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情报局的消息,目前可以确认出现空间裂缝的国家有六个,疑似出现的国家超过十个”
“共和国南方首央山可以确定是地球最早出现的空间裂缝的地方”
“不过目前我们的情报人员还未能探知清楚情况”
“霓虹国北部”
“还有”
所有情况都汇报完毕后,众人都将目光汇聚在黑人男子身上,等待着他的开口。
“联系各大国首脑,我需要和他们当面会谈”
“吼”
“砰”
空间裂缝处,突兀的响起两道声音,阵地内的将士愣愣的看着裂缝前那道数米高的军装人影,还有那刚从空间裂缝蹿出就已躺在血泊中不知生死的蛮兽
“营营长”
空间裂缝前的军装人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正常,指了指地面的蛮兽尸体,声音也随之响起。
“都愣着干嘛,不认识我啊快来几个人抬走”
瞟了一眼阵地内一脸懵逼样的众人后,楚翌才将目光转至身后的空间裂缝,心中不由涌出一阵浓烈的渴望。
早已习惯了每日修炼后力量的增长,可现在,炼体法残缺,修炼之路已断,自己还没办法也没能力去解决这个问题。
每日只能疯狂的练习着刀法转移注意力,这种憋屈的感觉简直让人发狂
而在发觉炼体法的异常之处后,楚翌也不敢再催促众将士的修炼,那种必死无疑的感受实在太过清晰。
楚翌甚至想直接下令停止炼体法的修炼,但显然,这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尤其是在联众国与蛮人的战争消息不断传回后,更是将楚翌这个幻想所掐灭。
大局为重
军人更是要随时做好为国献身的准备
但每时每刻眼睁睁的看着一众袍泽接近死亡的感受显然太过煎熬
不过唯一让楚翌稍稍安心的便是,炼体法突破必死的这个问题已经引起了上面的极度重视,集结了庞大的力量对这个问题展开了研究,就连楚翌自己,都多次前往配合研究。
虽然还不清楚问题什么时候能够解决,但至少,看到了希望的存在
走到练武场,楚翌看着练武场上火热修炼的场景,心中不由莫名的一阵烦躁。
“这个月谁比武第一,这把刀,就给谁”
将背后背负的那把骨刀插在了地上,楚翌的声音响彻了整个练武场。
声音落下,众将士都不由看向插在地面上的那柄黑色骨刀,目光瞬间变得火热起来。
在这些日子的对练中,众将士早就已经体会到了这柄骨刀的厉害之处,如今却成为了人人可争取的奖励
“报告”
这时,一道清脆的声音突然响起。
听到这道声音,楚翌不由一愣,营中可没女兵,哪来女孩的声音
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在练武场的一角,十来个明显有些陌生的身影出现在楚翌视野中。
只不过瞬间,楚翌便立马反应了过来,但很快,楚翌面色却陡然变得阴沉起来。
“于云,你给我过来”
“营长”
听到楚翌的声音,一名军官急急忙忙的跑了过来,在楚翌身前站定后,立马敬礼道。
“谁允许你带他们来练武场的”
冰冷的目光紧盯着身前的上尉军官,楚翌质问道。
“我给你下的命令是什么”
“报报告营长,是我的错,是我的错”
“你的错是你的错”
楚翌看了一眼角落里的培训学员,冷笑一声,说道:“我看你是忘了你还穿着军装了吧”
“来人”
“将他给我绑起来,关进禁闭室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准放他出来”
“报告”
这时,培训学员处,又一道声音响起。
“你说”
“报告教官,你这样做不符合规定,没有哪条军法规定营长可以私自关押现役军官”
“军法”
楚翌看向说话的那名年轻男子,一个跨步,整个人瞬间来到了一众培训学员的身前,嗤笑一声说道:
“你和我说军法”
“战时状态,不尊军令。告诉我,这种情况按军法应该如何处置”
“还有,这里的事情什么时候轮得到你们指手画脚”
“我不管你们什么身份,什么来路,在这里,收起你们的小心思”
“这里是战场,是前线,不要把你们那套东西用到这里来这里不是你们可以放肆的地方”
说完楚翌没有再理会一众面色难看的学员,直接扭头看向身后,
“萧松”
“到”
“从现在起,你负责担任他们的教员,该怎么做不用我教你吧”
“是”
应声之后,萧松立马跑到了一众学员身前,一声命令之下,便准备将一众学员带离了练武场。
“报告”
而在这时,那道清脆的女声又再次响起。
“说”
宿寒丝看着队伍前伫立的楚翌,大声问道:“我们可以不可以参加比武”
“可以”
“那我们为什么不可以出十三号营帐区”
听到这个女孩的质问,楚翌却是第一次认真的看向这个女孩,忍不住笑了笑,说道:“为什么还用我说,你们自己心里不清楚嘛”
“战争时期,军心为重,希望你们不要自误”
极为认真的说完这句话后,楚翌便挥了挥手,示意萧松将他们带离练武场。
“怎么,那群公子小姐们惹到你了”
指挥所内,韩辉望瞟了楚翌一眼,打趣道。
楚翌摇了摇头,接过了韩辉望递过来的香烟,说道:“没有,估计只是少部分人不老实而已。”
“不用管他们,看不清时代的人终究只是跳梁小丑而已。”
“我刚得到消息,各国联合大会在下星期一召开。”
听到这句话,楚翌下意识的看向韩辉望,问道:“有什么情况嘛”
“联众国这次估计是损失惨重了,他们面对的是大规模的蛮人有组织的入侵,据说神秘力场之内的土地几乎都已沦陷,蛮人已经修建了地下藏兵基地,彻底站稳了脚跟”
话说到这,两人显然都没有幸灾乐祸的心情,蛮人入侵,俨然不是哪一个国家或者哪一个民族的事情,而是关乎全人类的生死存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