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局长,就是魏杰,他此次来是为陷害程子安的计划保驾护航的。
花沫夕的心情十分的复杂。
她本来是想看看有什么机会打探消息的,可是没想到会撞上这样的事情。
花漫莎的相貌有多惊艳她清楚,这样的长相在失去庇护后,会引来一些权贵的觊觎是早该料到的事情,只是没想到会是这种人物。
在花沫夕的认知里,花雨洁母女的虚荣心让她们对女人在乎的东西十分挑剔,什么都要最好的,就这样还要用一种不屑一顾的态度去挑剔,就连仰慕者,也必须是品貌端正、家世优越或者能力过人,否则都不配去说喜欢她们。
而如今,没有父亲和花氏的庇护,花漫莎注定沦为那些恶狼口中的猎物。
如果是别人,花沫夕可能还会去救,可是花漫莎……
花沫夕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种心情,她恨花漫莎不假,也很想找她将自己的不平发泄出来。可是今天这件事情,她又有些动摇了。
花漫莎,夺走她一切的仇人的女儿,将她像泥一样踩在脚底,她当然想看到她落魄。
只是一个年轻的女孩儿,被一个老色狼和阴险的女人这样算计,纵然花雨洁曾经罪孽深重,花漫莎也只是一个无辜的人,这样的羞辱足以毁掉一个骄傲的女人。
此时的花沫夕,忘记了母亲被花漫莎害死的事情,只记得她们之间年少时的争执和孩子气。
心里实在太过纠结,花沫夕便给白靳觉发了个短信,简短说明了这件事情,又绕到大堂的外面,在角落处静静地看着那一切。
她不知道自己会怎么抉择,但是她不想错过这一幕,只是心里却反复的让她难以平静。
果然,花漫莎被人请了出来,夺目的她甚至不需要妆容和珠宝的修饰。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当季长裙,配上她清冷疏离的表情,简直如一朵高岭之花,将周围做作又小心的女人都快比到泥里去了。
之前跟魏杰颠鸾倒凤的女人拿了杯酒递到她的手中,长指甲里的粉末趁机弹到了酒里面。
“花小姐,喝杯酒换换心情。”女人关怀地冲她一笑,知道周围人议论花雨洁让她很烦躁气愤,便趁机下手。
外面的花沫夕绷紧了心里那根弦,她看到花漫莎眼含怒气地扫了周围的女人一眼,接过酒杯送到唇边。
她要喝了,她要喝了!
花沫夕的大脑都快不受控制了,她现在满脑子都是花漫莎遭人算计后,被魏杰羞辱的场面,她耳边仿佛已经听见花漫莎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痛呼声。
那模样如同被野猪一脚踩碎的雪莲花,让人惋惜又揪心。
就在花沫夕心都快跳出来时,她感觉息整个人都快麻痹了,她没办法让自己幸灾乐祸,也无法让自己过去阻止这一切发生,只能呆呆地看着。
突然,那杯被她双眼放大的液体倾斜着,从杯中洒了出去。
花沫夕猛的回魂,还好,程子安出手了。
她无法形容自己的心情,有些庆幸,还有些自己也说不明白的烦闷,也许是因为恨,也许是对自己忘却仇恨的不满。
自己的对头逃脱算计,而她却松了一口气,这心情太难以描述了。
酒店里,花漫莎被红酒溅在裙子上,短暂的迟疑之后,她拿起旁边的酒,看也不看就朝对方泼去。
可是半途却被人抓住了手腕,那猩红的液体全都浇在了地毯上。
“花小姐也该控制一下脾气了,我已经道歉了,你怎么还这么不肯罢休。”对面,是程子安邪魅的笑脸,“你现在已经没有花氏了,应该好好收一收你的脾气才是。”
花漫莎之前光想着自己的事情,没有注意到来人,这会儿看到程子安,一下阴冷地笑了出来,“程子安,你有什么资格笑话我,背弃程建勋,你以为你能得意多久。居然还敢出门,不知道你请了多少保镖啊?”
程子安甩开她的手,“那又如何,至少我还请得起保镖,不像有的人,都没脸了还好意思出来现!”
程子安绝对不是个绅士,只要能打击到对手,什么事情他都做得出来,像一个女人一样耍嘴皮子又算什么。
被一个优秀的男人挖苦,这是对花漫莎引以为傲的魅力最大的羞辱,她不曾考虑过这个男人,却需要对方仰慕的眼神,比方此时站在程子安背后的男人们。
“程总,你也太不礼貌了,怎么可以这样和美女说话。”一个小眼睛像是被掏空的中年猥琐男,一脸讨好地看向花漫莎,引来她发自内心的厌恶。
“就是,一个大男人,跟女人斤斤计较的,也不怕失了身份。”魏杰腆着肚子走过来,对于程子安坏了自己好事的行为十分的不满,他时不时地冲花漫莎抛媚,却招来对面花漫莎作呕的冲动。
这两个老色狼,都能当她老爸了,还好意冲她示好,难道她花漫莎就只配这种恶心的老男人吗?
正在这时,一个让她意外的声音响起,“国内的宴会都这么没水准吗,居然有男人欺负女人的事情发生。”
外面,打算离去的花沫夕瞪大了眼睛,这个男人,不是程建勋的大儿子,程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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