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脸面都不要了的叶然,可一点也没有反思明明是他故意要让人家想歪了的意思。
心里只想着,万一那大皇子对于出现了什么情敌的事情生怕颜面无光,不会刻意宣言什么,只跟他玩什么暗杀的手段,那他想要让小建宁知道他在这的事情不就没着落了么?
所以嘛,眼见当下有这么三个与那大皇子不对付的家伙在,叶然能不想着怎么火上浇油么?
而等这三位公子哥从震惊中回过身后,倒是那本来还勾着叶然脖子的张公子,一下就揪住叶然的衣襟,慌慌张张的追问道:“你……你没在跟我们开玩笑?”
一旁的李公子也匆匆道:“就是,你与那婉儿姑娘这才第一次见面呢,要就能发展到这样的地步,那打死我都不信!”
而那赵公子也是深吸了口气后,眯眼就幽幽笑道:“叶兄不会将我们当成了什么可以随意戏弄的傻子吧?”
似乎眉宇间已经有了些须不悦的意味。
却见叶然只直接翻了个白眼,没好气道:“切,是你们自己主动要求让我说的,现在我说了,你们还不信了?”
倒是说话间,直接就摆出了一幅义愤填膺的模样来。
却见那张公子讪讪笑了笑后,弱弱就道:“不是我们不信,实在是你这说得也……也太离谱了些……”
“这你们就不知道了吧?”叶然可想都没想,脱口就来了这么一句,随后意味深长又道:“那是因为……”
偏偏话说到一半,又不说了,着实是吊足了这三位公子哥的胃口。
就见那性子明显急躁的张公子匆匆追问道:“因为什么啊?”
叶然只干咳了一声,眯眼就笑道:“此乃天机,三位不会是想着就在这说吧?”
三位公子立刻看了一眼四周,一下倒也很快回过了神来,觉得在这热热闹闹的大街上,的确不适合谈话。
于是就见那赵公子眯眼就笑道:“这样,前面就有一家茶馆,倒也格外清净,咱们刚刚又喝了些酒,不妨去那吃几杯醒酒茶如何?”
想来那张公子跟李公子可绝对是不会有异议的,而叶然恐怕是想拒绝也没那个可能了。
最后可硬生生在那为张公子的拉扯下,来到了茶馆的雅间当中。
环境也正如那赵公子说所,格外的清净雅致,显然是谈论私事的不二之选。
然而,那三位公子刚刚入座呢,叶然可压根就没有要给三人率先开口的意思,一幅要将话语权牢牢掌控在自己手中的意思,抢先就朗声道:“张兄、赵兄、李兄你们先前都有与婉儿商谈赎身的事情吧?”
这话一出,问得这三位公子哥可不由全都是一愣。
就见那赵公子眯眼就道:“叶兄问这做什么?”
叶然一脸神秘兮兮道:“不妨三位一一将当时发生的细节告知在下?”
李公子愣愣问道:“这是为何?”
叶然直接就是一幅你们别管那么多的意味,撇嘴就道:“你们先说就是!”
只见这三人面面相觑之后,倒是由那张公子撇了撇嘴,没好气道:“当日我去见她的时候啊,面都没见到,就听了一段琴,然后就被赶出来了。”
这话一出,可听得一旁的赵公子跟那李公子都不免满是诧异的打量起这位张公子来,显然是一幅也是头一回听到这话的样子。
而这张公子倒也坦率,撇了撇嘴后,没好气道:“你们这么看着我干嘛,我觉得这也没有什么好丢人的吧?那婉儿姑娘一上来就问我什么音律,什么宫什么角的,我听不懂就听不懂,有什么了不得的,以我的身份,难道还用学这种戏子的玩意,弹给别人听?哼,别人弹给我听还差不多。”
一时间,叶然不由的眯了眯眼。
却见那张公子扭头就对叶然没好气道:“喂,你问这个干嘛?”
却见叶然咧嘴一笑,试探性就问道:“那婉儿是不是说赵兄既然与她并未共同爱好,日后必然是没有什么共同语言之类的话?”
一时间,就见这张公子满是惊讶的脱口就道:“这……这你怎么知道的?”
而没等这张公子回过神来呢,叶然不免暗自松了口气,心里免不了吐槽起来。
这种拒绝别人的借口,不都是这么一个套路么?
当然,心里的吐槽可没有半点要表露出来的意思,反而是装模作样的神神叨叨道:“这可不就对了,恐怕若不是婉儿主动开口,张兄就算待在她身边,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吧?”
一时间,着实是把这位张公子给说得哑口无言了。
而叶然立刻乘胜追击道:“所以呢,张兄恐怕明面上是想着给那婉儿赎身,其实是别有所图吧?而以婉儿的聪慧,张兄觉得她看不出来?”
心里免不了吐槽起来,但凡换做任何一个美女,知道你接近她只是单纯的因为她的长相而已,那也不可能高兴到哪里去啊……
只要是真正的美女,难道会少听别人夸赞她样貌的话么?说不得对于别人的这种观念,不但没有喜欢,反而会厌恶的生出什么别人是不是以为她除了长相就一无是处的想法来了。
偏偏那张公子的确摆出了一幅恍然大悟的模样来,试探性就问道:“叶兄的意思是,婉儿姑娘其实早就知道,我当初之所以要跟她提什么赎身的事,是因为她早就知道我心里有别人,只不过是想通过她气气那个人而已?”
一时间搞得叶然忍不住嘴角一阵抽搐了起来,才突然想起这三位公子哥说起过的什么王家千金的事情呢……
不过虽然心里满是尴尬,可却也没有一点要表露的意思,反倒摆出没有一点意外的神情,郑重其事道:“可不是嘛!所以呢,张兄难道不觉得,当初若是婉儿能够答应你,反而有古怪了么?所以你的失败,不是件很理所当然的事情么?”
一时间,只见这位张公子被叶然忽悠的,那可是一个似懂非懂,隐隐觉得好像自己感悟了什么天地大道,偏偏又无法具体说出来什么什么道理的感觉……
只是没等这位张公子回过神来呢,却见那李公子折扇一抖,淡然笑道:“叶兄是想说,你与张兄不一样,所以他失败了,你成功了?可在下不才,对于音律倒是略懂的,当日对于婉儿姑娘的提问,可是对答如流,为何同样到最后一样失败了呢?”
对于这李公子不给任何喘息余地的发问,叶然不由的眉头一挑,干咳了一声后,讪讪就笑道:“想来婉儿的考验自然是不会这么简单的,李兄失败的原因,自己应该是清楚的,根本不需要我多说吧?”
本来是叶然回答不上来的意思,偏偏听到这位李公子的耳中后,那可就完全变了味。
就见这位李公子略作沉思后,哑然就笑道:“也是,虽然都对音律之事,在下倒也可以对答如流,偏偏婉儿姑娘弹完琴,又问起在下对天下大势的看法,说什么男儿理当投身报国,整日流连风尘之地,着实是虚度光阴,说什么当在下一展宏图之志时,再去与她谈赎身之事也不迟……”
这么一番话,听得在座几人不免同时愣了愣。
就算是叶然可不禁有些出神。
却见那李公子怅然一叹后,抖开折扇就道:“在下倒也想投身报国,哪怕战死沙场也无怨无悔,只可惜,身不由己啊……”
而这李公子刚刚说完呢,却见那赵公子眯眼就笑道:“李兄这般音律诗赋都精通的人物,也有一展宏图之心,愣是还无法通过婉儿姑娘的考验,叶兄,莫非你有什么不一样的过人之处?”
问得叶然可不免嘴角一抽。
就见那回过神来的张公子也匆匆就道:“就是,凭什么啊?连李兄这样的人物那婉儿姑娘都没答应呢,叶兄竟能说动婉儿跟你回那偏远的潭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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