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绵荣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口误,这段时间他的夫人怀孕,让他老怀大慰,逢人便说他的喜事,现在见到‘恩人’自然更是口无遮挡。
华文昊连说:“恭喜恭喜!”
贺绵荣喜不自胜,又求华文昊为其夫人把脉,华文昊含笑答应。
马金浮将华文昊请到包房里面,里面早就准备了脉枕等相应的物件。贺绵荣的夫人名为蓝可儿,人如其名,美艳多娇,熟得如同水蜜桃似的,将手腕放到脉枕上,看了华文昊一眼,表现的有些羞涩,眼光流动,一副欲拒还羞的模样,华文昊也不禁多看了她两眼,这个女人的确是个不可多得的尤物,就算华文昊见多了美女,也要忍不住被她的风情撩拨了一下。
他笑着摇了摇头,怪不得贺绵荣这老爷如此喜爱这个女子,这样的女子天然自带一种风情,眉梢含带万种风流。
华文昊将手搭在蓝可的手腕之上,触手之处肌肤滑腻,像绵缎一样光滑,给人以极其舒服的感觉。
古人把男人卧在女人身上比做如卧绵缎,就是这个道理,华文昊不仅多看了这个女人几眼,这是宜男之身。
贺绵荣连忙询问:“小兄弟,如何,脉像可稳?”
华文昊只一搭脉就觉得有些怪异,他抬头望向蓝可儿,蓝可儿也正羞答答的望向他,目光一搭,自然而然的就露出羞涩的神情,眼晴时仿佛要滴出水一般。
贺绵荣一脸期盼的望着华文昊。
华文昊松开手,一脸笑意的说道:“贺先生,夫人脉向平稳,身体康健!”
贺绵荣并没有听出华文昊言语里的毛病。哈哈笑道:“没有问题就好,没有问题就好。知道小兄弟来港,早就想登门拜访。奈何小兄弟门庭若市,今儿才得相见。”
贺绵荣从蓝可儿手里接过一个玉盒。一脸笑意的说道:“一点小心意,小兄弟千万不能拒绝,老朽提前预祝你和季家小姐百年好合!”
贺绵荣因喜事高兴,连称呼都改掉了,一口一个小兄弟的叫着。
季想楠羞意上脸,从贺绵荣手里接过玉盒,里面是一枚上好的翡翠镯子。价值几百万,贺绵荣一出手就是大手笔。
华文昊连声道谢。
贺绵荣说道:“我还有一个孙子,今天也过来了,可儿。你去把之章叫来,让他与华兄弟多沟通、交流!”
蓝可儿娉婷而出,眉梢上挑,那双丹眼波光流转,扫过华文昊露出一丝别人无法察觉的目光。不一会就带着一个年轻人走了进来。
华文昊一看,原来贺绵荣的孙子就是刚才对华文昊充满敌意的那小子贺之章。
贺之章给马金浮打了声招呼,然后又叫了声:“爷爷!”
贺绵荣说道:“之章啊,这就是华文昊,我的小兄弟。他医术高明,你们可要好好亲近!”
华文昊笑道:“贺先生不必客气,原来这就是孙子啊!”华文昊一脸玩味的看着贺之章,贺之章气得脸色铁青,这小子太他妈坏了,张嘴就说他是孙子!
贺绵荣并没有在意华文昊的语病,他一口一个小兄弟的叫着,这贺之章可不就是一孙子!
季想楠忍着笑,华文昊从来就不是一个吃亏的主,刚才贺之章一再挑衅,这会不得不装孙子,不,就是孙子!
华文昊笑咪咪的说道:“孙啊,是之章,我和贺老哥在大陆的时候通过马老相识,也算是莫逆之交,如果以后身体有什么不适,尽可找我,我一定会尽全力帮忙!”
贺之章鼻子都要气歪了,心里骂着华文昊,你妈的,还莫逆之交,要不是你,那骚狐狸哪能怀孕,麻痹的,要是那狐狸精生出个一男半女,多半还得分去他家一半财产,泥马的,还之章,你他娘的才是孙子!
“贺老哥,你这孙子一表人才啊,将来肯定能将家门光大!”
贺之章呵呵笑道:“的确是好孩子,比我那不争气的儿子强多了,这孩子在英国伯明翰大学学习,来年就要毕业,到时我要他到家族企业里磨砺几年,玉不啄不成器啊!”
“有个好孙子是一件喜事,要是将来我孙子比得上之章就好了!”华文昊微笑着说道。心里想:“孙子,刚才和那冯振宁合着伙的对付我,现在让你尝尝当孙子的滋味!”
贺绵荣哪里知道两人之间的过码,还以为华文昊在表扬贺之章。只有季想楠忍着笑,贺之章脸色铁青,可是却找不到发泄的地方,当着贺锦荣的表,他也只当装孙子,心里却把华文昊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遍。
蓝可儿一双妙目却瞧个不停,适当的说上几句话,调剂得气氛异常热烈,不过她那一双妙目不时的向华文昊看来,眼神复杂难明!
马金浮每年都要举办几次这样的宴会,除了做慈善,就是促进香港商界共同发展,他本身是工商联合会主席,所以这样宴会目地明确。
不过今次的宴会马金浮还多了个目地。
华文昊名动香江,神医之名因其救了船王而广为传播。船王赠他一座豪轮,在香港上层社会人竭尽之,船王可谓是大手笔,让人大开眼界。
因此几个与马金浮交情特别要好的老兄弟全都来求马金浮,让他请华文昊为他们诊病。
到了他们这种地步的人,金钱几乎就是一种符号,他们享受的是名誉,珍惜的是身体,所以才会求马金浮,因为马金浮与华文昊关系匪浅,这在圈内人人皆知。
这包间里不一会就进来了五六位老人,都是马金浮的老兄弟。
马金浮笑着给华文昊一一介绍,他早就将目地告诉了华文昊,华文昊也不推辞,马金浮为人慷慨,在危难时候向季氏伸出援手,又极力推动中医发现。这样的朋友华文昊为其两胁插刀也再所不惜,当即就开始为几个老人诊治。
众人只是从报纸上和一些渠道知道华文昊医术高明,并没有正真见识过他的医术。所以都颇为热切的关注。
华文昊尽展其能,将几位老家伙的的病说得明明确确。不用他们说出病痛的地方,华文昊就把他们的病全部诊断了出来。
几个老家伙一个个面露喜色,华文昊又亲自施针,为其中两位快速的觖决了病痛,更是让这些老家们叹服不已。
马金浮也是喜不自胜,华文昊给足了他面子,这几个老兄弟和他都是过命的交情。让他们满足高兴,那可比给他们什么都好。
趁华文昊去方便的空当,几个老家伙对马金浮说道:“马兄,华先生为我们驱除病痛。尤其是我这,多少年的玩疾了,他一针下去这就好了,我们几个是不是表示一下,不能这么领人家的人情啊!”
马金浮笑道:“你们几个啊。就是不喜欢欠人家的,好,等一下文昊回来,我问一问他,看看他什么态度!”
蓝可儿趁贺绵荣与几个老家伙说话的空当悄悄了退了出去。
“华先生!”
华文昊刚刚从卫生间出来。蓝可儿就迎了上去,一双妙目迎着华文昊,露出娇羞的喜色!
“贺夫人!”
华文昊礼貌的叫了一句。
“华先生,能进一步说话吗?”
华文昊知道她的用意,点了点头,两人一前一后,走到无人之处。
蓝可见四下无人,这才深施一礼:“多谢华先生没有拆穿蓝可儿!”蓝可儿露出一副柔弱无助的神情,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我见尤怜!
“我与贺先生是朋友,没有说出实情是怕他受不住这个打击,我不知道夫人为何骗贺先生,但是我希望夫人能真心待贺先生,他对夫人的喜欢溢于言表,可见一般。”
华文昊不动声色的说道,他刚才为蓝可把脉的时候就发现,这个女人根本没有身孕,可贺绵荣却一再说她已经怀孕,华文昊就觉得这里面有不为人知的隐秘,他之所以没有揭穿蓝可儿,是怕贺绵荣接受不了这个打击。
他虽不知道贺家的情况,但是也能猜到些什么!
蓝可儿主动来找他,这在他意料之中,这个女人看上去并不寻常,这是蓝可给他的第一印像!
蓝可儿神情黯然,一声叹息,声音凄迷,泪眼婆娑,任何人看了都会生出怜爱之心。
华文昊不动声色的望着她,他并不想多管闲事。
“华先生,我虽与贺先生名为夫妇,可是我却一直把他当做父亲!”蓝可儿轻轻抹了一下眼泪,她柔弱的外表让人生出一种想把她拥入怀里好生怜爱的感觉。
“我父亲是一名普通的商人,多年前经营不善,欠下了一笔数颇不小的外债,幸好贺先生援手免去了其牢狱之灾。贺先生一直倾慕于我,对我表达了爱意,为了报答他,我下嫁于他,可是对于他只有感,却无夫妇之情。
早先贺先生与我未能诞下一儿半女,是因其子从中做遂,现在却是我不想要孩子。贺先生已年过花甲,或许当孩子还未成年之时,他就已然
贺先生长子心术不正,我怕一但贺先生辞世,他会想方设法除去我的孩子,与其让他生下来就在这种没有亲情的大富之家,还不如让他不要来到这个世界上,这是我唯一能给他的,这就是我欺骗贺先生我已怀孕的原因。”
蓝可儿声音凄迷,字字动人,华文昊这才明白,为什么这个女人要骗贺绵荣,之前对她的介蒂一扫而空。
“夫人家事我不想做多评论,人之为善,天地才容,希望夫人能够幸福!”华文昊叹了口气,知道没办法,生在大富之家在外人眼里或许风光无限,可谁又知道内中心酸呢?
“我不会将这件事揭发出来,请贺夫人放心!”
蓝可儿垂泪,声音有些哽咽,向前一步深施一礼:“华先生之德,蓝可儿感佩,谢谢您!”
蓝可儿挽住落地长裙站起来,却一下子没站稳,踏在了裙摆的一角,脚裸一扭,身子向前倾去,华文昊急忙伸手扶住她。
触手处软玉温香,蓝可儿丰腴的身体与他抱了个满怀,华文昊急忙扶住她,鼻孔间满是她身上醉人的香气。
华文昊尴尬的收手,蓝可俏脸飞霞,眼晴里满是水迹,仿佛要滴出来一般,看得华文昊惊心动魄,这女人果真是个尤物。
蓝可我轻轻的从他身上起来,声音细不可闻:“多谢!”
然后转身离去,华文昊却不知道,蓝可在扶住他肩膀的一瞬间,手指一弹,一股肉眼难见的药末撒在了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