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韦豪竟然把车开对地方了。大件路下面又岔开两条土路,几千米外有村庄,和刚才看到的地方有点像。
“开进去?”韦豪问。
“进去看看。”庄小安也拿不准。不到万不得已,不敢再穿越了。
朗逸往前走,就见一辆警用桑塔纳迎面而来。
“有没有发现?”韦豪摇下车窗,朝对面招手。
警车吱呀一声停了,露出一张长粉刺的脸,旁边还坐着个协警。两人衣服穿得松松垮垮的,一看就是乡警。
“你们干什么的?”对方很警惕。
“我们是费局的朋友。”庄小安道,“来帮忙找人的。”
“没有,回头吧。”乡警一挥手,就要合上车窗。
&[ .;“什么没有?”庄小安急忙追问。
“都看了,没有。”乡警很不耐烦,一边嘟嘟囔囔,“大晚上的,折腾什么呢,什么不得了的天王老子失踪了?”
车窗对面飘来一股酒气,警车一溜烟地走了。庄小安和韦豪面面相觑。这种素质,能抓住犯罪分子才怪了。可惜县局精锐就那么几十号人,四周一散,无异于大海捞针,不得不发动乡警协助。问题是费扬又不敢说出实情,下面人敷衍了事,也在情理之中。
“继续往里开。”庄小安反而警惕了,不可能所有警察都这水平。说不定,阿月真在附近。
朗逸路过村庄,里面静悄悄地,环境很和谐,有些人家亮着灯,电视声传了出来。
“不是这。”庄小安眯着眼打量周围。绕过村庄,几千米外,有座厂房样的建筑坐落在平地上。
“往前!”庄小安几乎跳起来。这一幕,就很眼熟了。
“找到了?”韦豪猛踩油门。朗逸急窜。建筑越来越近,庄小安心跳也随之加速。这围墙,轮廓,不是犯罪分子的窝点又是哪里?
天不绝哥啊!庄小安急掏手机,就要报警,就听车底“砰、砰”两声巨响,朗逸仿佛突然矮了一截。
“抓稳!”韦豪死死拽着方向盘,急踩刹车,巨大的惯性让两人几乎撞上挡风玻璃。
“怎么回事?”庄小安惊魂未定。
“爆胎了。”韦豪跳下车,脸色十分难看:“路上有三角钉。”
庄小安回头一望。就见来路上一片金属反光,明显是个陷阱。
犯罪分子相当狡猾!反过来说,之前的乡警也极不称职,等于只在村口打个转。
“快打电话!”庄小安又拿手机,却见信号为0格。
“我的也是!”韦豪也傻了眼。
“推我过去看看!”屋漏偏逢夜雨,庄小安焦躁万分。不知是幻听还是什么,隐隐约约地,似乎都能听到厂房里传出尖叫声了。
韦豪急忙把轮椅展开,扶庄小安坐上。
“棍子带上!”庄小安又提醒。车里有根棒球棍。还有两滴雷法。犯罪分子只有一人,胜算应该不小。
“哦。”韦豪抓起棍子,明显有些紧张。
“走快点!”庄小安催促道。土路坑坑洼洼的,轮椅不好走。眼看离厂房还有100米。却听脚下“咔嚓”一响,韦豪一声惨叫。
怎么回事?庄小安低头去看,不由倒抽一口凉气,韦豪脚上嵌着个捕兽夹。尖齿卡进肉里,怕是骨头都伤着了。
“庄哥,我……”韦豪跌坐在地。痛得脸色煞白。
“你忍着点。”庄小安下意识地看向周围,就发现附近还有几个捕兽夹。犯罪分子狡猾到了极点,在夹子上撒着些干草,前面又摆了几个草堆,让人以为是散在路上的。周围黑灯瞎火,韦豪措不及防,一下就中招了。
而且,这捕兽夹很歹毒,尖齿锋利,哪怕是一只狗熊,都能被夹断腿。
韦豪腿上鲜血直冒,庄小安一时无计可施,要强行去取,得很大力气不说,万一伤着了动脉,还有生命危险。唯一的办法,就是打电话叫救护车。然而,电话没信号啊。
由此可见,犯罪分子在这里有些年头了,专门选了个无法报警的地方。
往回,还是继续前进?
小安大师面临艰难的选择,目光一瞥,突然又发现厂房大门开了,一个人影快步钻出。
对方戴着顶帽子,手里还拎着一根长管……是枪!
一瞬间,庄小安魂飞魄散。就听韦豪道:“庄哥,你快走!快走!”
庄小安急忙把轮椅转向,额头上冷汗滚滚。一念之差啊。刚才在村口,手机都还有信号呢,早点报警就好了。
人影狂奔上前。
庄小安双手滚动轮椅,把吃奶的劲都使出来了。问题是,土路不平,回头路上坡更多,前进一步,反而退了两步。
人影越走越近,嘎嘎怪笑着,举平了枪口。
完了!
下一秒,“噗、噗”两声响,庄小安就觉肩膀一痛,扎了个针管。
又是麻醉枪!
小安大师思维停止,一头栽倒。
也不知过了多久,庄小安醒了。
说醒,也许也不恰当,眼前是一个洁白的房间,阳光耀眼,身下是天鹅绒软床,小安大师就这么陷在床垫里,浑身软软地,连一个指头也抬不起来。
忽然之间,一个人影遮住了亮光。庄小安一惊,竟然是秦月。
此刻,美人只穿着三点小衣,露出大片肌肤,一双长腿跨坐在自己腰间,长发垂下,拂着脸颊,又香又痒。
这……这是做梦么?
此刻的秦月,一脸柔情,眼神又蕴满饥渴,竟然在低声呻吟。
下一秒,女神就俯下身来,香舌往庄小安脸上一舔。
哦也!庄小安浑身骚然,就觉热血都冲上了小腹。正要伸手去抱,又听秦月娇叱道:“畜生!拿开你的脏手!”
这台词场景,怎么如此违和啊?
庄小安一惊,顿时醒了。
头顶上。是刺目的白炽灯光,以及一颗投下大片阴影的脑袋。脑袋周围是长毛,喉咙里正狺狺作响,伸着长舌,喷出兽臭,是条一人高的大藏獒!
刚才的美梦,原来竟是这畜生啊。
庄小安大叫晦气,一边眯眼往旁边看。身上动弹不得,明显是麻醉针的效果还没消。看来是筑基已成的原因,又提前醒了。
自己所在的地方。就是通往仓库的走廊,两边则像个笼子一样,不知什么时候放下了铁栅栏,旁边还有一道小门,应该就是容藏獒进入的狗洞。
而秦月,还被铐在原地。
美人身上的衣服都已被撕开了,只剩三点式内衣,一个戴鸭舌帽的家伙手拿一根注射器,站在她面前淫笑不断。
“畜生!滚开!”秦月大骂。弄得镣铐一阵响,但是徒劳无功。
“你太辣了,有劲,有劲啊。”鸭舌帽嘎嘎怪笑。“这种‘空孕催乳剂’,再贞洁的女人,一针下去,都要变成淫娃荡妇。两针了,你居然还没事。看看这第三针,有什么效果。”
“呸!”秦月一口唾沫吐过去。
“真香。”鸭舌帽背对着这边。往脸上抹了一把,似乎又伸舌头,把口水舔进了嘴里,一边啧啧连声。
王八蛋!变态佬!庄小安心里一阵乱骂。不过,此刻秦月的样子,真是诱人到了极点,一头长发披散在胸前,脸颊酡红,呼吸急促,两条长腿微微颤抖,似乎本能地想要夹紧,却又被镣铐束缚了行动。
显然,这就是春药的作用了。
刚才在梦里听到的声音,看来真是秦月在呻吟。
可惜,此刻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庄小安使劲动弹手指,终于有了点感觉。
鸭舌帽把针尖刺入秦月手臂,美人浑身一抖。这边藏獒又嗅了一阵,扭头到一边去了。两米外,是昏迷不醒的韦豪。这货腿上的捕兽夹还连着。藏獒嗅着血腥气,舌头在韦豪腿上一阵猛舔,似乎尝到了美味,紧接着,就狗眼放光,张口欲咬。
你妹的!庄小安大急,不过浑身发软,只能挪动手指,往藏獒腿上一搭。
这畜生立刻警觉,扭头过来,可惜雷法已经发动。只用了半滴,藏獒吭也不吭,一头栽倒。
好险啊!要不是提前清醒,被吃了都不知道。庄小安抹一把冷汗,一边打量周围,鸭舌帽十分歹毒,把人用麻醉枪击晕后,直接关在这条通道里,明显是要喂狗。
犬刑!这是哪种深仇大恨啊?还有麻醉枪,手法相似,心理变态,难道是卫诚阳的师兄弟?
鸭舌帽并未注意到这边,不急不缓地,把注射器里面的药水推完了。
秦月的目光开始涣散。药效越来越强!
鸭舌帽怪笑一声,把手探到她腿间,隔着小裤,手法娴熟地搓揉起来。
秦月双目更加迷离,喉咙里一阵呻吟,如泣似诉。
“你湿透了。”鸭舌帽道。
然而,这句话并未产生什么羞辱效果,反而像提醒一样,美人忽然抬起头来,眼神中除了冷芒外,还有一种莫名的坚定。
“哈哈!”鸭舌帽突然伸手,就像早有预料一样,一把捏住了秦月的脸颊。
“想咬舌头?不行的,我还没玩够呢。你这么漂亮,死了就可惜了。”鸭舌帽啧啧连声,“别着急,还有很多时间,别着急。而且就算死了,也可以玩嘛,别有一番滋味的。”鸭舌帽一手使劲捏开秦月的嘴,语气像在哄小孩,另一手又把布团塞了进去。
“看来,你还是受不了第三针啊。”鸭舌帽摇着脑袋,又伸手往秦月胸脯上搓,“你们这些女警察,表面上正经,其实都是淫娃。那两个人,是来救你的吧。简直是傻b嘛,你们警方无能啊,连残疾人都上了。对了,有部美国电影,叫,你看过没?”(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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