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谨欢去处理圣元帝下的旨意人还未回来,方才陆承宇已亲自替圣元帝褪去中衣,仅着明黄长裤,将他翻身、令他趴卧于龙榻之上。
楚时依因为之前曾日日为陆承宇施针的关系,如今扎针手法已十分利落,拿针手法老练,下针迅速,稳、准、狠,被施针者几乎不感半丝痛觉,昔日的稚嫩已不复见。
陆承宇以前所受的那些苦痛,如今圣元帝可说未曾感受半分。
姜煊见她施针手法娴熟老练,甚至比自家专精施针的叔父还要有能耐,目光越发晶亮起来,整个人也不由得与她凑近了些,就想再将这难得一见的行针手法及穴位,记得更清楚些。
两人的脑袋不知不觉中就凑近许多。
原本坐在一旁耐心等待的陆承宇,突然拿过放在一旁的茶盏,一口气将里头的茶汤灌下,意图压.下心中蓦地窜起的怒气与醋意,一饮而尽,又将茶盏狠狠丢到一旁茶几上。
然而他面色虽阴沉难看,像是恨不得要将姜煊拖出去狠揍一顿般,却也没有上前阻止两人。
他若不让姜煊学会这针诀,那楚时依肯定还会吵着要上妙手堂。
陆承宇双拳紧攥,指甲掐得掌心生疼,独自一人坐在一旁喝着酸死人不偿命的闷醋。
大口大口的豪饮着。
待楚时依终于为圣元帝施针完毕,陆承宇脸色已经黑到不能再黑。
几乎是在楚时依放下针的同时,他便迫不及待的起身将人拽入怀中,也不管姜煊就在一旁,便直接埋首于她白.嫩的颈肩之中。
拥抱的力道让她有些疼。
姜煊眉眼低垂,一点反应也没有,见怪不怪。
他甚至觉得刚才陆承宇竟沉得住气,没来将他拉开已属不易。
而圣元帝则不知为何,在施针中途便已昏睡过去。
姜煊为其诊脉之后,确定暂无大碍,便道:“臣去将这药方交给太医院,刻即便命人为皇上及各种妃嫔煎熬汤药。”
楚时依这时还被陆承宇紧搂于怀。
她艰难的推开陆承宇,探头喊道:“姜太医等等,我跟你一块去太医院。”
姜煊思绪飞快,立刻会意过来,道:“好。”
陆承宇却不肯了,语气森寒:“为何还要去太医院?”
“得先将太医们都医好,还要将针诀教予他们,这样各宫各院才能快点好起来。”楚时依一脸无辜,语气软糯娇甜,“难道夫君想见我一个人疲于奔命吗?”
两人一阵你来我往,陆承宇想阻止她,楚时依却有凭有理的将一切利弊说给他听,语气还娇娇.柔柔,恁是原本心中有一团愤怒的火焰的陆承宇,也全被她的柔.媚撒娇给浇得怒火全灭。
素来在姜煊面前冷酷无情、冷静沉稳的晋王殿下,唯一人无可奈何。
姜煊早已收拾药箱走远。
一旁的圣元帝仍在昏睡之中。
没人能听到晋王妃是如何撒娇,宛如妩.(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