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忘了,石某人可是吃了不少大补,怀里拥着性感美人有反应是正常的,没反应就不正常了。w w w★.く8く1√z w .
不经意的碰触间,小腹上异样的感觉,让秦美萱脸蛋绯红,身体变的更加柔软,不经意间望向眼前的男人,变的羞答答的,眼角眉梢媚意流淌,春情荡漾。
那表情看在众纨绔眼里不由更加郁闷,这表情摆明了就是求艹啊,哎,太特娘的郁闷了,谁也没想到秦美人会从原来的不屑,变的态度反差会这么大。
这一幕看在钢琴王子眼里,更是压抑的要吐血,渐渐地,他的胸口越来越沉重,似是有一座巨石压在胸口,让他喘不过气来。
“噗!”丰俊秀再也承受不了这种打击,一口血狂喷而出,一声大叫摔倒尘埃,晕厥过去。
“哗!”众才俊们一片慌乱。
“俊秀晕倒了,快去看看!”
“哎,他也太脆弱了,这点打击都承受不了!”
毕竟是上流圈子,不少人互相之间都认识,七手八脚地上前去扶他。
秦美萱一双雪腻柔荑搭着石凡的肩膀,还在沉迷于第一支舞,对那边晕倒的丰俊秀竟然视而不见。
石凡大手拍了拍她的俏臀,秦美萱这才依依不舍地从他身上离开,去看丰俊秀的状态。
“哎!”石凡叹了口气,他早就看出丰俊秀承受不了这种打击,才没让他叫师傅,现在果然。一个没有人生阅历的纨绔子弟,没经历过磨难,怎么可能承受的了这种打击呢。
说实在的,一个没有人生阅历的人,完全靠学习堆积,怎么可能弹奏出曲子真正的神韵,即使好听也不过是牵强附会罢了。
丰俊秀其实就是一口气没上来。
众人你掐我揉,可他就是不醒,实际上他已经醒了,没脸罢了,还不如装晕蒙混过关,若是当着大家的面再管石凡叫师傅,他更没脸了,每个人都知道他有多狂傲,开头多么瞧不起人家,叫师傅,那无疑重重地被人扇耳光,于他而言简直相当于被人当众扒光了围观,他怎么受的了?索性装晕。
“呵呵!”石凡冷笑,他岂能看不出丰俊秀在装晕?但是对丰俊秀,他没什么深仇大很,不想再打击他,否则这个人可就真毁了,今天注定是他一辈子的噩梦,因为今天的阴影,他以后的琴技再难重返昔日辉煌。
不仅他能看出来,现场不少人都看出来了,大家都没点破,毕竟他这个样子已经够没脸了,再往他伤口上撒盐,他脆弱的心灵根本承受不了,搞不好第二天就会传来他的噩耗了,终归是京城来的钢琴王子,还是被秦美萱邀请来的,大家算给他个面子。
滴嘟滴嘟,救护车来到,钢琴王子丰俊秀,儒雅挺秀,风光而来,竟然是灰溜溜被人抬了出去,让每个人摇头唏嘘不已。
“哎,果然装逼被雷劈啊!”
叶振威还感慨了一句,倒了两杯红酒,一手端一个来到了石凡跟前,将一杯酒递给石凡,向他挑了挑大指,“凡哥,你是这个,我叶振威一辈子没服过人,今天我服你,以后你指哪我打哪儿!”
“呵呵!”石凡拍了拍他的肩膀,“振威太客气了,我不过是侥幸,来,我们喝一杯!”
秦美萱向这边偷瞄了一眼,见两人谈笑风生,脸蛋微现红晕,望着凡哥、那倨傲的美眸中隐现蜜意,看在众纨绔眼里则更加蛋疼。
时间不大,秦美萱便向纳兰香雪走了过去,“香雪,我们姐妹好久不见了,今天我要和你好好聊聊,我们睡一个房间吧。”
“可是……”纳兰香雪有些为难地望向石凡。
“没事,我单独给他准备房间,反正他就是你拉的挡箭牌,你又不是真的想跟他一起睡,现在岂不正有理由?”
望着她兴高采烈的表情,纳兰香雪虽然没说什么,心里却极为不痛快,她想推辞,秦美萱却执意邀请,让她也是无可奈何。
丰俊秀出事了,众人意兴阑珊,又跳了会舞,舞会也逐渐落下帷幕。
秦美萱给大家都定了房间,按着秦美萱的邀请,纳兰香雪今夜要住在这里,而且为了能够演好戏,尽早复出,还要和石凡同房而居。
只是让石凡没想到的是,秦美萱竟然执意邀请纳兰香雪和她一起睡,死活不让纳兰香雪和石凡一个房间,理由是要和闺蜜多说说话,纳兰香雪拗不过她,只好答应下来。
不用演戏睡觉,石凡也懒得再住在酒店,说实在的跟这些人搞不到一起去,虽然秦美萱亲口告诉他,已经给他单独准备了房间,话里话外还有点别的意思,但是石凡还是找个机会跟纳兰香雪打个招呼,要离开酒店。
不知为何,知道他要离开,纳兰香雪竟然暗自高兴,尤其看着闺蜜显得失落的表情,心里竟然有些爽快。
她高兴,自然有人不高兴,那便是秦美萱了。
来到外面,石凡又走向了那棵紫云荆果树,当然在凡哥眼里,他叫红荆果树,在果树前站了一会,从白娘子那里得到的信息知道,这种灵果最好用玉盒保存,因为玉不容易扩散灵气,容易保鲜,明天让林诗曼帮自己找几个玉盒再来取不迟。
反正这果子又没人惦记,他也不用担心丢失,当即转身走进了夜色中。
他这边参加舞会,嫦娥早已到了骊山,她和白素贞关系非常不错,白素贞寂寞难耐,难得有人来访,自然高兴万分,隆重接待嫦娥,不仅带她去见了师傅黎山老母,还带她畅游骊山。
让嫦娥郁闷的是,她是为度化许仙、拉他进广寒宫朋友圈而来,可是跟白娘子游玩了一天也没见到许仙,见不到怎么拉?更怪异的白娘子对丈夫也是只句不提。
广寒仙子是个冰清玉洁的人,拉人家的老公进朋友圈就够难为情了,更不好意思主动邀请许仙,但是这么等下去不是办法,她还是试探着问道:“素贞,那个谁,怎么没见你相公出来?”