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普家极品(加更)
蓝铃儿毫不客气的对方芳道:“市场上多少我不管,到我这里采摘了一个就是一百,你嫌贵就不要采摘。『≤八『≤一『≤中『≤文,”
方芳把石榴丢到了桌上,“我嫌贵,不要了。”
“只要摘下来了,你要不要,这钱都必须要掏,除非你把这个石榴重新长到树上去。”
“我不要了你还要我掏钱,我不掏你会怎么样?”
“那就等下和餐费一起结。”
这时候的方芳已经沉不住气了,“蓝铃儿,你不就是因为离婚了,恨普家的人,所以小题大做把气撒到了我的头上,你想抢人啊!一个石榴也要一百元,你这石榴是金子做的吗?”
“方芳,我离婚了,和普家没有任何关系,和你更没有任何关系了,你们这些人也不值得我恨,我看是你摆不正自己的位置吧!你如果不来我这里,或者来了做个文明人,不违反这里的规定,我就是要抢也抢不到你的头上,这么多人我为什么不罚他们呢?为什么只罚你呢?因为只有你一个人不检点。n∈八n∈一n∈中n∈文,”
蓝铃儿的言下之意是不欢迎方芳到这里来,如果她不来,也就没有这些事。
方芳怎么可能听不出蓝铃儿的意思,她以为做生意的人是没有不欢迎客人上门的,客人就是他的衣食父母啊!
方芳端着一副怜悯的口气说:“我是看你离婚了可怜,所以来照顾一点你的生意,你怎么这么不识抬举。”
这时蓝宝儿听见动静跑过来刚好听见方芳的这些话,他毫不留情的指着方芳大骂:“你这个臭婆娘,不在自己家里好好待着,跑这里来撒什么野,你给我滚蛋,这里不欢迎你,这里也没有需要你可怜的人。没有你这种人光临,我们蓝家小院的生意更好。”
方芳这回算是彻底没有面子了,当着同事和领导的面被人轰出门,这样她以后还怎么在单位里抬头挺胸做人?
方芳后悔死了,今天真不该来的,她只是好奇,想来看看离婚后一个人带着孩子的蓝铃儿是个什么怂样,她来到这里,没有看见蓝铃儿的憔悴和凄惨样,她看起来反而比之前还漂亮,还自信,一副心满意足的样子,这个样子实在是出乎她的预料,也刺痛了她,有的人就是这样,总希望别人都过得不如意,从而来反衬自己的如意。『≤八『≤一『≤中『≤文,
方芳想看蓝铃儿的落魄和笑话,没有看见,心里失落,于是挑衅的摘了一个石榴,没想到却让自己一步步陷入了被动尴尬的局面。
在院子的另一边正在和领导一起观赏大红苹果的普建义听到这边的动静,跑过来一看,知道自己的老婆惹毛了蓝铃儿两兄妹,赶紧息事宁人的对蓝宝儿说:“别和她计较,她不知道有这样的规定,我们认罚,来,这是一百元的罚款。”普建义说着掏出来一百块钱递给了蓝铃儿。
普建义转身拉着方芳到了小院外面去了,半个小时后,快要吃饭了,普建义才一个人进来,方芳已经被他送回去了。
蓝铃儿很无奈,她重生之后,千方百计的想要离婚,就是从此不想再见到普家的这些人,不想再和他们这样的人打交道,可是千躲万躲,转了一大圈,还是躲不过。
方芳经过这次,以后就再没有去蓝家小院,普建义也不想去,但是他身不由主。还是常常陪着领导去吃饭。
不久,普家小儿子家两口子普建明后秋红也出现在蓝家小院。
秋红的老爸已经退休了,南县人行支行又从外面调来了一个领导。
这位新来的领导很快就听说了蓝家小院,百闻不如一见,新领导也想到蓝家小院体验一下农家乐。
订好餐以后,普建明作为一个部门经理,当然也跟着领导去蓝家小院吃饭。
这个普建明则比他的哥哥脸皮更厚,他到蓝家小院和蓝宝儿打过一架的,普建兴和蓝铃儿离婚的时候他也是个重要的推手,但是他陪领导来蓝家小院吃饭却一副坦然自若的样子,他已经听了大哥说过蓝铃儿因为订餐的事情作难他的事情,也听说了方芳因为摘了一个石榴而和蓝家两兄妹起争执的事情。
普建明借大哥大嫂的前车之鉴,很识趣的不主动去招惹蓝家人。来了只是陪领导吃饭聊天,不和蓝家人接触,订餐的事情他也不插手,自有办公室的人负责这事。
有一次上面的领导突然来访,临时打电话去蓝家小院订餐,却被告知餐位已经满了,办公室的人一筹莫展,知道普建明和蓝家曾经是亲戚,想着让他出面去协调一下,或许看在以前的情面上会有一点余地。
普建明坦诚说:“我二哥和蓝铃儿离婚的时候两家人弄得很僵,我去了恐怕反而让事情弄得更糟糕。所以以后去蓝家小院订餐的事情你们都不要指望我。”
普建明的同事叹了一口气说:“哎!普建明,这个蓝铃儿这么漂亮又能干,你二哥是怎么想的,怎么舍得和她离婚的?要是你二哥和蓝铃没有离婚,我们订餐的事情也就不会这么头疼了。”
另一位同事说:“这你就不知道了,人家蓝铃儿当初离婚的时候还没有现在的这个蓝家小院,她那时候是最落魄的时候,下岗失业,一无所有,而且还怀着孩子。”
“哦!原来是这样,这么说离婚的时候,普建明的二哥也不知道蓝铃儿有一天会有现在的成就。普建明,你二哥现在是不是后悔了?”
普建明的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他恼怒的说:“现在是上班时间,你们在八卦些什么?咱们怎么说也算是白领阶层,怎么像菜市场的那些人喜欢对别人的事情说三道四?你们是不是太闲了?”
普建明的同事才闭上嘴巴低下头做事。
普建明心情糟糕的走出了办公室,以前老丈人在的时候,办公室里没有人敢这样对他说话,现在,他的靠山走了,这些见风使舵的人就敢当着他的面议论他家里的事情,真是太气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