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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场内两人不是在比武的话,方笑武一定会暗中帮老者一把。
可是,那老者与反贼头目分明就是在比武,别说方笑武不能插手,就算是其他人,也没有办法插手。
是以,方笑武就算看出了那老者很快就会落败,但也只能静静地的看着,并没有出声。
其实,方笑武也有自己的打算。
皇城的发生的事,实在太诡异了。
方笑武怀疑这些反贼的幕后有“高人”,至于这个“高人”是什么人,有多高的实力,他就想不到了。
在这个“高人”没有现身之前,如果事情没有发展到他非要出手的地步,他也不想那么早的站出来。
过了一会,那老者果然感到了十分吃力,不但面色越来越凝重,就连身躯,也禁不住轻轻地颤抖起来。
而看到这里,即便是实力不高的人,也已经看到老者就要输了。
忽听“砰”的一声,那老者全身猛烈抖了一下,竟是被那年轻的反贼头目震得向后退了八步,受了极重的内伤。
不等老者倒下,只见人影一晃,有人站在了老者的身边,也是一个大内供奉。
这个大内供奉是一个中年人,论实力,却要在老者之上。
只见他将手放在了老者的肩头,暗中给老者输送真气,说道:“刘兄,虽然你输了,但我会尽力而为,为皇上赢得下一场比武。”
那老者得了中年人的真气之后,气色多少有些好转。
他不想让中年人为自己浪费更多的真气,感觉到自己能走之后,就说道“我兄,接下来的比武就看你的了,我可以了。”
那中年人听了这话,就把手从老者的肩头拿下。
那老者虽然输了,但他却很硬朗,明明有人上去搀扶他了,他却不要,硬是坚持走到了场外。
这时,那年轻的反贼头目也退了下去,换上一个看上去至少有六十岁的老头。
老头长了一对三角眼,斜睨了一眼中年人,开口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中年人淡淡一笑,说道:“我姓王,名叫王岩。”
那老头也是一个反贼头目,名叫常宽,实力要在才刚下去的那个反贼头目之上。
常宽当了许多年的反贼,与朝廷高手斗了许多次,却第一次听说王岩这个人。
他问道:“你是朝廷最近才刚招揽的新手?”
“不是。”王岩笑道。
“不是?如果不是我的话,老夫以前怎么没有听说过你?”
“你没有听说过我很正常。”
“为什么?”
“因为我虽然是大内供奉,但我一直居住在皇城,从来没有离开过皇城半步,这也是我的第一次任务。”
闻言,常宽冷笑一声,叫道:“好啊,原来你是朝廷豢养的奴才,老夫还以为你……”
“常老贼,你嘴巴放干净些,你可以叫我大内供奉,但不可能叫我奴才。”王岩沉声道。
“哈哈,你不是奴才又是什么?老夫偏要叫你奴才,你又能将老夫怎么样?”常宽并没有把王岩放在心上,叫嚣着道。
“常老贼,你这是找死!”
王岩身居皇宫多年,别说外人,就算是自己人,也很少几个知道他的真正实力有多高,而他的脾气,也出了名的好,今日要不是遇上常宽的话,他也不会如此生气。
“找死?找死的人是你。”常宽满脸杀气的道,“姓王的奴才,老夫告诉你,大武王朝就要完了,像你们这样的奴才,都不可能活下来,如果你想活命的话,现在就给老夫跪下,老夫……”
王岩原本很生气,但这时候,他却突然显得非常冷静,对情绪的控制连方笑武都觉得有些不可意思。
“常宽。”王岩冷静下来之后,语气显得特别的温和,“既然你要杀我,那你说吧,你想怎么打?”
“怎么打?”常宽道,“不是老夫小看你,就算十个人,也不是老夫一个人的对手,不过你怎么说也是个大内供奉,所以老夫就给你一次活命的机会,我们各拼一招,你要是没死,老夫就饶你一命。”
“好啊,反正我也想试一试我的实力到底有多大。”王岩笑道。
常宽对自己的实力很有信心,听到王岩答应之后,也没多想,而是暗中运起了功法。
他有一招十分歹毒的招法,一旦施展出来,别说实力不如他的人,就算实力和他相当的人,十个也有九个会死。
他要用这一招来对付王岩,将王岩当场击杀,一来可以显示一下自己的威风,二来也能让朝廷的人胆寒一下。
常宽本以为王岩会准备一下,但没想到的是,王岩看上去就没有做什么准备,显得特别的古怪。
“姓王的奴才,你不准备一下吗?”
“对付你这样的人,我何需准备?”
“好你个狗奴才,竟敢口出狂言,老夫今天若不杀了你,老夫就不是辣手屠龙。”
话音刚落,常宽立刻出手,不但将那招歹毒的招法使用出来,而且还用上了全部的力量。
他不但要杀了王岩,而且还要把王岩杀得形神俱灭,连神都救不了。
诡异的是,面对常宽极为凶猛的攻击,王岩却仍是没有准备出手的样子,实在是太不正常了。
眼看常宽的双手就要落在王岩的身上,就在这时候,王岩突然微微一动,快得连常宽都不看清。
嗖的一下,常宽瞬时就到了常宽的身后,竟是避开了常宽的攻击。
常宽的反应很快,王岩的身影才刚不见,他就知道王岩已经出现在自己的身后。
他冷笑一声,叫道:“奴才就是奴才,竟然会……”
没等常宽把话说完,忽听噗通一声,有人倒了下去,而倒下的人正是常宽自己。
好些人都没有看出常宽到底是怎么倒下的,只觉得常宽是中了王岩的偷袭。
霎时间,反贼这边一片喧哗。
有人骂道:“姓王的奴才,你不讲信用,竟敢暗箭伤人。”
王岩走到常宽身边,伸脚一踢,将常宽踢了出去,笑道:“对付你们这些反贼,还需要讲信用吗?不过我告诉你们,我没有不讲信用,我确实与常宽对了一招,只是你们眼力浅薄,看不出来罢了。我还要纠正一点,常宽不是伤了,而是死了。”
话说到这,只听蓬的一声,常宽重重落在地上,向前翻滚了几下,正好面部朝上,双目瞪的老大,分明就是一副死不瞑目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