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看出了餐桌上的尴尬气氛,林欣蕾母亲夹了口菜给自己的宝贝女儿后,朝着旁边正在喝白酒的林欣蕾三叔问道:“老三,你那高速公路集资的事情怎么样了?我听说不是很顺利?其实我家老林倒是和市交通局的一个姓谢的副局长有些熟……”
“咳咳!”林欣蕾母亲话刚才说到这里,对面正喝闷酒的林克勤突然呛到了嗓子,忍不住剧烈咳嗽起来。
而这时林欣蕾的三叔倒是双眼一亮,猛的抬头望向林克勤。有些,少拿眼神来威胁我!老三,不怕和你说,老林和这谢副局长是老同学关系,他们初中起关系就不错,今年过年的时候还来我家拜访过,就只有我家这老顽固,不懂得变通,硬是不肯到人家那去拜访送礼,你如果要帮忙,我可以联系他,他留过号码的!放心,你哥不帮你我帮你!”
“简直就是胡闹!!”林克勤猛的从椅子上站起身,朝着自己老婆怒声道,“你不要太不知数了!人家来家里拜访那是因为想叙旧,怀念青春年少的记忆而已!你真以为他有多看的起我老林?少做梦了,像修高速公路这么大这么重要的项目投资,我老林哪里会有那么大的面子让他愿意点头!”
“哥,你先别生气,咱也没说空手去啊,你放心,我可不是那种只想着空手套白狼的人,关于副局长的好处,我一定给的包他满意!只要高速公路集资项目下来,我说什么也不会让他吃亏的!”林欣蕾三叔了,连自己兄弟的忙都不帮,当年他在中科院的那个研究所当主任的时候,我们夫妻都远在京城,你不是靠着家里这些亲戚帮忙怎么可能会有成长的这么好,这么优秀?做人要知道感恩,要知道报答,可你爸倒好,帮了以后不但没什么表示,竟然能帮忙的地方都躲躲闪闪,有什么见不得人的?我又没说这副局长老同学一定会答应,可也不是条路,你不去问问不去求求人家怎么知道行不行!林克勤,你这人的脾气就是固执,就是迂腐!我跟你这么多年,你对自己这样也就罢了,你怎么可以对以前帮了咱们这么多的兄弟这样??你,你还是人吗你!”林欣蕾母亲说着说着,居然眼圈都开始发红起来。
林欣蕾被自己妻子说的呆在原地半饷不知道该怎么反驳,这时候他老脸通红的浑身竟然摇晃着就要摔倒,吓的江风急忙将他扶住,急声问道:“伯父,你没事吧?”
林克勤的虚弱模样立刻令正在吃饭的所有人立刻紧张起来,几乎是全部猛的从椅子上站起身震惊的望着这一幕。
“爸,你怎么了爸!”林欣蕾距离江风和林克勤最近,说道,“我看江风这样好像不行,你还是快打个电话叫医院来车吧!”
“好,我马上打!”林婉情也是吓的不行,听见林欣蕾的话后立刻慌乱的从包里拿出手机,拨了个急救电话便要打出去。
“噗……”就在林婉情想要拨通电话之际,躺在沙发上不停被江风针灸穴位的林克勤突然猛的喷出了一口鲜血!那鲜血将原本黄褐色的客厅木地板瞬间喷成了深红的血腥之色,吓的客厅里站着的人们纷纷顿时便惊呼出声!
“爸!!”林婉情差点真晕了过去,她身子不稳的就倒在了林婉情的怀里,整张俏脸没有了一丝血色,嘴里却发出凄惨之极的叫喊声。
“别吵!吐血是正常现象,证明他没事了!你们不用担心!!”江风擦了把额头的汗水,停止了针灸,一屁股坐到了沙发上,有些疲惫的说道。
他真是累坏了,刚才那短短的一分钟时间,他分心二用,一只手用金针为林克勤针灸,另一只手则是运起体内的生命原力,用自己平生最快的速度和最适当的力量不停的按摩着林克勤全身最重要的上百个穴位不停游走,运动量可是相当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