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夸奖!”韩雪岩心稍稍放松,笑得假模假样:“你也很不错,据说在你的手中,从未有过失败的官司。”
“这就是我在HongKong那边接的那起逆权侵占官司的卷宗,你要看看吗?”
韩雪岩哗啦哗啦的翻看,很快就到了最后一页,眉心却越皱越紧。
“你跟袁女士只是主雇关系,我劝你还是别多管闲事。”
“我没打算过问。”
这个世上的很多人,果然是没有最无耻只有更无耻,抛弃妻子二十几年,在内地另娶妻生子,还好意思回去讨要前妻的嫁妆,官司败了也是活该:“所以待会儿我会出去推得干干净净,我会告诉我家保姆,我跟你提及过,可你很无情,毫不犹豫的拒绝了我。”
“没问题。”
范励南眼底掠过一抹好笑,还是点头:“友情提示一下,女人是喜欢迁怒的动物,你是请她来你家做事,而不是给自个添堵,你说呢?”
“谢谢。”
两人握手作别,一前一后走出了甜品店。
袁姨欣喜若狂的冲了过去,阿谀奉承的笑:“韩小姐,事情成了?我们能够重新拥有房子的对不对?”
“我很抱歉。”
袁姨笑容僵在脸上,盯着韩雪岩看,企图向她传递出自个的指责和不满。
“还有一件事,既然你家出事了,我想你会需要这个,”韩雪岩长舒一口气,平静了一下心情,淡淡的递给她一张面额十万的支票:“这段时间,瑞瑞我会亲自照顾,过去那三年,辛苦你了。”
袁姨紧攥着手里的支票,一下子明白了韩雪岩的意思,眼神从震惊到不信最后变为仇视,突然,诡异的笑了,猛地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玻璃瓶,拔掉瓶塞疯狂的朝着两人泼去:“你们这些为富不仁冷血无情不顾别人死活的人渣,去死吧!都去死吧!”
“小心!”范励南长臂一伸,一把将韩雪岩勾到了身前,迅速的往旁边闪去,硫酸瓶落地开花——
身上的力气仿佛突然被抽干,致命的窒息感似的雪岩紧紧的抓着范励南颈脖的衣襟,红唇颤抖的吸取稀薄的空气,用力吸了一口,慌乱的问:“你怎样?有没有事?”
时间仿佛被固定住,半响,听见属于男子磁性的笑声萦绕在耳畔:“若你再不放开我,我恐怕就要有事了,会被你勒死!”
豆大的眼泪刷地掉下来,被人泼硫酸神马的,实在是太特么可怕了,太考验人的心智了!
“喂喂喂,受伤的可是我,要哭的也应该是我吧!”
“好,我知道了,我,我们马上去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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