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庐陵城楼之上,刘贤被任命为城守已有近一月时间,他亦不曾辜负刘修的期望,将三千郡兵训练的颇有模样,军纪亦是严明...
一大早,刘贤便已是身着盔甲,与城楼上巡视;
然而便在此时,他却现城外远处竟然起了大片烟尘,携漫天之势滚滚而来。
见此情形,刘贤立刻便知乃是敌人来了,而且不少!
片刻之后,他做出反应,乃是派出数十个信使,分别往桂阳郡、南昌县、以及他主公的大军处报信求援;
而后,他便是紧闭城门,静待来人...
庐陵城外,携烟尘滚滚而来之人,正是从会稽翻山越岭而来的黄盖、韩当两人以及其两万兵马!
黄盖、韩当两人赶到庐陵城时,也不作休息,直接便是在城下摆开阵势,开始威吓庐陵城中守将;
他们如此心急行事,自然是探知了城中只有三千郡兵的情况,因此才会如此大胆。
黄盖打马上前,大声喝道:“城上守将听着,我乃江东黄盖黄公覆,如今庐陵城已在我两万大军包围之下,识相的快快开城投降,或可饶你一命!如若不然,待我破开城门,定叫你身异处!”
刘贤一听来的乃是江东名将黄盖,而其更是带来了两万大军,顿时他心中大叫不妙,暗道此次真真是危险了...
刘贤暗自思量一会儿,也不示弱,大声喊道:“黄盖将军不在江东,怎得兴兵来此?!莫不是要造反吗?”
黄盖虽不是智计无双,却也不是莽夫,早就准备好了说辞,此时一听刘贤言外之意,便立刻喊道:“哼...刘修小儿无故兵进扬州,本将军乃是奉扬州牧袁术之命来此,为的是取回扬州之城池!兀那小子,莫要多说!快快开城,否则别怪本将军不客气!”
黄盖一开口,直接将责任全部推倒自领扬州牧的袁术身上。
刘贤可没有多好的口才,见自己所用大义下不到黄盖,心里顿时急了:这可是江东名将率领的两万大军,他这城中可只有三千郡兵,根本不可能抵挡的住;
霎时间,刘贤大脑赶紧思索起来,想着找点理由,多多拖延时间,好为他自己取得求援时间;同时有迅命人多备滚石、檑木、箭矢等守城之物;
刘贤脑筋直转,回应道:“朝廷所设扬州牧乃是刘繇大人,此时正在南昌城内做客,若是黄将军有何疑惑之处可到南昌城去问个明白!若是真如黄将军所言,我刘贤届时定登门谢罪!”
刘贤想来想去,却是只想到说法,准备将黄盖引到南昌去,毕竟那里距离主公刘修更近些,也能为他争取些时间!
只可惜,刘贤哪里想得到,南昌现如今也是坐困愁城!
......
南昌城下,孙策也已到达这里,摆开阵势...
南昌城,刘修留下了陈应、鲍隆、刑道荣三人,以及近来刚到南昌的刘繇、許子将二人;而守城的也不过是三千郡兵。
陈应等一群五人登上城楼,看着城下浩浩荡荡的孙策及其万余人马,心中惊恐难当;
唯有許子将眼尖,从那孙策麾下将士的脸上看出了劳累、辛苦,再加上孙策等人如此风尘仆仆而来,他却是猜出了些事情;
于是,許子将先上前,不露惧色的喊道:“我观伯符贤侄如此风尘仆仆来此南昌,可是已无去路?欲要投靠我家主公麾下?若是如此,可是要请贤侄单独进城来好生谈谈才是?!”
“呵呵呵...”孙策毫不介意的笑道:“月旦评許子将先生的眼睛果然是极好,我等确实来的匆忙,不过可不是潘阳城破而来!許子将先生便不用如此呈嘴上功夫,还是快快开城,我知尔等城中只三千郡兵,根本不可能守得住!既然如此,何不痛痛快快的将城门打开,以免徒增伤亡!”
孙策却是不与許子将绕弯子,直接了当的说明来意。
而城楼之上,还未等許子将继续回话,刘繇反倒怒气冲冲喊道:“孙伯符!莫要嚣张!如今你也不过是被我季緖侄儿追的满地跑的丧家之犬,有本事便攻进来试试!我刘繇等着!”
刘繇对于孙策周瑜可是相当的气愤,不仅夺了自己扬州基业,还将自己追的到处跑,如今好不容易有个地方养老,却又追来了,如何能不让他生气!
而同在城楼上的陈应却是有些无奈,虽然目前城守是他,但不说許子将乃是天下名士,便是刘繇那也是汉室宗亲,连自家主公都要叫一声叔叔的人物,他自然也不会为了这点喧宾夺主的小事而气;
只是陈应一听刘繇如此冲动的就想开打,而有些无奈,自己可是只有三千人马呐!还是训练最为不足的郡兵!
无奈之下,陈应也只能立刻唤来兵将,征召民夫准备守城之物!
南昌城下的孙策周瑜等人一听刘繇那怒火冲天的口气,自然也知道劝开城门定是无望,刚想立刻下令进攻,却想起自己全军上下连日征战、紧急行军,可谓是毫无停歇;
因此,孙策也不急着立刻下令攻城,反而是下令大部分兵马退后安营扎寨,自己则率领五千兵马继续骂城叫阵!
孙策可是清楚,南昌城中不管是兵马数量、还是将军勇猛皆是不如己方,此时自己率领五千人马叫阵自是足矣!
......
且不说庐陵、南昌如今皆是危在旦夕...
此时的刘修自从罗成率骑兵先行之后,自己也是快马加鞭的率领着两万大军开始急行军;他虽还未收到庐陵、南昌之危的信报,心里却已是焦急万分,周瑜之谋他是知道的,如今孙策在潘阳吃了如此大的亏,肯定是不会如此轻易退走的;因此,南昌城此时定然是危机重重!
同时刘修又开始责怪自己怎得就不多留点兵马在南昌、庐陵等地;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如今他不过是占据荆南不到半年,荆南的一切都是百废待兴,兵马、治政、民生,所有的一切皆是还未有着落;有些时候,刘修确实想过自己如此着急兵进豫章是否操之过急...
刘修心中越想越远,不由得下令加行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