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去啊,你不是最喜欢张守业的诗词的吗?”
武嫣然闻听南雨柔之言,她忍不住好笑地说道。她之所以不想去参加这场诗会,主要的原因是因为她的心中已经是有了更高的“追求”而已。
可是南雨柔不同,她作诗赋词的水平虽然是不高的,可是对于好诗好词的爱好却是非常的狂热。特别是那张守业写出来的诗词,她可是每诗必读,从不落下的。
因为,那个张守业在这个汴梁城里可算得是赫赫有名的大才子了。并且是,他的出身门第可真的不是一般的好,当朝宰相首辅的长孙?在这汴梁城里面,又有几个青年子弟是能够与他比较的呢?所以,他向来都是各大诗会的风云人物,每每有佳作面世的时候,那可是被疯狂追捧的,结果,有些人就传言了,说他是这个大周朝内的第一才子。只是,这个大周朝的第一才子,如今也仅仅是只有举人的功名而已。
“真的吗?二公主,我真的可以去?”
南雨柔听到武嫣然那么说,再注意了一下武嫣然脸上的表情,知道她的所言非虚之后,她顿时就是高兴起来了,开心地问道。
“当然可以!不过,临近会试了,那张守业,怕也未必真会参加诗会!”
武嫣然笑了笑之后说道了。
她的话说得确实是,因为,按照一般人的想法就是,现在距离最为重要的会试考试可都已经是剩下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了,所以,最好的备考方法,还是要多看百~万\小!说,再多加温习以前的课业了。因为这会试的题目虽然是不会直接从课业里面出的,可是,大体上的命题方向却总是会有重合的可能,所以,此时能够温习一遍的话,到最后考试的时候,那肯定是有帮助的。
而张守业作为这一次会试考试中的“大热门”,那必定是应该多方准备才是的!因为,这一旦是失手了的话,那可就不仅仅是他丢脸了,甚至是连他那个当朝首辅的祖父,那也是脸上无光的。
而武嫣然的猜想就是,这个张守业在这个节骨眼上,应该是不会出来参加什么诗会了的!因为,这参加诗会吧,虽然是能够得到一定程度上的锻炼,可是却是远远比不上自己躲起来一个人进行系统的复习了。当然,也不排除会有这样的可能。不过,在武嫣然看来,这个张守业如果是真的是这么做的话,他在这一次的会试考试当中要想是获得多好的成绩,那恐怕也是有点困难的。
“二公主,那可不一定。现在虽然是临近会试了,不过,张守业身为我们大周朝的第一才子,那才智自然是举世无双的,所以,即便是没有认真准备,那也一定是能够独占鳌头的”
南雨柔在武嫣然的话之后,又是说道了。不过,说完了之后,她却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于是话音一转,很快地又说道了,“呵呵,当然了!要说这天下才华学问谁最高的话,那当然是我们的二公主殿下,不过,今科会试,二公主又是不会参加的,所以说,这状元之位,可一定就是张守业的!二公主,你说对不对?”
“这倒未必!”
武嫣然听到这里,脑海里浮现出来了一个清晰的身影。这个身影不是别人,正是那与她在扬州城里有过两面之缘的“咏月公子”秦永。
说起来,她与秦永的两次见面,说过的话加起来可也没到二十句的。可是,她如今对秦永在才学方面的了解却是极多的。在这个方面,那还多亏了那个被她派到扬州城里的宫中侍卫,因为如果不是有他尽忠职守的话,她也不可能是得知秦永那么多的信息。
不过,尽管她是知道了许多有关秦永的信息。这其中,有关于诗词方面的,也有不是关于诗词方面的,可是不管怎么说都好,秦永在她的心中却仍然还是一个迷一样的存在。因为,他的诗词不仅是风格多变,而且也不拘泥于任何形式。
像是普通的那些才子们吧,他们虽然是也能作诗也是能够填词的,可是一般作诗填词,他们都有自己最为熟络的题材或者是题目,像是什么五言律诗、七言绝句啊,又像是什么“咏竹”、“咏鹅”、“咏月”啊等等,总之,总会在这其中溶入自己的“烙印”。
可是,秦永的诗词却是根本没有这个规律。他是五言律诗也写、七言绝句也写,然后各种的词牌名,各种的“咏月”、“咏竹”之类的题材什么的,他通通都是无比娴熟的,而且也并没有什么规律和习惯可循的,要说唯一的共同点的话,那可就仅仅是只有一点了,那就是这些诗词的质量都是无可挑剔的。无论是拿哪一首出来,那基本上都是不输给任何人的。
可是,如此繁多的题材或者是题目,他是如何做到了通通都娴熟无比的呢?这可就是武嫣然最看不明白秦永的地方了。
其实,她哪里知道了,这秦永的诗词之所以是会风格多变,根本是没有什么规律可循,那主要的原因就是因为他的这些诗都是抄来的。而且,这原诗的作者,无一不是那历史上的赫赫有名的大才子?所以,他的每一首诗拿出来,那都是足以震惊四座的。
“二二公主,你说什么?”
武嫣然自言自语的一句话,南雨柔是并没有听清楚。不过,即便是她听清楚了,在武嫣然没有解释之下,她也是绝对不会明白武嫣然的意思的。
一个在汴梁城里默默无名的“偏野”小子,他的才学竟然是会比张守业更高?这不是开玩笑吗?在这方面,她若不是亲眼所见的话,那是绝对不会相信的。所以,明知道她心思的武嫣然,也没有过多地跟她解释了,只是在又放下了一颗棋子之后,淡淡地说道了,“没事!雨柔,你又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