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业区有一家喜来登大酒店,要了一间豪华房,要去电梯的时候,她柔弱却执着道:“让你的人不要跟着,如果你不答应,我不会上去。”
赵甲第没有丝毫犹豫,商雀和田图斐以及隐藏在暗处的韩道德都离开酒店。走进电梯,赵甲第终于能够仔细打量身旁的女人,一米七五的高挑身材,冬天包裹相对严实,但脸蛋也好,气质也罢,都是近乎媲美蔡姨的成熟-女性,只不过一个女王气质十足,像武则天,眼前这个更像赵甲第想象中的杨贵妃或者陈圆圆,尤其是臀部和大腿的曲线,因为个子高的缘故,尤为诱人,这种女人如果没毛病,别说为了一万块钱从上海飞天津,就是跟别人说花十万块跪求一夜温存都没人信。赵甲第灵光一闪,突然贴近她问道要不我们就在这里办事吧?那女人眼中浮现一抹古怪的神情,望向赵甲第,然后抬头看了下天花板四周,又摇摇头,赵甲第近乎咬着她耳垂,问道是怕摄像头?她低下头,轻轻一点。赵甲第不再多话,到了房间门口,掏出房卡,他进去的时候,女人停顿了一下,还是跟着进入房间。赵甲第站定,笑道怎么说?她神情复杂,但难以掩饰娇媚容颜的惊心动魄,咬着嘴唇道你去洗澡。赵甲第突然一把将她抱起来,大大咧咧道都包夜了就得听我的,洗个p澡。
她表情猛地神经质起来,反悔一般挣扎,却没有尖叫,赵甲第其实到抱起她的时候还没有下定决心冒这场天大的险,但当她开始疯狂抵触,开始死命抗拒,他无意间瞥到她很有灵气的眸子里的神奇情绪,赵甲第终于能够确定前不久的猜测,故意一副猴急作态。
“说吧,怎么得到我号码的。”赵甲第靠着床头抽烟。
她皱了皱眉头,似乎憎恶烟味,但没有出声,保持沉默,用被单裹住身体,背对赵甲第。
“说。”赵甲第伸出手把她搬过来。少妇能保持这样的胸部和身材,简直是奇迹。
“这不重要。”她盯着赵甲第的眼睛,微笑道:“我说过,我不会总做小姐的,过了今天,我们这辈子都不会再见面,这样不是很好吗,你用一点钱玩了我,不用担心任何后遗症,我就当被狗咬了一口,回去就忘了。”
“被狗咬?”赵甲第不屑道,加重手上的力道,“被狗咬你能这么不知廉耻地配合我?真不愧是少妇,小蛮腰摇起来太娴熟了,也不知道刚才是谁嚷着自己是不如的东西。”
她脸一红,瞪着赵甲第,竟有种不可侵犯的凛冽气势。
“别瞪了,没用,这还在床上呢,信不信我再让你不知廉耻一回?”赵甲第一脸轻蔑,“得,你不说就不说,天亮了咱们就一拍两散,你差不多达成目的了,给你老公戴了顶大大的绿帽子,我也爽够了。”
“你说话跟发短信一样低俗。”她恨恨道,裹着被单坐起来,跟赵甲第要了一根烟,却呛得不行。
“不低俗能让你犯贱一样跑ts来跟我外遇?你也就是个变态的被虐狂,我看你肯定做高雅贵妇做疯做傻了,要不然没这么不要命。”赵甲第冷笑道。
“喂,我是贵妇是关你什么事,你爱怎么诋毁我就怎么诋毁,我装作听不见。”她笑道。
“我也见过一些,不过人家脑筋好歹还算正常。像你这么贱的,头一个。”赵甲第不客气道。
“谢谢夸奖,这话我爱听。”她很高兴道,只要一笑起来,她就有一股内媚的诱惑。由不容亵渎的优雅少妇变成看似可以人尽可夫的美艳荡-妇。
“你天下无敌了,我遭不住。”赵甲第认输道。
“喂。”她喊了一声。
赵甲第只顾抽烟,心中默默权衡利弊。
喂。她一脸怒容再喊了一声。
“我耳朵聋,不像你是装作听不见,咱是真听不见,大妈您见谅个。”赵甲第没好气道。
大妈?!
她尖叫道,花容失色。
“一大把年纪了,不是大妈是什么,真当自己是‘小姐’了?”赵甲第嘴角勾起个弧度。
“我不生气,不着你的道。”她僵硬微笑道。
“生气就生气,自我暗示没意义,你有今天,就憋出来的毛病。”赵甲第一语道破天机。
“你真聪明。”她掀起被单,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变,不愧是女人心海底针,尤其还是个很多事情该经历过都经历过的少妇,“你觉得我美吗?”
美。赵甲第点头道。那要不你再上我一回,我好安心回上海。她又开始作孽了。不日了,怕迷上你,见好就收吧。赵甲第掐灭烟头,继续点燃一根,不理睬她对一个男人抽烟很明显的反感厌恶。你有病。她愤恨骂道。你比我更严重,彼此彼此,咱们啊就是一对落难鸳鸯,一路货。赵甲第笑道。她突然说道要不包养我吧,一夜1千,每个月3万,怎么样,便宜吧?赵甲第摇头道不干,明摆着到时候是你占我便宜,最重要的是天晓得你那个绿帽老公啥时候会横空出世,万一被捉奸在床,我还真不知道你跟我哪个是更倒霉的那个。她一丝不缕的身体靠向赵甲第,妩媚笑道跟你说个秘密,我除了躺着让我老公日过一些次数,连初吻都还在,你不是懂很多床上技巧吗,知道一个女人还有很多很多第一次的,你不心动?
听到这句惊天地泣鬼神的话,而她显然敏锐察觉到这个征兆,娇笑不已,愈发凸显出少妇的道行,得意洋洋道不骗你,是真话,怎么样,你身体已经同意了,现在就看你有没有胆魄玩这个危险游戏了。赵甲第艰难摇头,狠狠抽着烟,坚定道不行。
你确定?她没有些许气馁,一只手缓缓伸入被窝,下陷。赵甲第说道没用的,就算我被你勾引成功,事后我还是会反悔,你别赔了夫人又折兵。她好奇而费解道既然能雇上保镖,那3万块一个月的保养费,你肯定能承受。也就是说,你唯一担心的是我那个你连面都没见过的老公,你这么有钱,脑子也不笨,怎么就怕一个连自己妻子都管不住的窝囊废?赵甲第朝她吐了一个烟圈,道别灌汤,我只知道一点,能做你这种女人的老公,而且还是个你一点不爱的男人,那他也许不是个床上功夫好的男人,但一定是个比我有钱有势有权的人,为了一个小姐在阴沟里翻船,不值得。
赵甲第额外加重了小姐的语调。
她似乎被戳中痛处,今晚第一次流露出刻骨的仇视,骂道我不是小姐,你妈才是小姐。
啪。
赵甲第一个巴掌甩在她俏脸上,面无表情道爱可以乱做,话不能乱说,我一个卖包子的你一个卖肉的,你还真当咱俩是情侣了,我得把你当观世音菩萨供着啊,傻b。
被打蒙了的女人捂着脸,神情变幻莫测。
赵甲第冷笑道怎么,是不是到这个时候才念你绿帽老公的好,是啊,要是在你的地盘上,别说有人扇你耳光,就是多看你一眼,那个你嘴里的窝囊废都会收拾他吧,所以说你是小姐,哦错了,比的还不如。
她没有理由地笑了,天真烂漫,道卖包子的,你不仅嘴巴毒,还聪明,比我想象中还要聪明,我越来越喜欢你了。你刚打了右脸,要不你再打一下左脸?
赵甲第低头抽着烟,眼不见为净。
床也上了,巴掌也甩了,赵甲第抬头望着天花板,如梦如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