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玛,简直太打击我的自尊了,我不管不顾,压着她就开始品尝起来,小嘴丰满性感,味道好极了,没过一会,我想要钻进去,尝尝香舌的滋味,谁知道林雅茹死死闭着嘴巴,就是不让我得逞。
我喘着气就问她怎么了?
“我真有洁癖,你别亲我行不?”林雅茹哀求起来。
洁癖个毛啊,我伸手捏着嘴巴,强行给塞进去,谁知道林雅茹生气发怒地伸手打我掐我。
我被打急眼了,从床上爬起来直接把衣服给穿好,然后扭头走出屋子去。
尼玛的,上个床还跟我来有洁癖,你咋不说你是个处,不让人碰呢?
我在门口抽烟,屋内的林雅茹居然一声大叫,我立马走进去问她咋了?
已经被吓醒的林雅茹指着窗户那边就害怕地说:“刚才有人敲窗户,可吓人了。”
我看她满脸通红,酒劲没过,撇嘴就说是不是听错了?
“不可能,真有人敲窗户。”林雅茹拿着被子蒙脸就说道。
我靠近窗户,突然砰砰两声,尼玛的吓我一跳,还真有人在外面啊。
我一把推开窗户,看见一个黑影站在远处冲我发出傻笑声,妈的,肯定是那个贼。
我指着他就吼一声等着,紧接着扑出去就要追,这会已经顾不上管林雅茹了,冲出村支部在后面一路追过去。
这狗日的速度挺快,巡夜的人听见我的动静,也跟着过来,问我咋回事?
我说看见那贼了,就在村支部后面这一片,巡夜的老丁笑着就说:“东子,今天晚上那狗日的算是遇上了,我刚好弄了两条狗来,就放在这一片,那狗日的有点动静,狗都能听到。”
我笑着说好,马上把狗牵过来,那狗日的肯定趁着天黑躲在某个地方没动,所以才没瞧见。
两条大土狗被拽过来,老丁直接把绳子一放,那狗在四周转悠起来,很快就对着前方一片漆黑处开始乱叫,紧接着两条狗冲过去,只见那黑暗处一片响动,那贼果然藏了起来,此时被狗识破,一路飞奔而逃。
我们都兴奋起来,直接跟着追过去,还是土狗厉害,直接把人给拦住,虽然没有上去咬,但把那贼给围住不敢乱跑,我们赶到之后,土狗已经开始撕咬那人,我们拿着棍子上去就是一顿猛打。
两条土狗也被拽着,打的那贼没动静后,一人抓一边拧着就朝村里走。
老丁皱起眉头厌恶地开口就说:“这狗日的好臭啊,多少天没洗澡了。”
人抓到村口位置,村里人已经都惊动起来,虽然停电了,但家家户户打着火把拿着电筒就出来,村口一片亮光。
那贼被丢在地上,一脑袋的血,头发很长,全身脏兮兮,只露出一双凶狠的眼睛。
我抽着烟刚要说这贼可算抓到了,但不知道谁喊了一句就说:“这不是二毛吗?”
我吓了一跳,低头朝地上看去,体型不太像啊,但那贼突然正面看着我,那模样还真是二毛。
我让人给按住,拨开头发仔细一瞧,确定是二毛那狗日的。
想了想他为什么回来村里当贼,我们只能选择给他绑好送去医院,另外还通知了黄屠夫一家人。
可惜二毛媳妇去镇上租房带孩子,家里就剩下黄屠夫和二毛娘,他娘在加工厂上班,黄屠夫则是在农家乐帮忙。
一听说是二毛,二老都哭了起来,直接送去医院,我让二毛娘给他带衣服,一会都得给换了,也不知道多久没洗了。
村里停电,但乡镇上有电,把二毛送到医治的过程,这家伙谁都不认识,甚至连话都说不清楚,只知道凶狠地瞪着我们,然后又闹又折腾,最后几个人都按不住,直接让医生给他打了镇定剂。
人昏睡之后,开始各种检查治疗,脑袋有皮外伤,腿上有狗咬上,都给处理好之后,我等到半夜。
医生从里面出来就对我们说:“这个病人有很明显的精神问题,而且有暴力倾向,我们医院没办法,你们必须带他去市里才能够治疗。”
一听有精神病,这个偷东西的问题也就解释清楚了,我让二毛爸妈盯着他,明天一大早我再过来,直接叫车给送去市里医院治病。
二毛娘看着我,哭着就说:“东子,二毛之前那么对你,现在你还肯帮他,我们都不知道说啥好。”
我说他要是清醒的正常人,我肯定会收拾他,但是现在人都变成这样,也不知道是为啥,还是先给治好再说,其他事都放一边去。
把村里人都给叫走,一群人是抽着烟走回村,路上一个个都谈论这事。
我告诉大家,这个贼抓到了,以后大家都能安心一点,总不至于担惊受怕。
老丁开口就说:“东子,那些事都是二毛干的,他以后要是继续这样疯下去,在我们村里也太吓人了。”
我说怎么可能,明天就送出去治,治不好再说,他之前毕竟是我兄弟,我不能不管他。
“东子,你可真够仗义。”老丁竖起大拇指。
村里都笑着吹嘘,说我一直都仗义,要不然咱们村怎么可能越来越好。
回到村里之后,我想了想走去村支部,结果一进院子就听见哭声,赶紧跑去林雅茹那屋。
她打开门一看见是我,一下就扑上来,浑身酒气,含含糊糊就说:“你别走,我好害怕啊。”
我搂着她进屋,说那个贼抓到了,以后都没事。
但林雅茹拉着我就说:“你今天晚上陪着我好不好,要不然我感觉好难过啊。”
我一看她这恐惧症挺严重,真容易出事,点头就说不走了。
林雅茹倒在我身上睡着,这一晚上我们啥都没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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