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方芸家楼下,已经是晚上十点,看样子今天不能开车回村了。
小区内不少人议论纷纷,都在谈论方芸跟蒋春的事。
派出所的人把蒋春一伙人给劝走,我打电话让方芸一家子人先下来。
方老师三人下来后,我把他们的行李给放进车,然后开车送他们去酒店。
方老师感谢地说:“小莫,真是麻烦你了。”
我说没事,这蒋春没受过打击,很容易做出一些没理智的事,你们躲一躲也好。
陈香不高兴地说,早就看出那小子是个无赖,现在都看清楚了吧?
方芸已经无话可说,她没想到现在的蒋春完全变成另外一个人,疯狂、固执,最关键是根本不信任她。
开车去县城一家酒店,开好房间后,我刚打算躺下,谁知道方芸来敲的门。
我打开门一看她,手里提着酒和几包花生,看样子是要跟我借酒消愁啊。
“莫总,喝点不?”方芸开口就问。
我说行啊,让她进屋,直接把椅子给摆好,小桌子上,两瓶酒一摆上,我仔细一看是我今天送她们家的啊。
方芸笑着就说:“走的时候顺便带出来,免得又另外买酒浪费。”
我说这可是白酒,五十三度的,这玩意喝了,你明天能上班啊?
“莫总,别小看我的酒量,喝的再醉,只要给我三四个小时,保证恢复正常。”方芸笑着就说。
我说行吧,拿来两个玻璃杯,倒满后就跟她碰了一下。
一杯酒下肚,方芸跟我讲起她和蒋春的爱情故事,虽然又臭又长,但我此时此刻身份就是一个倾听者,好好听她说的就行,偶尔回复一句带动情绪,不知不觉间,我们居然喝道凌晨两点,两瓶酒都没了,花生瓜子也没了。
我头晕乎乎,为了不让方芸喝太多,我自己干了一瓶多,去趟厕所出来,酒劲就开始发作。
最后我朝床上一趟就不愿意爬起来,迷迷糊糊全身燥热,我把衣服裤子一脱,穿着内裤就睡下去。
但还是热乎,我伸手一碰,旁边有人,对方也是就剩下内衣内裤。
我推她一把,意思给我让开点,对方也推我一把。
我一下就把被子掀开,这次没那么热,但过多久,一个人趴在我身上,软绵绵的一团压在我胸口上。
我伸手过去一摸,还真软,但不知道是啥玩意,本能让我接着摸。
我伸手进去捏了几把,那人动了一下靠近我,我鬼使神差也没想太多,直接拔掉她外面的罩罩,一口就给咬上去。
或许是太刺激,对方身子一抖,紧接着嘴唇贴在我脸上开始亲吻我,我马上抬头与她亲吻起来。
我们紧紧搂抱在一起,身体滚烫冲动,感觉下身难以憋住后,我伸手扒掉她的裤头,压在她身上就给强行塞进去。
“啊。”她在我耳边发出动静。
这一声让我酒醒一大半,感觉不到是做梦,眼睛皮很沉,揉了揉睁开眼一看,下面躺着的人居然是方芸。
我去,怎么把她给弄了?
我刚要抽身,但她的双手缠住我,嘴巴里面发出呻吟:“快点给我。”
我太难受了,身体慢慢动起来,方芸随着我的节奏开始摇晃身体,最后我一哆嗦,全部都给放进她身体内。
我坐在床上,跑去厕所洗了把脸,等我走到床边的时候,方芸已经睡着。
我的妈啊,喝顿酒搞出这种事,她要是告我那啥,岂不是完蛋了?
我一阵后怕,方芸跟我没啥感情,也不可能成为炮友,但现在我确确实实是把人给睡了,要是闹僵说我故意迷晕她,那可咋办啊?
我想了想不能等到天亮,直接去拍打她的脸。
方芸睡的很沉,我接来一杯冷水,直接浇在她脸上。
方芸擦了擦脸就说:“干嘛啊?”
我递毛巾给她,方芸擦了把脸看着我,最后发现我就穿着一条短裤,她再一看自己,啊地一声大叫。
我伸手捂住她的嘴就说别叫行不?
方芸居然哭了起来,我急忙给她解释,真是喝多了搞出这种事。
方芸哭的很大声,差不多半小时后,她才收敛哭声。
我看着她就抠着脑袋说,你要真告我,就去告吧,但我真对天发誓是意外,这酒喝多了,没把你给送回房,结果我自己就先醉了。
方芸起身,在床边穿上衣服就对我说:“这事不许告诉任何人。”
我点下头,她穿好衣服走出门,我倒在床上有点劫后余生,她要是不相信我,把事情给闹大,那我就真的完蛋了。
睡到第二天中午,方老师来敲我的门,进屋一看一股酒气,皱起眉头就对我说:“小莫,喝太多伤身,你可千万别贪杯啊。”
我揉着脑袋说不会的,但突然方老师眼睛尖,一下就认出酒是我送给他的。
我不知道怎么解释,突然走廊上传来方芸的声音:“爸,酒是我找莫总喝的,等一会我再给你买两瓶回来。”
“没事,两瓶酒而已。”方老师心里不知道想啥。
我觉得他这么聪明,说不定能猜到一些事,所以根本不敢看他。
我们一群人坐电梯下楼,按键的时候,我居然和方芸想到一块去,最后谁都没按。
陈香按了之后就埋怨:“你们两个喝多少啊,脑袋都不清醒了?”
我只能笑着不说话,走到餐厅后,点了一些清淡的饭菜。
我埋着头吃了不说话,方芸却是对着爸妈开口就说:“我们多住两天,免得蒋伟去我们家里闹事。”
“我说芸芸,蒋伟是不是神经病啊?分手了还能闹,派出所也管不了,说他没对谁造成伤害,这叫人话吗?等他造成伤害了再抓,这不是拿我们老百姓的安危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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