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锦岚穿着一件大红色的压金双层鲛绡裙衫,层层叠叠,甚是华美。(m首发)
衣衫是一体的,后面有长长的裙摆,裙子自前往后,用金线绣着一双鸾凤,环围在胸前,那上头的双凤极为灵动,锦岚之栩栩如生。鸾凤的一身羽毛用七彩真丝织成,明艳如虹,加上外面罩着真红纱衫,行走间,那双凤就像要活过来一般。
这一身打扮,妩媚中透着端庄妩媚,少了几分少女的柔婉,多了几分为人妇后的富贵荣华,恰到好处地衬托出了锦岚的明艳明媚。
“王爷,我穿着这一身好不好看?”锦岚一脸期待地看向景。
景宠溺的笑道:“当然好看。明日就穿着这一身进宫吧!戴上回母亲给你的那套金镶宝的头面。”
云木在一旁凑趣:“王妃穿着这一身新衣,美得像天上的仙女似的,王爷都舍不得移开视线了。王爷和王妃站在一处,真真是一对璧人!”
锦岚看看身着玄色的常服的景,高大的身材,胳膊结实有力,双腿修长笔直,英俊的脸孔上浮着一层浓浓的笑意。
就她这样看惯的人,也忍不住暗暗赞叹一声。
如果景不是在外面总是以病态示人,不肯亲近女色的话,这京城里的女子还不知会迷成什么样子,别的不说,单睿王府府里的美貌丫鬟们为了通房那个位置都会抢破头……
锦岚正想着,都没注意到景不知何时探身,将她头上的珠翠摘下放到了一边,绕到她身后替她捏起了肩颈,低声道,“累么?”
云木和丁香等人,已经无声地退了出去。
景的手法不刚不柔,恰到好处,锦岚性不由闭上眼,应了声。
那神情魇足的就如一只优雅的猫。
景只觉得自己手下的脖颈纤细修长,白嫩的皮肤比最精致的瓷器还要细滑。
他恍惚想起去年救下她时的情景。
她裹在大红的风兜里,已经不醒人事,那般不堪的境地,却仍然是眉目如画。
病中,她吃不下药汤,自己忍不住抱着她喂下去,她还半迷着,一双眼中神采却是千变万化,脸上带着慵懒的笑,连喝着药嫌苦的那一皱眉,都令他的心怦怦跳得山响,觉得快喘不上气来了似的。
说了送他回郑国公府,她缓缓点头,连看都不曾仔细看他一眼,那时他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装了太久的病秧子,真的令人看入不了眼了,为此还沮丧了好一阵。
后来才知道她是个有心结的人,心无七情六欲,平静得像一口古井,任他用尽手段她都不肯动心,就算被他抱在怀里,亲了爱了,她除了羞涩,面上还是淡淡的,不悲不喜。
每一回都说要把持住自己,见了她,他那冷冷清清的心瞬间就化作了绕指柔,第一次竟为个女孩子夜不能寐,买了她家附近的院子,夜里坐在她窗前的那颗树上,看她写字、作画,拂琴、看书、梳洗,和丫鬟们说笑……都觉得安心。
见了她想她,不见她更想,呆在家里便坐卧不宁,对底下人办的差事横挑鼻子竖挑眼。
现在想想真是一物降一物,他这个的人,也难逃情关,他的劫原来是应在她身上的,这个从前救过他一命的女子身上。
他不禁勾起了唇角,指腹在她耳垂上摩挲,如今,她就是他的了,谁敢多瞧一眼,他都有充分的理由干涉,真好!
锦岚扬起脸看他,面上笑靥如花,“你在想什么?”
他回了回神,有些不好意思,负手踱了几步,慢吞吞道,“我在想你上回所说撤藩的事情。”
锦岚坐到梳妆台前,拿梳子梳了梳头,笑道,“嗯,可想清了?”
景看见她脸上的促狭,知道她在取笑他,便抚额退坐到床沿上,呻吟道:“本来有些眉目,刚才被她们气着了,这会儿我有些头晕,难受!”
锦岚心里一紧,忙扔了梳子来看他,却见景摘了翼善冠,斜倚在罗汉榻上,皱着眉,似乎很难受的样子。
她连忙道,“我倒水给你喝吧。”
他的手指勾上了她衣服上的霞帔,将她勾了回来,笑得暧昧玩味:“不喝,我是这里难受。”
他的眼睛看向自己的下身,那里已经支起了帐篷。
锦岚红了脸。
景说着便斜靠过去头枕着她的肩,一手攀上她领上的盘扣,边解边道,“我这难受,睡一觉就好了……这衣服好看,却是太多层了!肯定很热……来,为夫帮你脱掉,今个还是早些就寝吧,咱们可是很久没在一起了。”
锦岚心头狂跳,捂住脖子结结巴巴道,“我……我自己来。”
景也不勉强,站起身子,径自解了他常服上的腰带,又坐在床上摘了脚上的皂靴,最后脱得只剩雪白的中衣,闲适靠在床头笑着看向锦岚。
锦岚好半天才磨磨蹭蹭脱外衫,正要解腰带,却见景眯眼看着自己,顿时觉得手足无措,憋红了脸站在那儿呆立不动。
景叹道,“我说给你脱,你又不肯,可你总是脱得那么慢,让为夫着急啊!”一面说,他一面踩着波斯毯下地,就那么敞胸露怀地走到锦岚跟前。
景的十指如同弹琴般灵动,锦岚稍愣了愣神便被他一层层剥掉,等皮肤接触到冰冷的空气时,她才发现中衣上的带子已经被他解开了,衣襟大敞着,露出里面宝蓝色的抹胸来。
锦岚慌乱地想一把拢住,却被景捉住了手,炽热的吻印上她的锁骨,脚下虚晃两步,两人双双倒在了鸳鸯被里。
长发披散如瀑,红唇微启,娇羞脉脉,转目间秋波涤荡,春色无边,已然是柔媚入骨的模样。
景心跳如鼓,顺势就将唇在锦岚的颈间流连下去,一点点往下,吻得她完全不能自主,只能由得他肆意妄为。
“子玉,你不能这样……”锦岚勉强呜咽着,眼看就要溃不成军。
景的舌头滑上来,一路肆意横扫,到了她的嘴里,将她的话一一挡了回去。
他带着微喘抬头看她,见她皱着眉,就轻轻笑起来,“怎么这么久还跟上刑似的?这是人间至乐,为夫再好好教你……”
说着除去她薄薄的中衣,只剩抹胸和内衣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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