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元子先后看到三元子和二元子死了,心里虽然受到不小刺激,但他并没有作,而是显得十分冷静。
因为他知道自己一旦作的话,只怕也会和二元子一样,死在天哭子的手中。
而天哭子杀了二元子之后,将手一挥,叫道:“一元子,你上去试一试自己的造化。记住我说的话,如果不能将太玄真经拿到手,就不要勉强自己。三元子之所以会死,就是因为他太想得到太玄真经了。”
听了这话,一元子不敢违抗,随后就上去了。
而因为天哭子事先的叮嘱,所以一元子在拿太玄真经的时候,显得十分小心。
不过他还是没有将太玄真经拿到手,最后只能退了回来。
天哭子想了想,挥挥手,说道:“凡是道藏门的人,都可以上去试一试,只要你们记住我刚才说的话,谁都不会有事。”
他是道藏门宿老中的宿老,所以他的话比掌教真人还管用。
不一会儿,场上的许多人都上去试了,结果谁也没有拿到太玄真经,不过天哭子的叮嘱确实是对的,试了那么多人,却也没有一个人受到伤害,顶多也就是被震了一下而已。
半天之后,冲光道人以掌教真人的身份下令,让许多道藏门的弟子都出来试一试自己的造化。
而这里面,就有许多才刚入门没几年的弟子。
当然,无一例外的是,没人可以将太玄真经拿到手。
等道藏门的人差不多都试过之后,也就只剩下了冲光道人一人。
当然,天哭子也没有试。
冲光道人正在犹豫自己要不要上去,结果天哭子却自己先上去了。
天哭子在所有试过的人里面,不但修为最高,而且实力最强,但是结果呢,以他的实力,却也不能将太玄真经拿到手。
天哭子退了下来之后,说道:“冲光,你是我道藏门的掌教,真要说造化的话,连我都比不上你,现在你就上去吧。”
“是。”
冲光道人本来就想上去试一试了,听到天哭子要自己上去,便飞身一起,落在了太玄真经的边上。
冲光道人拿起太玄真经的时候,并没有运功,所以没有遇到反抗。
可是,当他要拿着太玄真经转身下去的时候,太玄真经却是向他出了力量,而冲光道人早已想到了这一点,立刻运起了一门功法。
这门功法是道藏门的一种绝学,只是这门绝学属于掌教真人才能修炼的功法,所以即便是天哭子那种级别的宿老,也不敢学。
刹那间,诡异的事生了。
只见太玄真经在冲光道人手中出了耀眼的光彩,看上去就像是要认冲光道人为主似的。
看到这里,即便是方笑武,也有些担心。
老实说,太玄真经是不是已经完全认林婉儿为主,方笑武不清楚,他只知道林婉儿可以使用的太玄真经的力量,如果太玄真经现在又认冲光道人为主,那会不会影响到到林婉儿呢?
奇怪的是,林婉儿的神色却显得十分平静,压根儿就不担心这个问题。
另一边,天哭子看到太玄真经在冲光道人手中出异彩,面上却是露出了一丝微笑。
他虽然不清楚这是怎么回事,但他看得出来,冲光道人与其他人,包括自己在内,果然不一样,竟然可以让太玄真经出现异象。
如果再给冲光道人一些时间的话,那么,以冲光道人的造化,说不定可以得到太玄真经。
而只要太玄真经回到了道藏门,那道藏门的气运就算是保住了。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眼看林婉儿给的一天时间就要到了。
这个时候,冲光道人仗着那门功法的厉害,竟是渐渐有了掌握太玄真经力量的迹象。
不过,冲光道人并没有把这一点表露出来。
因为他现在所做的事,一定会看在道藏门的第一人眼中。
如果让道藏门的第一人觉他的异常,不等他拿到太玄真经,只怕他就已经被打死了。
蓦地,冲光道人的身躯微微抖了一下,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
下一刻,就听冲光道人口中出了一声大笑,显得十分激动。
太玄真经原本是一个盒子的样子,却突然间变成了一本古籍,散出来的气息竟是一股股道气。
而就在冲光道人的四周,却是出现了一个个诡异的符号,看上去充满了强大的法力。
方笑武看到这里,面色不禁微微一变。
可林婉儿的神色,仍旧显得十分平静,就好像是早已料到这一点似的。
方笑武先是一怔,接着便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林婉儿实在太平静了,这不应该是一个十多岁的小丫头该有的镇定。
难道林婉儿已经不是林婉儿,而是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方笑武虽然看出了一些端倪,但此时此刻,他也没有去问林婉儿,只是把这件事暗暗放在了心上。
另一边,冲光道人将盒子变成古籍之后,修为却是在不停的增长,分明就是得到了大造化,
很快,冲光道人的修为竟然已经过了天哭子,而天哭子的面色,也变得前所未有的恐惧。
天哭子在很小的时候,就听道藏门的一个老道士说过太玄真经不但关系到道藏门的气运,而且还有可改天换地的能力。
人要是得到了太玄真经的认可,人的修为就可以得到翻天覆地的改变。
天哭子本来不相信这个传言,但是现在,他却亲眼看到了,不得不相信。
本来冲光道人的修为已经提升到了越天哭子的境界,但突然间,冲光道人的身上却是闪出了一道黑光。
这道黑光刚一出现,就让冲光道人出一声大叫,看上去就像是受到了什么冲击,随时会死似的,而太玄真经的光芒也开始变弱了。
天哭子看到这里,不觉叫了一声:“不好!”
他本来想上去帮一把冲光道人,但突然间,有一道人影却是从道藏门里飞了出来,身形一晃,落在了冲光道人的身边。
天哭子见了这个人,却不敢上去了,因为这个人正是巩使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