好,竟然在一夜之间改掉了,这太不寻常了!
曹禹在心中不断叹气,却不敢把告诉事情的原委告诉任何人,否则会被人当成疯子。
一周后,年假到来,曹禹和符弘收拾几套衣物后踏上了回家的路程,终于在傍晚时分回到回到儋耳市老家,一个以打鱼为生的小村庄。
曹禹看着坐落在海边不远处的两层小楼,一股暖流从内心深处淌出,不过看到自己房间内的装饰后,瞬间不淡定。
不知何时,老爹曹雪清瞒着他把属于他的房间重新装修了一遍。书桌、椅子、书柜和衣柜等都信崭新的。
印满红色玫瑰的紫色窗帘,柔软的梦思床,还在床的两侧加上了床灯,被褥是印有大红玫瑰的红被,最夸张的是天花板也加上了一盏豪华的水晶灯。
所有的一切按照大红大紫来安排,像是曹禹马上要结婚了。
曹禹看着宛如新婚房的房间,心惊胆颤的转头看向笑眯眯的老爹。
老爹已经五十八岁,外貌像一个老实巴交的老渔民,整天穿着大叉裤和小背心,理了传统的三七分头,皮肤黝黑黝黑的,黑色的眸子十分闪亮,脸部轮廓和五官都略带英气,身高近一米七,可以想象老爹年轻时绝对是一个风靡万千少女的师奶杀手。
老爹此时双眼几乎眯得成一条缝隙,脸上满是笑意,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
“老爹!你到底有什么阴谋,我心好慌,怕怕的!”曹禹心慌慌的,惊得连背包都不敢放下,准备稍有不妙就跑路去符弘家避难。
“没事!没有什么事!你今天好好休息,明早跟我去见个至交老友。”曹雪清道,说罢转身回到客厅的藤椅坐下,拨通电话后还神秘兮兮的说一句:“一切准备就绪!”
曹禹听到老爹的话,更是心慌,看着陌生之至的房间,迟迟不敢放下背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