宏利县的招待,与孟青山又不相同。、qb5尽管去到县城之时,时间已经比较晚了,阎国英还是在最豪华的酒店订了个包厢,恭恭敬敬将叶文智刘伟鸿等人请了进去。
裳不由皱起眉头,很不情愿,小声嘀咕道:“又是吃,一天吃四五顿,我很快就会走不动道了。”
刘伟鸿微笑说道:“不会的,你放心好了。你天生丽质,无论吃多少,都不会胖的。”
“就知道拍马屁,一点常识都没有。”
裳瞪了他一眼,扁了扁嘴巴说道。
刘伟鸿就笑。
这可不是拍马屁,上辈子记忆中的裳,身材一直都非常之bāng,虽然做生意难免有些应酬,但就像刘伟鸿说的,丽质天生,身材就是好。当然,这也可能和裳一直不曾生育有关。
宏利县毕竟是南方市的辖县,算得是富裕地区了。夜景璀璨,霓虹灯闪烁不已,一片繁华热闹的景象,虽然只是一个县城,较之青峰市要繁华得多了。到了这个时候,青峰市的大街小巷早就寂静无声,冷冷清清的了。
酒店包厢很豪华,尽管以刘伟鸿的眼光来看,这种档次实在一般,还很老土。但并不是每一个人都有超前二十年的记忆的。这在当时,着实要算是非常高档。
包厢虽大,一共就只有四个人,叶文智刘伟鸿裳是贵客,阎国英作陪。
阎国英没有打算惊动县里的其他领导。
老领导并非视察宏利县,乃是因si而来。毕竟现在叶文智不再是南方市的副市长了,而是江口市的副书记,与宏利县并没有管辖关系。
他估o着,叶文智之所以这么快赶了过来,多半还不是因为他阎国英。自己在老领导心目中是个什么分量,阎国英心里有数。叶文智急着过来,最大的原因还是老刘家的赫赫威名在起作用。说不定坏事能变好事,就此和老刘家拉上一丝关系也有可能。
现在瞧这个架势,叶文智与刘伟鸿之间,确实相谈甚欢。
至于裳,阎国英迄今也不大清楚她的真实身份,不过听叶文智对她的称呼,可以推论出来,他们原先就是认识的。一念及此,阎国英心中栗栗不已。能够和叶文智早就认识,还从京城来,搞不好也和刘伟鸿一样,是世家豪én的嫡系子弟。
幸亏老领导肯帮忙,不然这回真是死定了。
酒菜很丰盛,山珍海味俱全。尤其是海鲜,鲍鱼和鱼翅都是上品。八十年代末期,一品鲍和天九皇翅还不鲜见。若是到了后世,不要说宏利县这样一个并不靠海的小县城,就算在真正沿海的大城市,也很难见到如此的极品海鲜了。
“伟鸿,喝点什么酒?”
叶文智很客气地问道。
刘伟鸿微笑道:“五粮液吧,比茅台温和一点。太烈的白酒,我有点吃不消。”
“呵呵,和我的爱好一样。那就五粮液。
“大人物的口味都是那么一致的……”
阎国英就紧着拍了一记马屁。
刘伟鸿冲他点了点头,神sè温和了许多。阎国英不由浑身都飘飘然的了,似乎骨头都轻了好几两。也只有到此时,阎国英一直悬着的心才终于落下地来。
五粮液上来,阎国英亲自给几位客人斟满酒,把在一旁伺候的酒店领班惊得目瞪口呆。她是认识阎国英的,作为宏利县最高档的酒店,阎国英是这里的常客。以往阎国英过来,那可是威风八面,总是被一大群人簇拥着,意气风发。每次席间,也总是高居首位,享受着大伙的奉承巴结。如今全颠倒了,堂堂县委书记当起了“小厮”,亲自为客人服务。
叶文智也就罢了,一看就知道是位了不得的大人物,官威俨然。剩下那一男一nv,却年纪轻轻,不知是何等来头,当得起这样的礼节。
领班可是看得清楚,阎国英的第一杯酒,是给刘伟鸿斟的,第二杯才是叶文智。由此可见,在阎国英心目中,刘伟鸿的地位,犹在叶文智之上。
刘伟鸿也坦然受之,并没有觉得有何不妥。
“来来,伟鸿,雨裳,我敬你们一杯,欢迎你们前来江口做客。”
叶文智举起酒杯,笑呵呵地邀请道。
“谢谢叶叔叔。”
刘伟鸿和裳忙即端起酒杯,站起身来,笑着答谢。
接下来阎国英也紧着给几人敬了酒,刘伟鸿也是微笑着和他碰了杯,一饮而尽。
“伟鸿啊,你虽然年轻,但这个xiong襟气魄可是了不起,叶叔叔很佩服,他日前程,不可限量啊……”
几杯酒下去,叶文智有点感叹地说道。
刘伟鸿谦逊地答道:“多谢叶叔叔夸奖,我还年轻,脾气有时候不大好,要请叶叔叔多多指点。”
阎国英不免有点尴尬。刘伟鸿这是话里有话啊。不过阎国英这一回却是高看自己了,刘伟鸿还真没有要针对他的意思。无论是他也好,还是他那个不成器的儿子也罢,刘伟鸿既然决定不再追究,那就不会再放在心上。刘伟鸿话说得如此客气,是有心要与叶文智结jiāo。明明知道阎国英得罪的是老刘家的人,叶文智还是立即赶了过来,足见此人还算念旧,比较在意朋友或者说上下级之间的jiāo情。换一个人,也许是避之唯恐不及,又哪里肯为阎国英出头了。
这样的人,比较对刘伟鸿的胃口,值得一jiāo。
叶文智摆了摆手,说道:“客气话就不多说了。你们到了江口,只要是我能帮得上忙的,只管开口,叶叔叔绝不皱一皱眉头。”
裳嫣然一笑,说道:“谢谢叶叔叔。来,叶叔叔,我敬您一杯。”
叶文智欣然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小酒宴的气氛很融洽,大家有说有笑的。阎国英开始还比较拘谨,后来也慢慢放得比较开了,不过一直谨守规矩,绝不僭越。此人虽然教子无方,官场上的道道拎得还算是清楚的。
约莫一个小时之后,酒宴尽欢而散。
阎国英老早就在这个酒店订好了最豪华的套间,每人一间。尽管他在心里头认定刘伟鸿和裳是一对,但人家没说,阎国英自也不敢造次,还是依照规矩办事。至于到了晚上,他们是不是要空出一个套间来闲置着,那就不是阎书记该cào心的了。
阎国英将三人送到套间里,一一寒暄几句,便恭谨地告辞而去。
刘伟鸿随即去到了裳的房间,往chuáng上一倒,鞋子都不脱。裳顿时柳眉倒竖,怒道:“哎,你这人怎么回事啊?那么不讲卫生?”
刘伟鸿笑道:“我是乡下人嘛,就该有乡下人的气度!”
裳不由笑出声来。
连乡下人的气度都出来了!
“得了得了,别贫了。打了一天的架,你还不觉着累啊?赶紧的,回你房间里睡觉去!”
“不行,没人陪,我睡不着。”
刘伟鸿斜乜着裳的huā容月貌,嬉皮笑脸地说道。
“怎么,这还没到江口那huāhuā世界,你就一én心思想着要了?”
裳似笑非笑地说道,白yu般的脸颊上泛起一丝红晕。
刘伟鸿连连摇头,说道:“no,no,有什么意思?这世界上还能有比你更漂亮的小姐?”
“你,刘卫红,你说什么呢?你才是小姐呢!”
裳不由“大怒”,杏眼圆睁,双手叉腰,瞪着刘伟鸿嚷嚷起来。
刘伟鸿笑嘻嘻的,只管瞪着她瞅个不了,边看边摇头叹气,嘀咕道:“这么漂亮的nv孩子,凭什么要便宜贺竞强那个小子?他何德何能,配得上这样的美人儿?”
裳哭笑不得,说道:“哎哎,别在这发疯了,赶紧的回去睡吧,明天一早还要赶路呢。”
“我偏不走,我就要赖在这……”
刘伟鸿摆出了一副无赖的嘴脸。
裳便跑过来抓住他的手臂,想要将他拉起来。整个身子就这么斜斜地向着刘伟鸿,饱满的xiong脯在地心引力的作用下显得尤其壮观。论“绝对规模”,或许还比不上唐秋叶,论“相对规模”,那是丝毫也不逊sè。
一时之间,刘伟鸿“sè心大动”,手心痒得厉害,只想反手抓住裳娇俏的小手,顺势将她拉到自己怀里。可惜刘二哥纵然胆大包天,面对着雨裳姐,也只敢口huāhuā的讨个嘴上便宜,不敢当真付诸实施。
对裳,他始终是在依恋之中带着丝丝的“敬畏”之意。
上辈子叫了几十年“姐”,敬畏的心态不是重生这个月就能扭转过来的。
“快起来快起来,我要睡觉了……”
裳使劲拉扯,嘴里念叨不已。
刘伟鸿只得强压住心头的“yu念”,顺势慢慢起来,坐到了一边的椅子里,掏出一支烟来点上,悠悠地chou了一口,说道:“别急,还有客人要来呢。”
“客人?谁啊?”
刘伟鸿笑了笑,尚未答话,én铃就响了起来。
刘伟鸿打开房én,可不正是阎国英站在én口?脸上带着谦恭的笑容,连连点头哈腰,说道:“打扰两位休息了,真是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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