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仓,去杀了那个忍者!”不远处的地方,四代目风影罗砂愤怒道。
虽然他们砂忍村,不是木叶的对手,但是,现在他们面对的,仅仅是木叶的一部分的力量,如果这样的情况下,他们还失败的话,恐怕以后大名府那边,想要得到拨款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叶仓其实也早就发现了赵霄,但是,他的对手,两个木叶的上忍忍者,死死的牵扯他,毕竟是两个上忍,而且,叶仓也缺少那种一锤定音类型的强力忍术。
听着罗砂的话,虽然他和罗砂不对付,毕竟争夺风影位置的失败,更关键的是,失败的原因还不是因为实力不足,而是没有罗砂的赚钱本事。
赵霄的样子,远远的看起来,好像是一个影级的高手,这么庞大的查克拉,而且这查克拉波动,看起来好像还没有一点的削弱似的。
事实上呢,这些能量是有削弱的,因为毒液还没有回来,只不过,赵霄身体之中,本来也储存着大量的查克拉。
现在的他,用的都是自己的存货!
战场上,没有了气势的一方,注定是要失败的,哪怕是你拥有数目更多的士兵。那也没有任何的作用。
没有底气战斗的士兵,那就是一头猪,等待着猎人的屠刀落下。
“火龙炎弹!”
一条长度超过了二十米的火焰巨龙,在叶仓的手中出现,下一刻,火焰巨龙在他的控制下,口中吐着一颗颗直径接近两米的火球。
这是叶仓自己开发的一门火遁忍术,等级达到了a级,或者说,这门忍术的伤害,在他的灼遁血迹的支持下,达到了a级忍术的程度。
“水遁,多重水阵壁!”
“水遁,水漩涡!”
叶仓的两名对手,都是自来也挑选出来的,擅长水遁忍术,而且都是有掌握水属性防御忍术的存在。
毕竟,是为了拖延叶仓而存在的!
对于两个难缠的对手,叶仓也是无奈,木叶的水遁忍术的传承,比起来雾忍村的水遁忍术,那也是丝毫的不差,毕竟,有一个二代火影的存在。
没事做就喜欢研究忍术,禁术,而二代火影擅长的水遁忍术,传承自然是不用说的,基本上各个等级的都有。
哪怕是修炼到影级,木叶的水遁忍术传承,也是足够你使用的,这就是大族的底蕴。
砂忍村的忍者伤亡,开始不断地增加,木叶的忍者,同样也有死亡,赵霄毕竟只能保护数量不多的忍者,除此之外,如果是重伤,致命伤的话,赵霄的医疗忍术,也没有办法。
不过,总体来说,砂忍村忍者伤亡更多,基本上是达到了1:2以上,也就是说,木叶死掉一个忍者的时候,砂忍村都要死掉两个以上的忍者。
更关键的是,这个伤亡比例,数字还在扩大。
赵霄这边,身上的绿色查克拉,总体在快速降低,因为战场上的尸体,毕竟有限的很,最关键的是,他已经看出来了,战斗要结束了!
“吼!”一声野兽的嘶吼声传来,与此同时,还有不远处分福和尚,闭上眼睛传出的最后一句话。
“我来断后!”
说出这一句话的时候,他的结局已经是可以知道,当然,他来到战场的时候,就已经知道自己的使命,毕竟,他的年级大了!
一只看起来由黄沙组成的巨大的狸猫和蝎子组成的怪物一样的存在,正是砂忍村的一尾守鹤!
“玖辛奈,你先退下,这只守鹤由我来对付!”自来也对着漩涡玖辛奈道。
漩涡玖辛奈点点头,她知道自来也的意思,每次动用尾兽的力量,对于人柱力来说,也会损伤身体的。
毕竟,尾兽的力量,太过于强大一些,哪怕是完美人柱力,哪怕漩涡一族的血脉,适合成为人柱力,但是,也不能随便使用。
赵霄直接坐在地上,整个人看起来很是疲倦的样子,他的身边,两个小队的忍者,快速的集中起来,防止有人对赵霄不利。
战场上的尸体,看起来非常的诡异,很多的忍者,看着赵霄的时候,都是觉得恐惧,好在,赵霄只是对敌对忍者的尸体动手。
木叶一方的尸体,除了那些特别上忍,上忍层次的,其他的他是一个都没有动,不过,他相信,木叶这边很快就会开始检查的。
因为战场上,自己一方,敌对一方高等级的忍者的尸体,基本上全部都消失了!
而对于赵霄来说,现在他要做的事情,还有一些!
看着自来也通灵出来的两位妙木山的蛤蟆长老,对着一尾守鹤,进行惨无人道的混合4。
最后,守鹤的查克拉身体,直接是被焚烧成“虚无”的状态,而他们不知道的是,这所谓的虚无,是毒液使用的幻术!
宇智波止水的眼睛,可不仅仅是一个永久的别天神,一个临时的别天神,还有其他的幻术的能力,而且,都是效力增强版本的那种级别。
所以,守鹤是直接被毒液一口吞了,至于别人什么想法,以后会不会怀疑,那就和他赵霄没有任何的关系了。
不说,他那个时候,是不是还在。
尾兽可以被杀,但是,它们会在一定的环境之下,可以重新再孕育出来。
守鹤就是那个死的稍微有些勤快的那种,漫画里面,它好像死过了两次,三尾也死过一次。
这一次的话,赵霄不知道,它以后还会不会重新复活,不过,仙侠等级的世界,一切皆有可能。
一团黑色的软泥一样的怪物,直接融入赵霄身体之中,这一次,毒液没有急着反哺自己,而是在赵霄身体之中,陷入沉睡,因为它吃的撑着了!
赵霄也没有在意,假装没有力气的,被身边的同伴带着,回去了军营之中。
战斗胜利了,军营之中,并没有因为同伴死去,变得沉默,反而是每个人的脸上,还带着一些笑容。
战斗胜利了,他们将会成为村子的英雄,哪怕是一些受伤严重的,同样也没有任何的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