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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笑武恍然大悟,说道:“难怪李院长离开武道学院的时候会那么突然,连宗前辈都事先都不知道,原来他是怕自己遭到那个人的毒手啊。”
令狐十八瞪眼道:“你这小子又不是不知道他和我一样,一旦感觉到了危险,不跑才怪呢。”
方笑武挖苦道:“我现在总算明白你为什么可以和他做朋友了,原来你们这是臭味相投。”
令狐十八先是怔了怔,接着就哈哈一笑,说道:“普天之下,能与我臭味相投的人又有几个?那个人眼见李大同走了,就让自己的人当上了院长,但他没有想到的是,李大同临走之前,竟然还骗了他一次。”
“李院长骗了那个人什么?”
“那人本来已经派了好几个人去追李大同,且已经追上,但李大同说自己已经不再是武道学院的院长,再怎么大胆妄为,也不敢把至尊殿带走。
那几个人本来不信,但你也知道,李大同是个什么都干得出来的人,他就当着那几个人的面把自己脱光了,且让那几个人上去搜身。
那几个人反倒被吓了一跳,骂他是疯子,见他确实没有将至尊殿带走,也没胆子将至尊殿带走,就只好回去向那个人禀报。”
白婵听了,忍不住说道:“我虽然没有见过这个闻名天下的李大同,但我听得出来,他与你就是一个德性,不过你说的那个人既然那么厉害,他凭什么相信李大同没有把至尊殿带走呢?”
“第一,如果李大同在脱光了的情况下还能将至尊殿带走,说明他已经领悟了至尊殿的玄机,他根本就不必怕那个人。第二,也是最重要的一点,李大同确实不敢把至尊殿带走,因为他就算辞去了院长之位,他这一生都还是武道学院的弟子。他要是将至尊殿带走了,那他就是武道学院的罪人。这种事李大同绝对干不出来。那个人了解这一点,所以知道李大同没有骗他。”
“既然李大同没有骗那个人,你为什么又说李大同又骗了那个人一次呢?”
“虽然李大同说的是实话,但他暗中吩咐沙乐带坏小子去碧落居后院拿走至尊殿,等那个人醒悟过来时,他不就是上了李大同的当吗?”
白婵睁大眼睛想了想。道:“你说的也对,不过你既然说李大同不敢私自带走至尊殿。那他为什么又敢把至尊殿让坏小子带走呢?这岂不是比他自己带走更自私?坏小子,我别骂我啊,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
方笑武道:“我要是你,我也会这么说,其实这一点我也觉得很奇怪。”
令狐十八笑道:“这有什么好奇怪的?你当过武道学院的教席,那也是武道学院的一份子。至尊殿是武道学院的至宝,凡是武道学院的人,都有资格试一试自己能否开启至尊殿的玄关。
据我所知。元武大陆当年有三大宗师,一个是武尊,一个是武魔,一个是武佛。
武佛就是达摩寺的创始人达摩老祖,只是达摩老祖自己不喜欢这个别人给他取的外号罢了。
这三大宗师实力相当,且还有些交情。
他们三个分别创立了魔教、武道学院和达摩寺,只因后来武春秋得了大造化。使得魔教出现了十万魔头,短短不到百年的时间,魔教就成为了天下第一大势力,武道学院和达摩寺都为之黯然失色。
不过后来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武春秋却与天魔闹翻了,武春秋虽强。可天魔是监督武魔的大魔,手里有一道封印,能将武魔封印,结果武春秋被天魔封印,天魔也因此而受到重创。
如此一来,魔教就失去了大运,个个都想成为教主。互相厮杀,有你没我,最后落得个衰落的下场。
反倒是武道学院和达摩寺,却能保住气运,没有受到什么波及。
武尊当年留下至尊殿,就是想让武道学院有人可以继承他领导武道学院的能力,可惜的是,武尊乃是某个大能座下弟子转世而生,宇内有多少能人与之相比?所以一直以来,都没人可以开启至尊殿。
如果有人可以开启至尊殿,且又和武道学院有莫大的关系,这岂不是武尊也想看到的?
李大同让坏小子得到了至尊殿,只要坏小子日后帮武道学院清楚毒瘤,那不就是武尊最大的愿望吗?
当然,最重要的是,坏小子偏偏走了大运,居然真的将至尊殿开启了。
这就是天命!除了坏小子,谁还可以做得到?”
方笑武明知道令狐十八说的话有吹捧自己之嫌,可他听在耳里,还是有些飘飘然。
与此同时,方笑武也决定了将来回武道学院之后,一定要承担起整顿武道学院的责任。
能力有多大,责任就有多大。
既然他已经得到了“至尊殿”,不管是用什么方式得到的,他就是“至尊殿”的殿主,是武尊指定的继承人,也就是武道学院的“太上院长”,他就要管武道学院的事,不能让某些人在武道学院为所欲为。
……
令狐十八见方笑武目光闪亮,就知道方笑武此时的心情,于是趁机说道:“义弟啊,你也老大不小了,是该想想以后该怎么走了。我将来要是离开了元武大陆,你也能独当一面啊。”
方笑武微微一惊,问道:“你要走?”
“废话,我又不是你的跟屁虫,要一直留在你身边。我将来还要和剑十三比武呢,我要是留在元武大陆上,我拿什么和剑十三斗?”
“这倒也是。”
方笑武没想那么多,还以为令狐十八就算要走,也是元武大陆没有纷争之后。
只见令狐十八看了看天色,说道:“现在还有一点时间,容我在土坑里躺上一会,等天黑之后,你们两个就把我埋了。如果我睡着了,你们也不要管我。明早日初之前,我一定破土而出,成就半圣之体。”
话罢,令狐十八果然在土坑里躺了下来,并合上了眼睛,一副打算好好休息的样子。
方笑武和白婵不再打扰他,就退到了一边去,连话也不敢说。
渐渐地,夜幕降临,天色黑了下来。
方笑武记着令狐十八的交代,此时走到土坑边,见令狐十八还在睡,就试着喊了一声“义兄”。
结果,令狐十八没有回应,呼噜打得倍响。
方笑武心道:“既然你睡得这么沉,我就按照你说的去做了。”
想罢,就与白婵一起动手,将令狐十八埋在了土坑之中。
两人深知此事重大,谁也不敢大意,一直守在附近。
一夜过去。
到了第二天,东方欲晓,初日将升。
方笑武与白婵以为令狐十八就要破土而出,就适当的向后退了一些距离,以免令狐十八出来时候太过猛烈,将自己波及。
不料,他们远远望着,等啊等的,一直等到了中午,却也不见那片土地有半点松动的迹象。
白婵叫道:“会不会出事了?”
方笑武想了想,说道:“不可能吧,如果出事了,你我不会什么都没有感觉到,再多等等。”
于是,两人又多等了一会,结果还是毫无动静。
这个时候,方笑武不觉起了疑心,问道:“鬼丫头,你说我们是不是又被老骗子骗了?”
白婵哼了一声,说道:“如果我们真的被他骗了,那他就是死性不改。”
方笑武越想越觉得自己的疑心是对的,如果不是他有所顾忌,他现在就已经上去将令狐十八从地底下挖出来。
两人又等了一会之后,那种上当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终于,方笑武忍不住了,骂道:“,如果这老骗子真的骗了我们,我们就再也不要和他说话了。”
说完,人已经跑了过去,开始动手挖令狐十八的“坟”。
白婵也上来帮忙。
很快,两人挖到了令狐十八所埋之处,但是别说人影,连一只蚂蚁也看不到。
真是见鬼了!
突然,白婵摸到了一件东西,惊叫起来:“这是什么?”
下一刻,白婵将那件东西从土里拿出来,高高举过头顶。
刹那间,方笑武和白婵都惊呆了,心中有种“卧槽卧槽”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